第2章(1 / 1)

“但这并不会让你少受一点惩罚。”许愿点头道。

“呃……主人……熟人之间做这个是不是会很尴尬啊?”方钟很上道。

“所以,你想?”

“主人在上,受我一跪。”方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他也知道不会那么轻易的出这个屋子,此时他只想做些什么,缓解此刻被撞破的焦虑与无处安放的尴尬。

“哦?我?”

“不对,是奴隶。”

“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奴隶,你穿的太多了。”

许愿走向中间的沙发,方钟心下一颤,愣是没动。

“你不会愿意让我动手的,给你十秒钟,跪到我前面。”

许愿急忙站起来,从外套到内裤 一一褪下。衣服散落在地下,许愿跪在地上,用着并不标准的姿势膝行过去,眼睛看着地下。

“你晚了十秒。”许愿撇着眼看了他一会道,然后用锃亮的皮鞋踩着他的阴茎,一下一下直捣心窝。

力道并不大,但角度刁钻,方钟感觉自己身上爬了好多小虫子,刺激着连接的快感的神经。他的阴茎已经翘了起来。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躲闪着。

“不许躲。”许愿加了几分力气,小东西感到了一丝痛意,浇灭了快感,垂头丧气着。方钟紧紧攥着手,克制着身体本能的欲望。

看到方钟额头上已经冒了细密的汗,许愿才停下。

“安全词,想一个吧。”许愿懒洋洋道。

“wish。”方钟脑子里出现了这个词。

“好,记住了,规矩我会慢慢教,但我只说一次,安全词你只能用三回。”

“是,主人。”方钟觉得之前自己填的表一点用都没有,在许愿这里百无禁忌。

“会灌肠吗?”

“不会。”方钟有点害怕,声音有点颤,他可能低估了这场游戏的危险性,此时已容不得他中场退出。

许愿从柜子里拿了个项圈给他带上,牵着他到了台子边,项圈有点紧,方钟觉得自己每呼吸一次,无形的束缚每加一分。他感觉大脑已经思考不过来太复杂的东西了,残留的理智得出的结论是:接下来他可能会失去对危险的判断能力,给出的都是本能的反应和许愿期待看到的那样。

在许愿的命令下,方钟双腿张开到了极限,踩在了上方的脚踏。许愿束缚了他的全身,方钟趁许愿转身的时候试着挣扎了挣扎,活动范围极小。倒是挣扎带来的锁链声让他心下一惧,怕被许愿听到。

“你刚才的小动作为你争取了多加一袋的福利,本来念在你是新手体谅体谅你的。”声音寒凉得不近人情。

手里的动作不停,方钟感觉到了后穴被异物侵入,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暖热液体。

方钟咬着唇,不让自己的嘶喊声泄露,灌肠包流了一半,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强撑着流到3/4的时候,声音破碎,闷哼声一点点变高,眼角已经有些湿润,全身的感官集中小腹和后穴。

夜漫长,他知道这只是前戏。

2一波三折

液体停留的时间不长,从高台到浴室的距离却难熬,方钟克制自己用手捂住肚子的欲望,用着不快甚至有点悠闲的速度被牵到浴室。

接受到被允许释放的指令,身体比大脑先行一步,直到水蔓延到脚边,尴尬与不堪猛然涌上心头,有点像失禁的感觉,滋味不太好受。脑海一片茫然,动作僵硬,手脚无措往里缩着。

“手背后,屁股抬起来。”

没有身体上的束缚,屁股抬到对方想要的角度,脚用力踩在地上,支撑着全身的力气,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并不好维持。意料之外的软管直接插入,拿着软管的手没有给这个身体适应的机会,动作有序且迅速。表情藏在前面,双手交叉在后面。

方钟迎合着那人的手指,无意识的交出了身体的主导权,穴口一张一缩,旋律如呼吸。

日式方形的吊灯下,许愿没有放过方钟任何的细微变化,无声笑了笑。

方钟低垂着眼睛,埋着脸趴在角落,这已是第三遍了,排出的液体很清澈,偶尔微颤的身子泄露了身体的主人慌乱的心思。

他没想到不需要自己怎么出力的灌肠这么耗人心神,如果不是对自己的处境有着清醒的认知的话,他想放肆的瘫软在地上。

“做的不错,我需要你保持克制。”

背后传来的声音轻快,方钟不知道自己哪点取悦到了他,压下疑问凝声道:“谢谢主人。”

尾音未落,突如其来背上一凉,许愿开了花洒。

“主人………”方钟犹豫着开口,并没有回头。除了开始的措手不及,后面的水温尚可,水柱一如往前猛烈。身上好像万千蚂蚁在来回啃,情欲缠缠绵绵,小家伙又抬了头。

许愿把项圈的手柄神道他面前,迷蒙的水汽中,他反映了一阵,才张开嘴。

手柄堵住了他的话语。磨砂的质感,没有想象中劣质的气味,不是很大,但需要费力咬着。

“把自己晾干,跪到床上去,来晚了受罚。”

许愿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空旷的浴室只留方钟一人。

他注意到许愿说的是晾,并没有自作聪明的拿起毛巾擦,许愿开了浴霸,把积水清理干净,甩了甩身上的水珠,估摸着大概两分钟就可以出去了,庆幸对方没有弄湿他的头发。

身体展开对着浴霸,余光闲散,打量着浴室。最引人注目的大概就是那几个喷头了,喷嘴各式各样,刚才用过的那个乖巧的被安置在边缘,余下的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一想以后可能都会用到自己身上,方钟有点羞涩。架子上是花样繁杂的沐浴露和香波,大都是他不认识的牌子。吊顶和侧面穿插着不起眼的挂钩和环扣,中央有几条不锈钢横棍,倒是没有锁链垂下来。

从浴室迈出来,温差有点不适应,打了个寒颤,摸摸鼻尖,他猜测许愿说的床在他刚出现的那间屋子。

扳开把手,推门准备进去。房间传来阵阵谈话声,动作有点犹豫,身子卡在中央,头伸着缩不回去。

闻着动静,两人看向门侧。

“新欢?”许愿对面的男人挑眉问,言语轻佻带着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