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岑珉扶着阴莖坐下。他里面湿软,层层蠕动的穴肉被坚硬刃棒破开,内部褶皱撑开又撑平。阴茎被腔道环绕包裹,探入的深处软得像慕斯,粉红又甜,乖巧地抚慰挺立已久的急不可耐的入侵者。晏岑珉缓缓坐到底部,耐心让每一进入的肉柱磨过穴口,里面发胀又充实,紧得像再也不能容纳一点空气。他抬起又坐下,每一次都磨过自己肠肉里的柔软处,午后街角的动物一样嗯啊叫个不停,呵出湿润的气像是充盈了整个房间,空气都升温又变得粘稠,充满黏手的色情味。晏岑珉看着靳泽,用口型做了个“好大。”肉棒突然向上顶,一下戳到敏感的深处,晏岑珉撑在小孩起伏胸膛上,嗔道:“小坏蛋。”穴口都磨红了,交合处挤出晶亮液体,肉壁涌动吮吸,侍弄得外物更加勇猛。啪啪击打声里阴茎冲击主动的窄口,每一下直捣深穴,闯入不见光的最里面。晏岑珉被一下下的冲击研得筋肉发酸,顺势撑在靳泽身上,拉住人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凑到他耳边发出桃红的气音:“好深啊。”“喜欢我怎么叫你?”他舔着靳泽耳廓,模仿交媾探刺,含糊不清地说:“靳哥哥?”他拉住靳泽另一只手让他摸流淫水的交合处,那里穴肉缩紧又被操开,后来青筋尽起的性器埋在深处小幅度地高频律动,连带着整张床抖动。“靳老师?”“那我知道了。”晏岑珉侧了侧脑袋,弯了眼角:“靳先生。”靳泽呼吸沉重,按着背把继母抱在怀中发泄到黑暗里。他爽得过份,滚烫精液一股一股打在不断夹咬的肠壁上,过一会儿松开手,甬道里的白精失了堵塞物,粘稠地流出来。但靳泽并没有感到满足,他觉得很没有面子。晏岑珉从始至终根本没硬。“阳痿了?”“不是,”晏岑珉在矮柜上撕了张湿纸巾擦拭下体:“我用后面硬不起来。”“你刚才还射了。”“那是虐待,”他浅笑:“这不一样啊。”靳泽无法理解,他觉得晏岑珉有些可怜,但很快就摁灭了。他翻身下了床,被小妈用慵懒地拉住:“去哪儿?”“洗澡,你去不去。”“累。”晏岑珉抱着他不松手:“小泽也别去,陪我躺会儿。”靳泽这次没逆他意思,也躺回床上。小妈侧过脸来,目光和他相对。“靳泽,你和你父亲一点也不一样,你善良多了。”这么直盯盯地很尴尬,靳泽只好说:“我想听了,告诉我吧。”晏岑珉转过去把窗户拉上,昏暗里撑起脸,说好的。“那张照片是你给我的。你要了我的照片贴同学录,又给我一张回礼。”“……”靳泽小时候请过语文家教。他母亲帮着找了一位大学生,叫晏别宥,每周过来一次。那个老师白净又斯文,笑起来眉角的痣也跟着动,他讲的挺普通,但是人很好。靳泽骗母亲说有进步,让人多教了半个学期。有一次做阅读题,晏别宥告诉他,这里的先生是对丈夫的称呼。那时候靳泽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拉着晏老师看柯南,直到大学后偶然看了一个片子,才发现自己意淫的形象是晏别宥。他想抱住晏别宥,亲他眉峰、鼻骨、下巴、喉结、锁骨,让他用朗润的声线喊自己靳先生。

没完没完没完,下章走剧情,我也不知道大家雷不雷,还是做最坏打算,随时撤退!

进入阅读模式

1181/152/3

2020-04-07 19:08:21更

,

2020-04-07 19:08:21更

,

2020-04-07 19:08:21更

继母,

2020-04-07 19:08:26更

,

2020-04-07 19:08:26更

,

2020-04-07 19:08:27更

,

2020-04-07 19:08:27更

,21

大家保护好自己,带好防雷设施,随时撤退

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靳泽疑惑道:“什么?”“我没说完。”小妈撸了把靳泽头发:“我后来还见过你一次。”“大概四五年前,我在一个俱乐部认识了你父亲。”“他英俊又富有魅力,我们很快决定做长期炮友。”“刚开始的性事很和谐,我们彼此的偏好和禁忌挺像,几乎每次都很舒适。”“我们在一起了半年,你父亲开始带我去他家过夜,我有次撞见了你。这太奇怪了,我和靳时桻谈分手,他又追求了我半个月,最后商定找个晚上一起告诉你。”“我和靳时桻在外面吃饭,他请一位侍者添茶,结果那个侍者一看到你父亲就吓跑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惧的表情。”“上洗手间的时候正好碰见他,我一时好奇就问了一句。他很警惕地左顾右盼,拉我到隔间里,撩起了衣角。”“他的乳头上有打洞的痕迹。”“……我那天和靳时桻解释我们不合适,他出乎意料地很镇定,说尊重我的选择,让我回去取点物品。”“我同意了,刚进去门就关上。”“靳时桻把我绑在床头,一点润滑都不做直接进入,后面出血了,倒也没那么疼。”“他做完后坐在床边抽烟,问我要不要走。”“那时候我不会看脸色,用了最坏的话骂回去。靳时桻没什么表情,从地上捡了皮带抽在我身上。”“我还是不肯松口,靳时桻便叫我转过头去看摆在旁边桌子上的玫瑰花,说是给我的礼物。”“即使我不收也不能浪费,于是他帮我插上。”“第二天他说怕我逃跑,绑着我直接离开去上班。我当时可能感染了,烧得没什么意识。”“是你送我去的医院。估计过了太久你没认出这是晏老师,或者我那天太过狼狈实在不符合你心里的幻想。总之我很庆幸。”晏岑珉撩开靳泽头发,一下一下摸上面的浅疤。“我直肠撕裂,在里面躺了几天。你父亲回家后找不到我,给我打了三十几个电话,他又逐个骚扰我朋友。”“我后来登录邮箱的时候看到了他的邮件,记不太清原话了,大意为我离开是有代价的,下面附了张你蜷缩在地上头部流血的照片。”“我懦弱又难堪,根本不敢回应,出院后改了名字又整了容,起码会少一些人认识我。”“后来过了两三年,我在网络上被扒出医疗记录,但舆论还没发酵起来,第二天就被压下去了。后来我猜这应该是靳时桻请团队做的。”“过段时间后靳时桻找到我,我正要报警,他掏出把小刀朝自己身上划。”“挺搞笑的,他一共划了十一刀,说是还给我。”“半年后我又在个饭局上遇见他,有个客户喝醉了发酒疯,拉住我的手要带我到楼上,靳时桻把他收拾了一顿叫辆车送走了。”“那个客户家里是吃皇粮的,他想也不想得罪了,要栽大坑。”“送完几位前辈后就剩我们两个人,靳时桻问我怎么回去。”“我肯定不用他送。”“靳时桻说好,点了根烟陪我等车,我这才看到他袖子划破了,里面流出的血晕染一大片。”“应该是刚才打架的时候被碎酒瓶砸的,我说'这么大的伤口要包扎一下。'”“靳时桻撇了眼我,说这次的事和我无关。”“过了一会儿他问我还单身吗。”“他从口袋里掏出几个药瓶塞在我手上叫我看,又从手机里翻出几张预约记录,说前几年对我很糟糕,十分抱歉。他陆续看了几年心理医生,已经能慢慢控制了。”“这时候车到了,我就打断他离开。”

进入阅读模式

1277/160/5

2020-04-07 19:08:27更

,22

好像不是很虐靳时桻(我辜负了你们( ??? ? ??? ))

“几天后那个客户报复,买了水军宣传我整容。”“其实我也不是很红,又不做主播,这点黑料没什么,但靳时桻坚持要处理。”“他请了团队,到我家楼下接我去做声明,我说不用,他就泊了车在外面等,也不出声。我晚上才发现。”“我和他去,我们从郊区往市里开,高速上一辆货车跟得很紧,怎么也甩不掉。靳时桻叫我给他助理打电话,踩了油门往前开,还是在转弯处被追尾。”“后来才知道还是那个客户雇的人,没存杀人的心思,就想示个威。我倒是没受什么伤,靳时桻最后把我抱住,替我挡了块要扎进眼睛的玻璃。”“他从手术室出来醒后招手让我过来,第一句话是:'能不能再重来一次。'”“我没同意。”“过段时间有人给我发了私信,是住院记录,接着标明了个很大的数。我不可能买得起,我要止损,只能退出这个圈子。”“我在整理收尾文件的时候靳时桻给我打电话,叫我开门。足足按了半个小时门铃,我只好请他进来。靳时桻拿了一个透明文件袋给我,里面是这几年晏别宥住院记录,说他买下来了,且已经叫人查清楚了,没有拷贝,仅此一份。”“他拿出来叫我看,里面还有其他东西,有我网名后的个人真实信息,早年在吧台和同性亲密照,等等很多黑料。”“光是那朵玫瑰花,就能让在搜索栏打我名字时引擎自动补充出很多条热门记录。”“我知道我走不了了,靳时桻要拿这个威胁我,的确精准极了。”“我们僵持了一会儿,靳时桻在书房里打开了碎纸机,把资料几页几页放了进去。”“他说虽然远远算不上两清,但总归有些帮助。”“接着他又拿了u盘在我电脑上传了一个很大文件,说:'我的裸照你肯定觉得没什么用,这个不同,这是我以前涉黑的记录。你用这个威胁我会效果很大很多。'”“他给我下了个小工具,可以远程黑他公司电脑,又教我怎么举报他。”“他觉得我这样会有安全感一些,又问我能不能再和他试一次。”“接下来原话是:'要是以后你有更合意的人,我绝不打扰你们。'”“靳时桻说得挺惨的,我眼睛在还多亏他,于是同意了。”“之后的事你就在了,你假期回家那天晚上我发现你硬了。你进卫生间手淫我也大概知道,否则怎么也不会在里面呆那么久。”“第二天你发烧,迷迷糊糊要我帮忙。你小时候是个好孩子,又帮过我,我想怎么也要结草衔环。”“我就帮你弄出来,但是你睡着前喊了句晏别宥。”“要我选,一个前狂躁症病人和倾慕我的旧学生,我一定要后者。”“我便半推半就从了你心愿。”“不喜欢就不喜欢,不用你将就!”靳泽觉得受到侮辱,打开晏岑珉手把自己锁在浴室里。做大人的在外面等,水声停了接着讲:“你要听我讲完。”里面重新开了哗啦啦水声,晏岑珉只好扬声往下说:“我那天骗你给靳时桻打假电话的时候,你很紧张要揽下责任。”“我是从那个时候喜欢你的。”“你喜欢我但不会强迫,且正直得可爱。小烛灯一样正适合我。”“开始的时候我喜欢过靳时桻,其他事情上他算得是一位体贴的好情人,在俱乐部里帮了我很多忙。不过那件事后我们只是炮友关系,靳时桻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是觉得无所谓,找个熟悉的人也不算太凑合。”“你是不一样的,靳时桻是百万个过客之一,但是遇见你后我就看不见其他人了。我想终老的只有你一个。”“我是认识后才翻出你以前的照片,不是你想的那样,跟踪狂一样觊觎你九年,最后不择手段借你爸靠近你得到你。”“最初是存了试一试的心思,但着不包含对靳时桻的报复,你和他一点也不应该混淆在一起。”“我爱你绝对纯粹,不含任何其他。”靳泽开门走出来,沉默地张开手。他们抱在一起。靳泽把下巴放在晏岑珉肩窝:“我很抱歉。”他后悔又心疼,手虚拢着晏岑珉不敢碰背后的伤口,脑海里不停地回想刚才的鞭刑。他演练了无数次如何纠正那次争吵,把当时的自己揪住痛骂。那些愧疚化为一个个小恶魔在耳边低吟,无论说多少个抱歉也不能缓解。白色的小皮鞭不可逆转地抽在晏岑珉背上,一个牛角小妖说:“你这个笨蛋。”一个说:“那道疤痕永远都不会消。”小恶魔们对这个愚蠢幸灾乐祸。月桂上的折枝不会发出新丫,削掉的犄角再长不出来。他要为鲁莽付出代价。肩部一片冰凉湿意,靳泽边吸鼻子边说:“对不起。”“怎么会呢,”小妈摸着他头发:“你肯原谅我,我已经很开心了。”被这样温柔地对待更觉负疚,靳泽咬着嘴唇极力忍耐,眼泪却流得更凶,怎么抹也不停,抓着晏岑珉手不让他看。晏岑珉静静让他靠着,偏过头头一下一下啄靳泽后颈。靳泽眼泪不断往下流,眼皮红肿鼻子堵塞,边哭边用嘴巴喘气。真是小孩。晏岑珉无奈地想,尽管他觉得这样很可爱,但再哭眼睛就睁不开了,他怜爱地拍拍靳泽的背顺嗝,说:“那照片是故意叫让你发现的。”“这样成功率高一点。”晏岑珉说:“因为我怕直接说出来,对你冲击太大了。我这样阴暗不堪,你会吓跑。”“我想看你的反应,你打我一顿,最后会愧疚,这样会同情我。”靳泽掰正晏岑珉的头正视他眼睛,心疼道:“不用这样。”“晏岑珉,我从14岁就喜欢你了,那些事情对你造不成影响。”他重复了无数个“我爱你。”坚定地说:“我根本不用鞭打你泄恨,我只是遗憾没有发现得更早。”“这根本不是同情,陌生人才叫同情。我现在感到很难过,好像你胸前的每一道伤口我都亲身经历了一回,我和你一样的疼。”“你真是过分。”靳泽哽咽着,最后变成了喑哑:“你不能这样安排我。”“每次看见你,我就会懊悔,但是我无时无刻不在想起你,所以我无时无刻不在懊悔。”

其实我整这么些幺蛾子就是为了圆一下开头,顺便找借口让靳泽反攻hh。所有的剧情走完了,补几发h差不多结局。

进入阅读模式

2198/169/5

2020-04-07 19:08:27更

,23

还是有一半为了肉的剧情

晏岑珉觉得这样很可爱。小朋友像只小猫一样,小心翼翼收起利爪,磨了肉垫上的薄茧,用最轻柔的动作给他消毒。偶尔皱下眉,靳泽就会伸出手说“你咬我吧!”不知哪里学的,但听着很受用。涂药水的时候来了电话,靳泽看都没看直接倒扣手机自动静音,呼呼在伤口上吹气。“接吧接吧。”晏岑珉被逗乐了:“不差你这一会儿。”小朋友很抱歉地看他一眼,匆匆接了电话,里面不用开免提就穿出很大的声音,是个娇甜的女声。靳泽甚至换了语调,用了一种平时没有的学长独特的轻柔沙哑回答,边说边往露台上去,还关了玻璃门。他嘴角挂着不经意间的笑,一下挠头又拨弄绣球的花。晏岑珉给小孩端洗过的西梅,靳泽塞着耳机打视频电话,嘴里说出的术语叫人根本听不懂。晏岑珉凑过头去看,里面是个长头发的女孩,眼睛小鹿一样眨得人心醉。靳泽连忙把他往一边推,低声说“你出镜了。”他用肢体语言赶晏岑珉走,叫他关门。晏岑珉耳朵尖,听见小孩满不在意说:“是表哥。”晏岑珉咬紧了咀嚼肌。表个屁。靳泽下午约了同学,晚上七点才发微信说不回来吃饭。晏岑珉回复道没事,转头把复热了几遍的菜倒进马桶里。泄愤一样按着冲水,里面生成一个大漩涡,水箱流出的带洗涤剂的蓝色全变浅变清。晚上靳泽掐了电话,微信里含糊发语音说别等。刘家毓拉着他大舌头喊女孩名字,边哭边嚎“不要走。”好在楼下在放球赛,二楼没什么人。后来家毓自己睡着了,靳泽帮他擦口水,依小妈的意思发了个定位。晏岑珉很快风尘仆仆来了,帮他把醉鬼扔到后座上,靳泽报了地址。先送谭仪一,后送醉鬼,除此之外他们没有过对话。靳泽后知后觉才发现不对劲,他扯了个由头说:“你今天的推广联系得怎么样?”车厢里尴尬得可怕,晏岑珉像听不见一样抿着唇开车,身上一股沐浴露香。靳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一路上惴惴不安正襟危坐,进家后被赶进浴室。他很快洗完,刚进卧室就被掼到床上。靳泽闷闷哼了一句,配合地让晏岑珉脱衣服,他转过头去看,窗外路灯是唯一光源,刚洗漱过的头发松软地垂落遮住眉目,小妈雕琢般的下颌骨在光影里线条清晰,脖子上青筋平静地连到锁骨中心的凹陷。晏岑珉脸上面无表情,把他的脸正了回去。直到双手被睡袍上腰带绑住,靳泽也没想明白究竟是哪一件事。晏岑珉脱上衣的时候他跪着转过来,讨好地吻在结实的腹肌上,咬着裤子往下拉,叼着内裤边缘看小妈脸色。那人动作顿了顿,把衣服扔到下边,垂目同他对视,眼珠黑漆深不见底,眉峰挑立如勾。靳泽也不知道这样是做没做对。他忐忑里扯下内裤,里面半勃起性器弹出来打在脸上。没什么膻味,是沐浴后的清爽薄荷香。毛茸茸的脑袋凑在胯下,软发刮在下腹。靳泽略急促的呼吸打在皮肤上,猫一样的舌尖从根部向上舔,划过敏感的冠状沟,最后把龟头含进口腔。靳泽没有经验,牙齿磕磕绊绊硌着整根阴茎,被压在底下的软舌热得像要化掉。他被巨物撑尽了嘴角,漂亮眼睛水汪汪地顶出泪花,那些泪水在眼眶充盈,将睫毛打湿成缕。靳泽含着炙热性器抬起湿红的眼睛,看着晏岑珉,一寸一寸把阴茎吞入。阴茎头经过软腭向里,压着蒂丁顶进喉咙,到达可怕的深处。喉头反射性形成痉挛,性器在口腔里涨大了一圈。晏岑珉开始捏着靳泽颈后皮肉任小孩动作,后来冰冷手指向上插入发里,耸动腰胯插在口腔。性物硬挺勃张,麻木的口腔里弥漫淡淡咸腥,后来变成熟悉的腥甜。剧烈的快感刺激额叶,晏岑珉克制地压抑表情,快感到顶前突然抽出。还是晚了些许,来不及避让的精液射在小孩下巴,还有几滴溅到密长的睫毛上。靳泽嘴巴酸痛,来不及闭合,里面积攒的唾液随堵塞物的抽出一并流下,混合着嘴角血丝滴在胸膛。他眼前发黑,被堵住的窒息感憋得双颊通红,猛然大喘着咳嗽,皱紧的眼睛里泛出几颗泪水。晏岑珉抽了纸巾帮他擦脸,小孩乖得像个玩偶,擦嘴时舔了舔下方的手指,接着自觉躺在床上,慢慢分开腿。

进入阅读模式

1563/119/4

2020-04-07 19:08:28更

,24

懒得想了,就当它之前寄养在宠物店吧。

我怕预警又怕剧透,还是提示一下,这章不用避雷。大家自行领悟哈。

黑暗里只依稀看见晏岑珉半张雕刻的脸,滚动喉结上滑下的汗水暴露了隐藏的禁欲,侧光加强了对比度,腹下两条人鱼线隐入浓密毛发里,上面紧绷的薄皮可见蛰伏的青筋。晏岑珉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从地上捡了件衣服盖在靳泽头上,转身出去了。靳泽被阻碍视线和呼吸,浑浊的吸气声里听见由远到近的脚步,接着科哒一声像打开了一个盒子,床的一侧被重物压陷,凉物碰到他的脚踝。那冰冷从骨头上一圈圈缠绕,遵从生物本能向热源靠近,光滑表皮滑过小腿,不同触感的湿润舔在大腿内侧。是晏岑珉养的宠物玉米蛇。“拿走!”靳泽惊叫得破了音,昏暗中他看不见眼前情形,骨头里穿来恐惧把四肢攥紧,身上每一处汗毛立起鸡皮疙瘩。白日可爱的橙白玉米蛇充满了侵略性,滋滋吐出分叉的细长蛇信,抖动的长舌舔过战栗的皮肉,蛇尾警惕地缠紧收缩,爬行过后的皮肉印上泛红的细密蛇鳞。玉米蛇爬得不快但稳,竭力从靳泽大腿汲取温度,躯干端层层绞紧依附,尾部轻拍在人腿上。“晏岑珉!”他尾音破碎带着泣音:“晏岑珉!住手!”他惊吓中大腿抽筋,蒙在衣服底下的脸涨成肝紫,上下两个虎牙沾着唾液连成细丝,手上挣扎直到腰带勒紧至出现红痕。“我又做错什么了?又怎么了?”“你不能无缘无故惩罚我。”“晏岑珉!!”靳泽得不到回应,突然遍体生寒:“晏岑珉是你吗?”他像受到威胁的猫科动物一样弓起了背,另一只没被缠绕的腿像后蹬床退后:“你是不是晏岑珉,你是谁?!”那人依旧不回应按住他的腿往外掰,把他压在床上不准移动,另一边玉米蛇缠绕在敏感腿根,向紧致腔口移动。“不行……我会……啊!”阴冷硬物磨过敏感的会阴,向下顶在穴口,凉滑黏液在褶皱上轻磨,最后不顾阻拦闯了进去。那是蛇类三角的头。靳泽在弹跳起来,猛烈挣扎着滚到床沿,又被提着腿压回去,他不管不顾咬住面前的手。对方动作停了一下,换了只手揭开他头上的屏障。耳边穿来低低的温润的声音,说:“是我。”是他。体内的蛇吐出粘腻的唾液,挣扎间进得更深,靳泽吐出血沫,尖喊:“拿出来!!”晏岑珉扭开了床头灯。“不是蛇。”他指指床边的亚克力盒:“你看。”橙色的玉米蛇突然被关进陌生的盒子,不安地挺直上身,滋着蛇性子,尾巴圈紧成环,还未从环境的改变里适应过来。靳泽看向湿漉股间,里面吐出透明水液。晏岑珉摸出来给他看:“是冰块。”靳泽懵了一下,抬腿猛踹他一脚,骂道:“变态!”晏岑珉没反驳,翻起来拉住靳泽小腿往床边拽,握住抽筋的腿把脚掌往小腿前部掰。靳泽皱着鼻子喊痛,晏岑珉不置一词,等小孩缓解后把人翻过来摆成跪姿,拿了两个枕头垫在他肚子下。

这个伪蛇鸟大家凑合看一下,下一篇文再好好写。对了,蛇我能想象,哪个朋友能告诉我鸟是怎么做?鸟蛋我还能理解。

进入阅读模式

1065/119/4

2020-04-07 19:08:28更

,25

失禁

晏岑珉站在床边,挖了润滑在手上,插入穴口开拓,他挖了一大勺膏体,有些未融化的软固体直接顶进深处。靳泽红着眼睛用今晚从刘家毓哪儿学的脏话问候继母,但是后背被紧紧压制动弹不得。晏岑珉打了那圆翘的桃臀两下,呵斥道:“别乱动。”富有弹性的臀部轻颤,象牙白里泛出性感的桃红,里面熟练的穴口吞食三指咂咂有声,很快从刚才的紧张里放松下来,变得柔软又烂熟。晏岑珉扶着早已挺立的肉棒,一路大刀阔斧地捅了进去。内壁层层环绕蠕动裹紧外物,穴肉绞着龟头往里嘬,杏子大小腺体很快被熟悉的肉棒碾压,靳泽紧闭嘴从喉咙发出不受控制地哼叫,下方肉莖抬起头来。身体对于这次攻占太过熟悉,每寸皮肉都在紧张的期待中战栗,腔肉对于炽热的研磨早急切难耐,还未触达就已瘫软缴械。晏岑珉按自己喜好不急不缓地顶弄,虬结青筋在撞击里增大了肉棒的存在感。靳泽被撞得筋肉酸软,肉茎涨得通红,马眼翕张流出淫液。体内巨刃又一次狠肏到腺体,下腹酸软就要射。阴茎将要射出的时候突然被外物掐住了。“!”“……让……让我射……唔”靳泽一句话被顶得破破碎碎,瞠目见晏岑珉捡了刚才扔到地上的领带绑到充血的柱体根部打紧,他身下动作不停,靳泽阴茎被迫憋忍,巍巍颤颤跟随撞击起伏,由赤红变为绛紫,上面青紫血管爆起膨胀,顶端漏出可怜的粘稠。“晏……啊!……解开……嗯……放开我……”最后怒火都变成了请求,小孩瞳孔涣散倒在床上,头部憋出隐约青筋,眼里汩汩映着水光,腰部坍塌更翘起了臀方便肏弄。“求求你……”靳泽说不出话来,张着嘴被一下又一下操干,熟透的后穴谄媚地箍进浪嘬,动情地分泌肠液沿着赤裸腿根向下流。越情动面前欲望不得宣泄感越剧烈,尿道堵塞,内里酸又疼。晏岑珉解开领带,憋得太久的肉柱一下子堵住了不能射,凄惨地悬在半空。做大人的很可惜地叹了声。“怎么办,你是不是坏掉了?”“呜……”靳泽被泄欲感磨得发疯,叫嚣的肉欲戛然停住,躁动里像被扔到真空,呼吸都不通畅了。晏岑珉在他背上吮吸留下几个吻痕,下身蓄力撞到深心,靳泽呜咽一声,和他一前一后射了出来。体内肉棒仍不停,埋在深处肏弄,靳泽感觉射精后的高潮还未过去,下腹一阵异样流动,哭喊:“快停下!”“我要……”他羞红了脸,不敢说出那个字。晏岑珉置若罔闻,每一下凿进软弱肠腔,带动里面一阵过电酥麻。靳泽把头埋进床垫里,肩膀抽动耳根通红,孩童一样尿在床上。他尿得断断续续,拼命和自己本能做反抗,薄弱的意识挣扎着和括约肌做斗争,铃口挤橙汁似的猛迸一小截又停住。晏岑珉许是存了恶作剧的心思,掐着小孩软腰肏弄,顶一顶沥出一小股尿水,像冬天罐子底部半凝固的蜂蜜,拍一下尾部往下掉一截,最后什么也出不来,一滴淡黄液体不上不下吊着,被重力拉扯成圆润的水滴性状。晏岑珉把小孩捞起来一看,床单上哭湿了两小滩深印。他给小孩解了绑。靳泽自己缓了一下,突然翻起身拿空调遥控器砸向晏岑珉,又冲上去踢了他两脚,把人踹倒在地板又蓄力踩在可恶的手掌上。后来还是不得泄愤,抱膝坐在地上,脑袋埋进膝盖里哭。晏岑珉把小孩抱起来放在床沿坐着抱在怀里。靳泽脑袋埋在他胸下,眼泪和眼睫毛刮蹭着小妈,委屈又低落地说:“我好脏。”晏岑珉说:“就是水。”“我哪里做错了?”晏岑珉勾住他后脑的头发打转,说:“你没有错,是我吃醋了。”

等我找个由头把孩子扔到学校去搞教室play本来说明天发的,还是忍不住。又赤条条没有存稿了。

进入阅读模式

1357/1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