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全感这几个字,邓漪白冷不防想起他和他妈妈的关系,想到他的家庭遭遇,一时间,什么害羞,她统统都忘却了,“啊啊……那、往后我都说给你听,哈啊全都说给你……嗯啊!”
“好,一一说话一定要算数,不然我会偷偷哭给你看的。”卖可怜的诡计得逞,蓝思焕嘴角露出大大的笑容,用力掰着她的臀瓣,硬梆梆的肉棒大开大合地在她的甬道里抽插。
“哭?啊……”绷紧腰,邓漪白泄出口的呻吟声破碎,“啊啊!你、你真会……恃宠而骄,哈……”
将肉棒全根拔出,忽又挺腰急刺进去,他笑声朗朗,脖子上凸显出来的青筋看起来非常性感,尤其是被汗水滑过的瞬间,“对,因为确定你喜欢我,所以才敢在你这里恃宠而骄。”
“一一,只有你喜欢我,所以,请你一定要宠着我,拜托,我真的很爱你。”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地从后面撞她,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欣赏她忘情地随着自己的节奏而摇摆起腰。
“嗯啊……”单手撑着地面,反身用手捉紧他的手,邓漪白将他拉到眼前与他接吻。
吻罢,她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眸,至此许下誓言,“好,我宠你一辈子。”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蓝思焕破喜地笑出了声,随后腰身一挺,让胯下的欲望深深地插入她的穴,用身体碰撞的激情代替言语,告诉她他的欢喜和爱意究竟有多重。
身体被他顶得不断往前缩,眼看着就要被撞到毯子外,邓漪白又被她抱着腰拉了回去。
粗硬的欲望将她贯穿得很深,次次都肏到子宫里。
“啊啊啊……”她的身子被撞得摇摇欲坠,无所依持地抖擞着。
见状,蓝思焕双手从她腋下穿过,一把抓住晃动个不停的奶子在掌心里肆意揉捏。
他一边揉弄着她的奶子,一边快速地耸动劲瘦的腰身在她水淋淋的花穴里疾速进出。
霎时间,树林山谷间回荡的都是两人高高低低的喘息和呻吟,以及身体激情碰撞发出的爱的旋律。
“嗯……啊……”在他猛烈的进攻下,邓漪白呻吟不断。
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她艰难转着头,舌头不停地在他俊逸的下颌上舔舐,一手与他揉捏奶子的手十指交缠,她不断地挺胸,将起伏的胸房送入他的掌心。
捉紧她的手肆无忌惮地蹂躏她的双乳,两人的掌心满手是汗。
“嗯啊……”粗硬的欲望一次次深埋在她的穴道中,蓝思焕猛烈地抽插索取,肿胀的龟头渴求地闯进子宫,难耐又痴迷地享受被狭窄的子宫口夹紧时……那疯狂得要射的快感。
“呀!”猝然一记深到可怖的撞击,邓漪白难以忍受地甩了下头发,“啊啊啊……轻、轻点……嗯啊……”
她的声音婉转娇媚,叫得他浑身又酥又软,松开她的乳房,蓝思焕直起腰,双手牢牢把住她的臀部,粗大深红的阴茎朝着她白嫩挺翘的屁股竭尽一击!
“啪”地一声,邓漪白被这一下撞得腰眼一抖,浑身痉挛,紧缩的小穴陡然喷出一股淫水。
滚烫的水淋在热胀的龟头上,蓝思焕理智的线瞬间崩溃,紧掐着她的屁股狠狠抽送数十下,野兽般发出一声低吼,他颤抖着紧致的臀部将精液全部射入她的花房。
第0045章 第45章:喜欢这个称呼啊h
抱着她在山间又躺了一会儿,蓝思焕用自己的衣服给她擦了下腿间的狼藉。
给她把衣服穿好,他穿上外套,用毯子裹着她将她背回营地。
听到其他帐篷传出来的声音,蓝思焕回头与她相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扯起了嘴角。
食指放到唇上,邓漪白轻轻地嘘了一声,蓝思焕背着她悄摸摸地回了两人的帐篷。
把她放到小板凳上,蓝思焕在她的支使下打开她的行李,翻找间,摸到她的胸罩,他下意识摸了下,心想,“是她的大小。”
傻傻笑一下,将她的睡衣找到,蓝思焕转身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
见他立马想给自己换衣服,邓漪白把脚踩到他大腿上,露出被蹂躏得通红的花穴,轻声说道:“先擦擦。”
闻言,他去拿纸巾。
就在这时,左右两边帐篷里的靡靡之音再次传到两人耳中。
擦拭的手一顿,蓝思焕抬头看她。
意识到危机,邓漪白连忙夹紧双腿,却没挡住。
三下五除二脱得精光,蓝思焕抱着她的臀将她扑倒在柔软的垫子上。
长腿挤进滑腻的两腿之间,膝盖抵住柔软的穴口磨蹭,蓝思焕滚烫的吻印在她的锁骨上。
嘤咛一声,双手抵住他进犯的唇,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大家都没睡呢……”
“是啊,都没睡……”他意味深长地说,随后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心,“最后一次,放心,绝不会让其他人听到你叫的。”
说着,他一口堵住她的唇,双手圈住她的雪乳肆意揉捏。
又发展成这样了……无奈地想着,邓漪白搭上他的脖子。
为了不让呻吟声泄露出来,她紧紧地缠着他索吻,舌头在他的口中不断地进出,时不时被他咬着舌尖吸吮。
津液交换,蓝思焕收回膝盖,空出一只手滑向那湿乎乎的巢穴。
轻轻掐住阴核,感受到她发紧的呼吸,他连忙将她的嘴巴堵死。
将她的吟语吞吃入腹,蓝思焕的指尖不断地揉着她的花核,指腹压紧快速揉搓。
仿佛心脏被捏住般,邓漪白被他揉得呼吸滚烫,眼角发红,眼眶中不知不觉漫上了春水。
他的脸上同样弥满了情欲,只是在这昏暗的帐篷里,她见不到罢了,不过他的呼吸那么紧,舌头那么烫,底下的肉棒那么硬,无需用眼去看,她也知道,他现在有多兴奋。
思忖间,邓漪白的一条腿被他抬起放在臂弯,紧接着,刚被她在心里说硬的肉棒贴上来。
被他抵住的狭缝不停地渗着湿滑的液体,没有立即被侵入,他在外面轻轻地厮磨。
那物硬得发烫,粗大圆滑的龟头不停地在潮湿的洞口外徘徊,被阴茎碾压得腰酸腿软,她难捱地扭了下腰,放开被她吸吮得红肿的唇珠,她作势狠狠地咬了下他的舌头。
忍住喉咙里的喘息,她细声说,“方才那么急,现在又在磨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