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带给她的记忆太过深刻,那初次的剧痛,使她心里留下了惧怕。
江庭雪敏锐发觉这一点,他依旧温声?哄道,“不怕的,好姑娘,你相?信哥哥一回,嗯?”
“倘若果真不舒服,咱们便熄灯好好睡觉。”
他说完话,突然?将身子矮下去,扯落阿莴的亵裤。
阿莴惊异地睁大双眼,继而难以置信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啊”。
她不能相?信地微微抬头去看江庭雪,又倒回床上,忍不住曲起两腿。
“别动。”江庭雪含糊的声?音传来,两手按住阿莴膝盖。
今夜果真与那一夜很不一样,没有令人惧怕的痛意,反倒是一股难言的舒服涌了上来。
这么舒服一会后,阿莴气息逐渐急促,喉咙里也?有了细碎吟声?,她忽急得蹬了几下腿,想要躲开什么,“不,不要了!”
江庭雪已死死扣着她,“阿莴,舒服吗?今夜夫君来伺候你,可?还满意?”
阿莴眉眼泛上了红,眼眶也?溢上点泪水,她低低“啊”了一声?,剧烈挣扎着,就在江庭雪说话间,仰头流出眼泪。
趁着阿莴失神之际,江庭雪坐起身,抬手抹去唇上润泽,飞快地脱掉了阿莴全?部的衣裳。
丁铃哐当,是许多?零碎之物被扫落在地的声?音,阿莴被猛地按在书桌旁,被迫架起一腿高高搁置在一侧的书架上。
她有些惊恐地摇着头,对江庭雪恳求道,“我不行的,那是舞娘才?能办到的事…啊!”
她骤然?喊出声?,两手按在桌边,开始咬牙承受在那。
烛火燃跳着,夜已深,木桌连通书架都发着一阵阵的声?响,好一会,逐渐安静下来,这间明亮的房屋忽又传出声?响,屋门一下被打开,江庭雪抱着阿莴翻身上马,纵马狂奔于夜色中。
阿莴就那般□□坐在马背上,坐在江庭雪身前,只?是她是面对着江庭雪坐着。
江庭雪压低腰身,将阿莴压在马背上,左手臂弯紧扣阿莴后腰,同时抓着缰绳,右手扬鞭驾马,一路策马朝前。
深夜的狂风凌乱吹过?,阿莴身上紧裹斗篷,连帽也?紧紧系好,并不觉得如何冷。
叫她不太舒适的是,底下亵裤换成了吊敦穿着,而马毛粗糙,有些刺人,刺得她腿侧很难受。
但最刺人的显然?不是马毛。
她仰面望着漆黑的夜空,两手紧紧抱着江庭雪的腰身,任江庭雪的斗篷全?然?盖在她身上。
郎君烘热的气息也?不住萦绕着她,使她觉得有些热。
她好似睡在了马背上,感受着马儿奔跑的每一步带给她的颠簸,一下一下,又一下,令她逐渐从心里生出些难耐。
她忍不住对江庭雪小?声?道,“你骑马慢些…啊!”
阿莴话还未说完,江庭雪忽一下勒住马儿,马儿受惊嘶鸣起来,将半个马身直立在半空中,两只?马蹄也?高高扬起,激得阿莴身子重重冲向江庭雪,小?娘子也?在这夜色里惊慌呼出声?。
这般宁静的夜色里,小?娘子的惊声?那般清晰羞人,似是最深之下的声?音。
幸好这样深的夜,乡民?们都睡了,山贼也?都猫在山里取暖,无人听见阿莴这一声?。
她眉眼红了起来,紧紧抱着江庭雪,又疼又气又羞,张口便去咬他的脖颈。
“最是那一下,才?最紧要,舒服吗?阿莴。”江庭雪嘴角勾起笑意,对怀中的小?娘子低声?问道,他扬起鞭子,重新操控起马儿,愈加快速地往前驾马。
马儿又开始一颠一颠地跑起来。
这一次阿莴感到了不对,她松开口,身子开始挣扎,江庭雪眉眼也?逐渐染上红,他也?有些受不住的模样。
他忽用力俯身压住阿莴,低头在阿莴耳边说了些话,他的声?音如此之近,阿莴听得清清楚楚。
这些个话不成体统,如此羞人,听得阿莴耳尖瞬间红起来,却也?是在那一刻,她羞耻盈灌心头后,猛地低呼一声?,继而在这夜空之下,伸直两腿,绷起了脚背。
江庭雪亦在那一刻低吼出一声?。
阿莴红着脸,紧抱着江庭雪,不住喘气,只?觉耳边似乎还在不住回荡着江庭雪方才?的话。
那早已散落在夜中,被风吹得凌乱的话,断断续续的,好似还有回音响着,叫人能听见其中一两句。
“...江莴莴,心肝儿...你是锁仙下凡的么?怎能将哥哥锁得这般紧?”
“...叫哥哥今夜想为你死去...”
惊狂的今夜才?至一半,马儿在夜色下顺着纣县官道跑了一圈,阿莴已很疲惫,已撑不下去。
她伸手去拽江庭雪的头发,衣领,红唇张着道要回家,江庭雪却很是喜欢这般纵狂奔驰的今夜,他颇为不舍地将阿莴亲了又亲,这才?带阿莴回家。
然?而回到家,阿莴并未得到想象中的休息,而是被江庭雪带去浴房。
江庭雪一脚踢开门,扛着阿莴径直走去浴房,将她丢进浴池里。
浴池里早放满了热水,是方才?出门前,江庭雪让周管事去备着的。
此刻阿莴无力地坐在浴池里,她困极累极,靠着浴池的边想要睡觉,却被江庭雪一把拽起。
“江庭雪,你,不许再碰我了…”阿莴欲哭无泪,强打起精神看他,“今夜咱们先到这儿好不好…”
她话音未落,便被郎君按在水中。
这一次,江庭雪要她跪趴在那。
阿莴死死咬着唇,恼得不肯发出任何声?音,然?而浴池地硬,不一会,阿莴跪得膝盖发酸,还是挣扎着呼出声?,“疼!这儿跪得我好疼!”
江庭雪两臂从后,左右勾住阿莴腿弯分开,将她从水中一下抱起,阿莴双腿总算离了地面,却愈加觉得羞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