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沾摇头,小声说:“还没有,太太让我来签她的包。”

“怎么来的?”

“坐公交车。”徐沾担心先生看不起他,又一次把脑袋压下去,“我住的地方离这有点远,计程车太贵了。”

简征笑了一声,像真的不明白:“这点车费,就算太太不说我也会给你报。”再说了,“我给你的一万块不够用?用不用再给你一万当交通费?”

徐沾猛地抬起眼皮,对上先生讥讽的眼,鼻子发酸。????

“我,我没那么想。”

“坐几分钟,我上去签个字。”

简征收起笑,大步走进电梯,进入顶层。

电梯门缓缓关闭,徐沾谦卑的站着,先生双手插袋,没看他一眼。

他坐了半个小时,脚掌都发麻,周围世界陷入黑暗,简征才再一次下来。

看到他的瞬间,徐沾瞬间站起身,小狗一样冲简征摇尾巴,“先生!”

穷人看人的眼神总能清澈星亮,简征莫名心颤,心情跟着好起来。

“想吃什么?”

“要在外面吃饭吗?”徐沾眼睛大大的,眼神更明亮了,“嗯先生想吃什么?我请你吃吧。”

“用我的钱请我吃饭?”简征挑眉,“你还真够大方的。”

“不是的。”徐沾脸皮透红,“我找了个新工作,明天去上班,到时候就有钱了。”

简征对徐沾的私生活不想插手,对他来说,想要孩子也不过是满足卢汶一个心愿,他对徐沾最大的趣味性就是逗他和操批,除此之外,简征并不会干涉太多。

小狗不等先生问,自己就真诚地说:“赵大哥说活不累,不会耗费太大体力的,一个月三千多,上下班都能接送,而且管饭。要是不跟大家一起吃还有饭补”徐沾有点不好意思,“等我赚了钱,我请先生吃好吃的。”

他也不知道好吃的有什么,就是单纯的想报答,想示好。

“嗯,请先生吃寿司生鱼片,吃牛排和意大利面,还有炖大骨头和白抓羊肉。”徐沾伸开手臂,“请先生吃这么多。”他只顾着皱眉头想,没留意简征那双黑眼睛涌上一点热意,注视他的眼神,也从小麻烦变成卖乖小孩。

走出泊易大楼,司机在等。

后车门打开,徐沾看看简征。

几秒,他把LV袋放进去,然后自己打开副驾要坐。

简征伸出大掌,拎狗一样掐徐沾后颈:“搞什么?”

他不大高兴,力度不轻,徐沾愣了愣,烧着一张脸蛋子诚恳解释:“之前我看电视剧,有钱人都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坐后面,我,我坐前头,先生就不会生气。”

简征捏他更狠:“我和那些事儿逼一样?”

“”

先生每一次骂人都那么顺理成章,轻描淡写。

徐沾莫名双腿一湿,夹紧了,闪电般快感顺着脊梁骨钻上头顶,爽的厉害。

简征不想耽误时间,捏小鸡崽子似的把徐沾提溜进后座,弯腰,进去。

司机开了几十年车,全程一话不说,也不看后边。

豪车永远那么舒服宽敞,车内还洒着名牌香水,也和冷水一个风格,但同样清冽。

徐沾很深的吸气,想要将味道烙进肺里,记住每一种先生的气息。

他做的很小心,简征还是察觉。

窗外灯光流线而过,简征靠在后座,注视徐沾很小幅度的吸鼻子,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像一条令人满意的小型犬。

生的瘦弱,五官秀美,笨呆呆,羞答答。

养一个人形犬,比养人话都听不懂的真狗舒服多了。

“过来。”简征低沉出声。

徐沾以为自己被发现,眨眨眼,笨拙地扭脸看着先生。

简征随手摁下开关,隔离幕下降,插入驾驶座和后座之间。

他出声,告诉司机:“环城,多绕几圈。”

挡板将后座空间封闭,伴随简征折叠袖口,两侧车窗也转换成防窥模式。

徐沾知道要发生什么,干涸地咽咽口水。

简征冲他勾了勾手指,徐沾将怀里的包放在一边,小心蹭过去,软在先生怀里。

他的行为带着讨好和卑弱,骨子里的自卑让徐沾没办法像卢汶那样坦然,也不敢正视先生的双眼。他每次在简征瞳仁中看到满脸色欲的自己,都会想到他的老婆,然后一边痛苦地自责,一边沉醉的享受爱欲,简直恨不能把自己身子拉扯成两半。

脑袋还没下去,简征一把抱起来徐沾,让他背部抵住挡板,和自己面对而坐。

徐沾坐在简征大腿上,半个腰部悬空,难受极了。简征大掌捏住人的下巴,仔仔细细端查了一会,就在徐沾额头出汗时,他伸出大掌猛地托住徐沾后脑勺,凶狠地亲吻上小狗柔软的唇瓣。

徐沾被吓到,一动不敢动,呆呆的被先生亲吻着。车子太过于平稳,他闻到简征耳后和大衣上的冷水味道,那么侵略,那么张烈,像一针麻醉剂扎入他骨髓,五脏六腑跟都跟着一起酥麻。

朦胧中,他的裤子被人拽下来。松紧带用了太多年,这一下哗啦垂到脚踝,埋住一双运动鞋,徐沾整个下半身都是凉的,他太敏感,甚至还没等先生下一个动作,就已经闻到空气中自己溽热的女穴散发出的甜腥味,如一个蜜糖之湖,静静颤开一条缝隙,等待棍棒进入、搅拌。

徐沾和简征接吻,忽然之间,他性器之下的睾丸被先生轻轻弹了一下。阴囊在空中摇摆,两扇软肉隐秘着其中的软门不自觉溢出蜜液,他嘤咛,哆嗦,手臂勾上简征后颈,主动用舌尖扫描先生的薄唇,期盼他粗大阴茎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