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被简征一只大掌拢在手心,发育轻缓的奶子也上下甩动,在空气里格外淫荡地颤,随着小宫口溢出的水越来越多,简征的龟头被夹的越来越热,他预感到什么,在双性儿即将潮喷的前一秒射出来些许在他肚子里,然后简征眼睁睁目睹徐沾张开大腿尿了一地毯。

犯错的小猫儿从腿上扔下去,膝盖着地,半匍匐在自己的淫水上面。

简征一把扯起徐沾湿漉漉的发,逼迫他高扬仰起头,看自己主人。

和那双泪液弄红的可怜眼对视小半天,简征教训不听话小孩,一巴掌扇在徐沾发骚的脸上,掐开他微开的唇,仍硬的大鸡巴抵在上面:

“让你尿了吗?罚你嘴舔。”

9 | 09???y

【】

徐沾被先生的命令弄得血液倒流,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兴奋地无与伦比。

他跪在尿湿的地毯上,双手宝物一般捧住简征的鸡巴放在脸前头,双眼细细穿针走线地瞭望过它的纹路肉筋。看的狠了,嘴里也开始发颤。徐沾口干舌燥地吞下先生一个龟头,上面还存留着他自己的湿液,那味道和先生的性器混淆一团,性感的让人不知道怎么下口才好。

先生的尺寸实在太大,徐沾费了全部力气才张开嘴巴,将它吸吮进嘴里大半。口腔内留存空气,他上上下下地舔弄,嘴里时不时发出羞人的“啵”声,吃一会儿之后吐出来,抬起眼皮,尝夏日冰棍那样歪过头,横着舔起来简征鸡巴上虬结的狰狞肉筋,小舌尖偶尔压下去一点点,又打个转掀起,俯首去吞咽鸡巴根部的下边。

简征被徐沾青涩的舔法弄得毛骨悚然。

他觉得徐沾不会说谎,他就是没交过男朋友,也处处表现出二十四岁大学生的笨拙与清纯。只是那清纯里多少掺杂着老天爷赏饭吃的涩情,尤其那双眼,水波涔涔,一瞥万年,徐沾就那么吃着他的鸡巴看着他,让简征莫名想到他在泰国见识到的一品野食。

简征有种错觉,他自己是那只即将被人剥皮抽筋的青蛙,浑身血肉被削成一片片还不算,徐沾一把拧掉他的脑袋,还要让他没死完全的脑神经注视着自己的身体,被他一点点吃干抹净。

多么美丽的暴力美学,多么残忍的做爱景观。

这张太美丽的脸匍匐于他膝下,跪在自己尿里给他尽兴,全面被他插入,使用。

简征再一次扯住徐沾茂密的黑发,细长手指几乎能触摸到他的发根,他整个人都是棉花一样宣软,手感比任何一个玩偶都绝佳。这才是最上乘的玩具。简征想,总有人不长眼地随便包养女明星,他们懂什么,双性儿才最好玩。

徐沾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停下来,反而舔的更加卖力,舌头扫荡过简征的囊袋褶皱,从下而上完整地嗦含一遍阴茎,然后退下来,两颗贝齿细致小心地叼住简征的软囊,婴儿咬牙胶那样下下刺激起来。

简征舒爽地仰头,双眼合上,手掌抚摸徐沾的后脑勺,下延到后颈,一把捏住。

无名指的戒指像一把滚烫的斧子,烙的徐沾穴肉发疼,心口缩紧。同时,他一想到此刻自己就在太太常在的位置分享她的丈夫,被她的老公命令口交,下穴又不自觉吸吮,疯狂地瘙痒起来。

徐沾有点迫不及待了,张口,用力含住简征的巨大杀器用力上下摆动脑袋。那东西太大,直接顶开他嗓子眼,他有点想呕吐,一想到这是先生最宝贵的东西,又被迫喉咙容纳那玩意儿。

就这样疯狂地用嗓子伺候了一阵,简征一把掐住他的双颊,在极致的紧致口腔里低吼一声,射出浓稠的精液。

东西全进入徐沾嗓子眼,顺着食道滑下去,呛的他眼泪顺脸流。

简征射的太多了,半天放开他,徐沾满嘴都是,不敢含也不敢咽,小木头一样呆呆傻傻,瞪着眼睛朝先生看,不知道怎么办。

简征鸡巴释放过,嗓子也哑了:“张嘴,让我看看。”

徐沾听话,乖巧地坐在自己脚上,仰脸冲简征张开嘴。

他一口腔都是白精液,好似喝了一大口浓稠的新疆酸奶,牙花子上下白花花修一片,多的让他腮帮子都不自觉鼓起,还透着微微的腥臊和甜。

徐沾不是同性恋,他有自己的家庭和妻子,曾经也幻想过有一个孩子,一家三口和和美美。

田歌确诊之后,他的整个世界坍塌成废墟。他试图从破转碎瓦中拾起一些旧物恢复原样,却跟随一只枯叶蝶误闯入有钱人的世界,误打误撞开启了一扇崭新的大门。在这里,他痴迷于先生的躯体,沉醉于简征的每一个指令,并被羞辱,被快乐,被抛弃自我尊严和任何愁苦,只想一头扎进性欲长河不管不顾,再不出来。

徐沾犹豫之后,在先生注视下,想要把他的精液咽下去。

简征看穿他的想法,及时捏住人的白颈,只能垃圾桶踢过来。

“吐掉。”

徐沾一怔,满脸委屈,先生

“吐掉它。”简征不想再重复,低声说,“我的精液最好存在于你的子宫里,不必做到这个份儿。”

资本家一向追求最直观的利,徐沾说不出话,几秒之后,垂下眼皮,乖乖抱着垃圾桶吐掉。

气氛一时变冷,他跪在先生面前,身体也开始发凉。???y

除了太多汗,现在热度散去,他赤裸下半身,总觉得有感冒的趋势。

“去洗个澡吧。”简征抽出纸巾,捏着徐沾下巴,把他磨破的嘴角上残留的精液擦掉,“瞧瞧你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我强奸了嘴。”

徐沾红着脸起身,去自己的房间洗漱。

简征盯着脚下湿润的地毯,片刻,漫无表情地站起来,鞋底踩着它过去。

他来到客厅,打开电视机,慢条斯理的整理好性器,将它放进内裤,重新系上衣带。

手机在桌上响,简征看了眼二楼,打算无视。

他不会替徐沾接电话,也不想插手除他以外的任何事,给自己徒增烦恼。

铃声自动消退,简征换到财经频道,上面正播放一条新闻,泊易财经的对手集团梁氏最近再次收购一条南欧运输航线,作为矿场发家的老总梁永昶不惜发言,称时代不同不存在恶意竞争,多劳多得,言语内外露出以运输为副线盈利的泊易挑衅。

简征盯着梁永昶,半晌,嗤笑一声,挺直腰背。

这老小子从他出生就里里外外追随模仿,这两年见泊易的副业运输赚钱,也动用矿场的钱卖航线,搞国际贸易,才有点起色就上新闻得瑟,幼稚之极,简直乳臭未干。

手机又响,千纸鹤唱的简征皱眉。

他拿起来,屏幕上写着“田歌”,大拇指接通电话,那头不知道是谁,还很担心:“你怎么才接电话?刚赵茂才来一趟,送了点东西,说是找你,你是不是没在水厂干活去跑别的了?徐沾你别犯傻,你要去做不干净的事儿,我这病就不治了,咳咳,咳咳咳!”

简征摁断电话,眸光阴冷。

水厂,赵茂才?不干净的事儿?

前两者他不知道,但这个不干净的事儿,一定是徐沾和他签的合同。而且他有预感,徐沾没把借腹生子的事情告诉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