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想着,大脑放空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叫的越来越大声,身下的水流也因为简征的手腕频率迸溅起水花,洒在地上。双重夹击下,徐沾没办法坚持太久,才短短几分钟就握住简征的小臂,哭噎地说,“受不了了先生肚子里面胀胀的,好想喷水!”
“那就喷啊。”简征恶劣地笑,一手玩起来徐沾微凸的小乳,“让我看看你究竟含有多少骚水,才能知道你肚子的容量能怀几个小宝宝。”
他话音落下,低头去咬徐沾白皙的后颈。雄狮终于撕咬自己的小猎物,牙齿刮摸过皮肤的瞬间徐沾感到颤栗,没有任何防备,他一激动,死死抓住简征的胳膊,将积压的淫液一股股从腿心尿出。那样滚烫,那样热烈,湍急,连简征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只小猫儿是这种千里难挑的极品,他低下头,撞见什么,一把抱起来徐沾的屁股,那里果不其然在和前边一起翕动着,后穴也是小小的一处,连褶皱都好生美丽,夹在圆润丰满的臀肉之中,是那样的隐秘又令人蠢蠢欲动。
楼下传来密码声,孙姨将几兜菜放进厨房,叫了一声:“太太?先生?”
徐沾呼吸变得急促,回过一点点头,小声求简征,“先生,要不我先出去吧,孙姨会告诉太太的。”
他这句不是在商量,求也不是,说完就要抬脚跑。
简征就没见过这样的,大掌随手抓了一把,竟正好掐满了徐沾大腿。
他有点,太瘦了。怎么有人能这么瘦?
徐沾不太明白,笨糟糟的,偏着头:“先生?”
“我让你走了吗。”简征咽下唾液,盯着徐沾被热水泡的发红的皮肤,“就算她告诉卢汶又怎么样,你跟我签了合同,不是这样?”
徐沾真的有点害怕了,他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孙姨正从楼梯上来。
如果被抓住,简征当然不在意什么。可他的身体不想被任何人看到,他更不想被孙姨评价自己是个狐媚子,勾引先生。
孙姨走进卧室,找了一圈,没见人。
正纳闷夫妇俩怎么还没回来,转头看见亮灯的洗澡间,她先一怔,再想起来玄关处那双放的整整齐齐的旧运动鞋,脸顿时通红。
几十年保姆,孙姨静静离开,一切都没发生。
徐沾听着她下楼,去厨房切菜准备晚餐,这才松口气,低下头看简征的手掌。
“你弄疼我了。”他垂下眼皮,身子上下全部红彤彤,“真的有点疼。”
简征松开手,那一片皮肤被水弄的敏感,他的掌印清晰印在上面,似野兽锋利的爪牙,十分狰狞。
抬头看徐沾,小猫儿有点难过似的,睫毛上湿漉漉的,脸蛋也被热气蒸的两团红。
简征看他几秒,突然一笑。
徐沾有点发毛,吞下口水,问:“先生笑什么。”
“我在想,是不是没被娇生惯养的穷人,才会这么浑然天成的发嗲。”简征随手一键,浴缸中的水流退去,自动更换了清澈的新水。他双臂张开,头部悠闲地后仰,嗓音也变得更坠落一层,“好像越穷的杂草,越能满足我对宠物的法则饲养,这几年我倒没见过哪个有钱人家出来的小姐少爷能娇成这样,你是例外。”
先生每次说这种话,徐沾都会感到恐惧。那种盘踞而上,令人捉摸不透的毒蛇猛兽变成了先生,他讲意味不明的词语,摆厌恶又卑鄙的态度,这让徐沾觉得,简征好像除了和他做爱时骂人会让他腿缝大张,其余时刻,他就是他,一个自己根本不会主动招惹的衣冠禽兽,败类富人。
徐沾不想和简征辩解,也不想说多什么。
他捡起来马桶盖上自己的衣服,不敢用毛巾擦身体,犹豫之后,就那么湿漉漉地穿上,踩着一次性拖鞋偷溜了出去。
简征没再强迫徐沾,环绕音响抬高音量,在大师级别的艺术家专门为他刻录的一张名曲合集中,慢慢闭上眼皮,沉浸于新水中。
徐沾不敢随便在房子里逛,一层拿了手机,想去院子里站一会。
恰好孙姨出来,一撞上,两人都有些尴尬。
徐沾脸皮薄,不知道该说什么,点头后,仓皇想跑。
孙姨看出他的自尊心被先生碾压的不完整,友善出声:“先生对你说不好的话了吧?你别介意,他就是那样,对谁不需要防备才会这样的。”
这句话难懂,徐沾愣了一会,笨笨的问:“孙姨,什么意思啊?”
“我说不清楚。”孙姨在这个家时间不短,可她并不能打听夫妻俩太多事情,“先生对我和对太太都很好,对其他人也这样,可之前老太太来家里一回,我也是无意中才听到他们谈话,先生性格有点,反正就是如此,他只有在不需要防的人面前才会表现的不那么友善,不需要打官腔。”
二楼浴室门被人打开,孙姨仰头看了眼,吓一跳,急忙噤声,去厨房继续做事。
徐沾缓缓抬头,简征穿着黑色的真丝浴袍,一头发随手抓成背头,湿漉漉的没有具形。
他停下来,睥睨底层蝼蚁一般,面无表情地俯视小猫儿。
小猫儿眨眼睛,很慢,很轻地又一次重复。
徐沾不是心虚,而是完全傻掉了。
他今天才听到孙姨口中另一面的简征,符合他刻薄恶毒形象的富家子弟简征,从小和各种权势周旋、博弈的有钱佬,孤僻又冷漠,能装又厌世的卢汶丈夫,泊易财投总董事长,管理着兴市整条经济线运作的财阀巨富,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被他一声又一声求饶、喊叫的先生
问题迎刃而解,他也许已经找到答案。
简征自己也说过,他是塑料大棚里随便拔地而起的野草,他不是洁白的栀子花,所以他不会对野草上心,也不会善待他。
不善待,同等与不需要防备,兴许这句话再夸张一点,徐沾甚至能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简征只是想要一条狗,他这个穷光蛋恰好能满足他的一切恶性癖好,凌辱,见他,破碎,耻骂
徐沾喉咙里含着刀片,剧疼,巨害怕。
他强迫自己不做反应,但倒映着简征的颤动双眸还是出卖了自己。
想要孩子的从来不是简征,他只是想养一条听话的狗,一只会发嗲的猫儿,至于他玩够之后的附赠品,才是赏赐给卢汶的一把精子,一个从他肚子里产生的漂亮娃娃。
忽然之间,徐沾头皮发麻。
先生根本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他和卢汶的关系也不像他理解的那样是正常夫妇。这个家庭里隐藏着太多秘密,因为太有钱了,四面八方盯他们的饿狼太多,迫不得已之下,他们才用相敬如宾的方式抹平一切,伪装善意。
简征收回目光,漠然进入书房。
徐沾愣了半晌,孙姨喊他去叫先生开饭,这才回魂。
孙姨撞破两人私情,一桌子菜做的手抖,色香味都比以往要差。
她站在徐沾身后,目睹简征夹起来一筷子菜心,送入口中咀嚼两下,然后把筷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