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让徐沾长记性,让他知道他是谁。

赵茂才打电话不问别的,就是看事情进展怎么样。

卢汶在自己房画设计稿,徐沾不知道孙姨在哪,整一层楼看来看去,只能躲进厨房。

不确定太太会来,徐沾小声说:“赵大哥,我有点害怕,这对夫妇好像不太正常也不是不正常,他们看上去很爱彼此,但这种爱太粘稠了,尤其是太太的丈夫,他真的很奇怪,人前人后根本不一样的,像个变啊!”话没说完,他猛然发觉身后有人,惊恐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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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抽走,简征从后背抵住徐沾,大掌捏住他脖子,逼人趴在大理石台上半身九十度弯曲,一边用膝盖顶开他腿。

“想说什么,我是变态?啊?”

手机丢在地上,徐沾却被捂住了嘴。

他眼前是一堆调料罐,擦拭发亮的台子散着迷迭香洁精味,让他大脑空白。

等他从酒红色玻璃上捕捉到先生大掌下潜至自己胯部,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可惜晚了一步,简征恶劣地双指挑开他囊袋,沿着那条肉缝揉搓几下,而后扯下内裤,一用力将润滑液染的晶亮的鸡巴挤入他的女穴,狠狠地、凶猛地脚掌勾地,一下子给他破开!

徐沾从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是这样。

太痛,太狰狞,没有温柔性。

先生对他的言语足够卑鄙,行为更甚。

那根尺寸如婴童小臂般的凶器冲开他的睾丸,由着会阴处直耸入云,不停地朝里挤啊,冲啊,势必要把他弄破了,弄流血掉。

也许真的流血了,徐沾下体很痛,这是和他为田歌丈夫时完全体会不到的感觉。

一个痛苦的循环,一场莫名的欺压霸凌,一种上流朝下释放的压制力。

徐沾哭到最后,整个人颤抖到无以数计。

他只看到玻璃之外闪烁的车流,偶尔明亮,偶尔斑驳。

而他作为穷人,今夜就将所有自尊自爱淹死在先生的精液,和他自己的眼泪里。

夜晚的厨房是一个隐蔽的空间,气温奇低。

简征野狗似的低伏在徐沾背上,雪茄没了,手里的东西变成了他脆弱乳白的脖子。

先生摁着他的头部,将他脸蛋挤压在瓷砖上,嗓音透出愤怒:“你怎么能?你怎么敢?你这个贱货,凭什么啊你?”

他每问一句,胯骨就要朝前送一回。

徐沾第一次被人侵犯女穴,手指蜷缩在一起,指甲因为太用力,变成可怕的青白色。

玻璃之外有风低吟,他喘着气流眼泪:“先生,轻一点,求求你不要凶”

简征撞的更狠,强势地破开他处女地带,隐匿的小小阴唇朝外翻吐着,鲜血蹭在朝上挑的鸡巴上,随出随进,大的吓人。

他嘴里还在持续重复着,“你凭什么?你他妈的凭什么?”

凭什么眼瞎,看不到更珍贵的抉择?凭什么那么理直气壮地说你只要钱,不要别的,包括我在内?

你不想要我吗?

可是,我想要你啊。我他妈的是真的想狠狠要你啊。

简征真的要疯了。他第一次在一个双性儿身上失控,来源竟然是对方太洁身自好,不肯委身于他,如其他小母狗一样对他发情、产生依赖。

他不是缺钱吗?

缺钱的穷人,怎么能一半卖一半装清高,这么爱惜自己?

简征松开身下的小猫儿,指尖描摹过他的椎骨,扯下他破烂衣裳,露出乳白色皮肤。

他要是画家,真想挥毫泼墨,狠狠弄脏这里。

但他不是,每日签字决定财经频道动荡的细长大掌也只好绕进下摆,掐弄徐沾微伏的乳尖。

从上次开始,简征就开始觊觎这里,今日总算圆梦,他满足的要长吸一口气。

徐沾疼的脊梁骨打抖,双脚根本不稳,刚想朝前屈起身体就被重重按下去,身后人刺的更深邃。

简征没和卢汶在这里搞过。

和双性玩这个,这种场合,这种强迫性关系,他浑身血液倒流,前所未有的刺激。

徐沾的穴眼比他想象中要小,可他屁股很肥嫩,那种扎眼的粉白色落在简征眼里,那么色情,那么骚浪。

要不是怕弄坏了,他真想时随刻插着他的小女丘,然后永远不拔出来,不停地射精射精,射他一腹腔才止。??b?

“转过来。”简征抽出性器,命令徐沾。

他的声音很果决,是不容拒绝的态度,铜墙铁壁,没得谈。

徐沾很想动一动,双腿之间疼的过分,他险些软下去。

简征顺手接了一把,一臂之力,将他举抱在大理石台上。

冷白色壁灯照在他身上,一头黑发湿漉漉,发丝细软黏在额头,眉毛一根根分明地趴着,睫毛和眼皮被泪液染红。

两人交媾之前,简征连裤子都没为徐沾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