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律之强行压下焦躁的心绪,粗长得可怕的性器尽根没入穴道,囊袋紧紧地贴着软嫩的会阴摩擦,琉夏被他磨得浑身颤抖,蹬着脚踩他的肩膀,又被贺律之握过脚腕轻咬脚背上薄薄的皮肤。
粗莽的龟头硬生生地顶着生殖腔口刺戳,岩兰草的味道缠绕着琉夏,像是想要浸透他的肌肤。
琉夏被他干得大汗淋漓,恍惚之间竟然感觉自己似乎闻嗅到了淡淡幽远的香气。
他昏昏沉沉地转头看向床头柜,贺律之送他的那一小截根系仍安放在小瓶子里,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好像有一朵火星融进空气里,顺着他的呼吸钻入肺腑,灼烧着他的腹腔血液。
琉夏雾蒙蒙地看着贺律之,含含糊糊地喊他“律之哥哥”,意识不清地小声嗫嚅叫他“姐夫”,胡乱地往他身上蹭,扭着腰绞着小穴吞吃性具,想要让硬硬热热的快感摩擦过穴内骚痒的每一丝褶皱。
满室的岩兰草香气浓郁,似乎有什么微弱的别样气息掺在其中,却被岩兰草大肆席卷包裹,探寻不到隐约的踪迹。
贺律之也被烧昏了头脑,每一次冲刺都狠狠撞上生殖腔口,琉夏一贯的痛哼声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越来越媚的淫叫,腔口一圈嫩嘟嘟的淫肉竟逐渐被操得发烫发软。
他没有一丝清醒的意识来思考当下的情况,只是低吼着撞入,大手失控地搓揉琉夏白软的臀肉,留下一道一道红艳的指痕,浅浅撤出一点胡乱肆虐的肉棍又更重更蛮横地操进去
“啊啊啊好深、啊呜呜!!姐夫、啊哈……操开了……”
小小的腔口竟硬是被操开了一个细窄的缝隙,贺律之鲁莽地硬顶着那个细嫩的窄道捅进了龟头,琉夏又痛又爽地摇头,汗珠从他的发梢被甩下去,贺律之捧着他的脸胡乱地落下灼烫的吻。
“夏夏,夏夏……”
软嫩高热的腔道黏黏柔柔地紧裹着顶端含吮,紧致的腔口像是一个紧密的圈箍住龟头,前后抽插间敏感的浅沟被腔口的嫩肉咬着一遍遍来回摩擦,爽得贺律之直抽气。
琉夏觉得自己要被贺律之烧死了,他紧紧地捂着酸胀的小腹,心中是惶恐和不知所措。
他的生殖腔真的能被操开吗?这样是不是不对的,贺律之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
为什么他们好像总是走在一错再错的路上。
他小声地啜泣,不知道是在为浪荡不堪的身体,还是为自己不断摇摆的内心。
可是现在他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想亲吻贺律之。
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抵死缠绵,“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噗叽噗叽”的淫水四溅声,琉夏像是丢弃了所有来迎合这场疯狂的性爱。
他放声媚叫,浪荡无耻地勾着贺律之的脖子,软声叫他“姐夫”,迷乱地哀求他。
“深一点、再深一点……姐夫,想要,好想要你……”
他的手抚上贺律之的胸肌,顺着沟壑向下抚摸,一寸一寸地贴合皮肉用指尖轻蹭,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两人严丝合缝地完全镶嵌。
贺律之喉间的喘息恍若野兽,他从来没有失去理智到这个程度过,压下坚实精壮的胸膛去蹭琉夏的柔软,又埋下头去贪婪地舔舐乳肉,含着小小的奶尖嘬吻。
肿胀的性具操入生殖腔大肆闯荡,娇嫩的穴肉吞吐着热柱被摩擦地火辣辣地泛痛,可是微微撤开一点点就又会惹得琉夏难耐地嘤咛,下一秒便更加狂放地撞进他的身体深处。
他操得又快又重,自从插进生殖腔就没有一刻退出去过,性器深深地埋在软热的腔道内,抱着琉夏翻来覆去地操弄。
琉夏又被他翻过去趴在床上,后入的姿势使得那根畜生般的玩意儿操得更深。淫穴一嘬一吸地收紧,生殖腔里滚出大量滚烫的淫液浇在龟头上,贺律之爽得闷哼,低头咬住琉夏的后颈软肉。
“嗯~”琉夏迷蒙地半眯着眼睛,身体因为过于饱胀的激情而战栗,他含含糊糊地呜咽,“好痒……”
“姐夫,重一点……我好难受……”
贺律之牙根很痒,大开大合的操弄使得他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又一次重重撞进去时,直接咬破了琉夏的后颈,犬齿深深地陷了进去。
那一瞬间,他却有一种本就该是如此的快感,电流一般流窜于全身。
琉夏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像有什么玄妙的刺激从贺律之咬破的那个口子钻了进来,过于满溢的快感像是在他体内炸开了一朵烟花,浑身抽搐着死死绞紧后穴。
淫肉无法克制地缠着肉柱吮吸,包裹住充血肿胀的可怖性具猛嘬,贺律之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地钉入生殖腔,马眼翕动着胀开,大股大股的精液狂喷而出。
“夏夏……”他如梦如醉地轻喃。
“你好香……”
第12章 琥珀
第二天琉夏仍是在贺律之的怀里醒来的。
昨天晚上的烧灼迷乱好像已经被隔开了一层薄薄的雾,记不分明,就连曾闻到的香气、微妙的麻痒也似乎只是荒唐的臆想。
留下的只有后颈上一个尚未愈合的齿痕。
他懒懒地问:“你几点的飞机?”
贺律之抚着他后脑的软发在指尖缠绕,回道:“看你。”
琉夏闭着眼睛蹭了蹭他的胸膛。
“嗯。”
“那陪我去个地方吧。”
他拉着贺律之坐了两个小时的城际轻轨,到了一家认识的学姐开的工作室。
琉夏推开玻璃门,探进一点小脑袋,扬声询问:“藤姐,你在吗?”
“我进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门推开,拉着贺律之在身后,很小声地说:“你小心一点,不要碰到什么东西,我学姐……”
身后响起木门“吱”的一声响,琉夏后颈一紧,连忙转了话音:“我学姐人超级好的!要是你碰坏她什么东西我绝对不会救你的!!!”
“哼。”身后一声嗤笑,披着长长卷发的美艳女生倚在门上,耷拉着眼皮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藤姐好!”琉夏笑眯眯地冲她打招呼,“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一见面你就来我这儿打劫。”青藤浅浅翻了个白眼,却还是道,“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