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顺着阮述而的足踝慢慢往上摸,十分诚实:“我想再做一次。”
“”
阮述而忽然觉得像上次那样直接晕过去也不错。
“下午你不是说干什么都可以吗?”顾随竟然还有点委屈,“我想干你。两次。”
“我站不住了。”阮述而绞尽脑汁要劝他打消这个念头,“而且你们这桌子也承受不起了。”
顾随双手撑在桌上把他圈在自己与办公桌中间,低头看了眼,阮述而也看过去,他是真不理解为什么又
“刚刚我帮你了,现在轮到你帮我了。”顾随挪过张椅子坐下,对阮述而勾勾手指:“过来。”
阮述而慢慢说:“要我帮忙的话,你得叫”他自己说不出口,顾随倒是非常爽快非常自然地喊了一句:
“老公。”
“”
顾随伸出手,扶着阮述而从桌子爬到自己身上,面向自己双腿跪在两侧。
阮述而小心翼翼地,一动不敢动。
顾随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重又坚挺起来的前端上:“握住。”
阮述而简直像握着一只烫手山芋。
顾随把他的臀瓣往两边掰开。“往下坐。”
阮述而根本不敢。但他体力流失得厉害,膝盖跪得不舒服,也知道僵持不是办法,只好认命地往下。
他试了好几遍才对准了入口,顾随很有耐心,但他看向他才发现汗水正从他的鬓角涟涟滴落,神态自若都是装的。咬咬牙,直接坐了上去。
“唔”润滑液和刚刚顾随射的那些东西大部分都还在里面,让二度进入顺利了些,但那狭窄依然让两人都紧绷了下。
“接,接下来怎么办。”阮述而都结巴了。
顾随隐忍着:“动一下。”
“怎,怎么动?”
顾随双手握住他的腰抬起些许,忽然猛然往下压,同时自己也用力向上一挺,“嗯!”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阮述而软倒在他身上,顾随拉着他的手去摸结合的部位:“全吃进去了。”
阮述而挣不开手,只能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知道阮述而死也不会回应他,顾随也毫不在意,卡住窄窄的腰,开始上下套弄。
“慢,慢点”本来身体就还很敏感,这样的体位似乎撞击得更深,阮述而根本就承受不了,害怕往下掉,他只能紧紧揽住顾随的脖颈,无力地锤了他一记,“你听见没有啊?”
“听见了。”顾随回答,然后节奏更快了。
“呜”最敏感的内壁被这样刁钻的角度不断研磨,阮述而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太深了”
“不深。”顾随说。
阮述而被顶弄得乱晃,正要横他一眼,忽然顾随托着他的臀,站了起来。
阮述而惊呼一声,死死搂住他。
顾随把他抵到墙壁上,双腿只能离地挂在自己腰间,一个利用了地心引力的贯穿他对浑身颤抖不止呻吟也不止的人笑了笑:“这才深。”
一下又一下像楔子一样,每次都是又快又深又用力,阮述而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喉间漏出,他不知道这样拼命克制却依然控制不住的声音反而更令人心潮澎湃。
“呜顾随”阮述而被逗弄得只叫得出他的名字。
“老公,谁让你刚刚那么感动,看得我好心动”句尾消失在眼皮上的吻中。顾随轻轻啄着那颗栗色的痣,吻得阮述而忍不住轻轻颤抖,顾随感觉被夹得更紧,又涨大了几分。
“顾随顾随”
“老公,你真可爱。”顾随动情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大拇指来回按揉被吻得充血的嘴唇,“叫床的声音也好听。”他的手从衬衫下摆探进去,指甲刮着那已经不堪重负的红肿,“你这里肿得跟小樱桃一样,樱桃味的乳头、水蜜桃味的屁股”顾随持续不断地向上顶弄他,“好紧,一直吸着我”抓着他一只手按在柔软的肚皮上,“感觉到了吗?我要在你体内高潮了”
我知道也许我索取太多了。
但就想跟你荒淫无度,抵死缠绵。
阮述而混乱得已经听不太清顾随在说什么了,但手掌下明显的触感仍然让他不由自主地瞪圆眼睛,然后他就感觉体内一股热潮往更深的地方涌去,同时自己也失去了四肢百骸所有的力量顾随低头看了一眼,有点惊讶地笑道:
“老公,你被我操射了。”
阮述而趴在坐在沙发上的顾随怀里,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感觉到一只手又在他身后游移,他瑟缩了一下,却半分反抗的体力都没有,只能欲哭无泪地哀求:“不做了。”他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发出足够让人听见的声音。
顾随低低的笑声震荡着耳膜:“不做,我不奸尸。”安抚性地拍拍阮述而的屁股,“别紧张,帮你清理一下。”他轻柔地掰开他的股缝,然后两根手指伸进那个一塌糊涂的穴口处,缓缓撑开,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阮述而脸颊一热,他意识到,他昏睡过去那次,顾随应该也是这样帮他清理的。
“顾随”
“别说话,保存一下体力。”顾随的动作温柔又迅速,帮他擦拭干净后穿上了衣服,扶他侧卧在沙发上,无限缱绻地用手指梳理了下他汗湿的发丝,才帮他盖上大衣,去开窗子透气。
满屋子都是水蜜桃的香味。
身体极其疲惫,但神经还在亢奋,阮述而暂时没有睡意,躺在靠枕上看顾随来回忙碌着收拾残局,那些大团的纸巾看得他脸红心跳。不多时,顾随边接了个电话出去,回来得很快,手里拿着一份餐食。
“能自己拿勺子吗?”顾随扶他坐起来,打开是一份热汤。
阮述而点头,虽然因为使不上劲,抓着勺子的姿势有点奇怪。
顾随让他一个人慢慢享用,继续整理办公室。阮述而喝完汤后感觉从胃开始暖和起来,抚平了躁动的神经,身子一歪便睡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