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夏无?,他应该同宋时?之说?,他同连景在一起只是想看LJ笑话?。但是偏偏,此?刻宋时?之的劝说?反倒激发了他心中的逆反心理。他抬眼看向宋时?之道:
“我们只是朋友,宋时?之你管太宽了。”
外面的争吵自然吸引了连景的注意?力,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他只能隐隐听到夏无?和?宋时?之的声音,再后面,他就听不到了。
此?时?此?刻他正坐在轮椅上,看着喻鸣洲低头给他换被子和?床单。脏了的床单被他随意?地丢在地上,他做事有条不紊,可?以说?看他换床单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当他将?边角捋直的时?候,他来到了连景的面前。
原先他会让连景自己上床,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好感度刷到65的原因,他直接弯腰将?连景抱了起来。
还没?等连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喻鸣洲抱到了床上。柔软的被子瘫在了一边,喻鸣洲站直了身体,随即从一旁的托盘里取出一副医用手套。
他微微垂眸,专注地将?手套套在手上,他单手轻轻一拉,白色的乳胶手套便被他修长的手指完全?撑开,完全?贴合、包裹住他的双手。
他的动作流畅而又熟练,具有一种专业性的美感。
连景躺在床上,目光下意?识地追随着他的动作。在看到喻鸣洲戴手套的时?候,他微微一顿。
他记得第一次见面检查的时?候,喻鸣洲给他做体检的时?候,没?有戴手套,怎么这次就戴上了。
他看到喻鸣洲做完准备工作后,微微抬起头,看向连景,他的眼中满是认真,像是在评估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连景心中涌起了一丝莫名的紧张。这种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他看医生的那种场景。
喻鸣洲低头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听诊器,他垂眼看向连景。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他自然知道连景先前那些举动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拒绝对方的靠近,但也同对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在克制着自己,遵守一切常规和?伦理道德。
但现在,在了解到对方和?他老?公真的是“表面夫夫”之后,他内心深处那股被理智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如同决堤的潮水一般肆意?奔涌而出。
在那一刻,他心底所?有的情?绪都变成了燎原之火,烧得他胸膛发烫,再难以按捺。
他拿起手中的听诊器,目光落在连景的身上。因为?换药方便的缘故,连景身上穿着的病号服大上一号。如今经过刚刚一番折腾之后,他的领口大开。
这完全?方便了喻鸣洲的行动。
喻鸣洲站在连景的面前,他同连景之间依旧保持着距离。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对方和?连景之间的关系就是普通的医生和?病人的关系。
直到喻鸣洲将?手中的听诊器落在了连景的胸前。
金属圆盘此?刻并没?有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病号服,而是直接贴在t?了连景的肌肤上。这上面的温度着实太冷了,在大冬天毫无?间隔地同连景接触,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这是极为?正常的生理反应,连景完全?控制不住。他脊背瞬间绷起一张满弓,喉间溢出破碎的气音。
然而喻鸣洲显然没?有想要轻易放过连景的意?思。
喻鸣洲的手修长、好看,当他掠过连景胸前的时?候,那种刺激感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偏偏他装作一副极为?正常的样子,抬起眼朝着同他近在咫尺的连景说?道:
“请病人不要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骚扰医生。”
喻鸣洲说?得一本正经,就好像此?时?此?刻连景变成爱慕他而不得的病人,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吸引他的注意?力,而他则是正义?的医生,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
听诊器的软管在连景面前微微晃动着,喻鸣洲垂眸,神情?专注。在连景适应了金属圆盘的冰冷后,他移动着听诊器落在了连景的右胸前。
“喻医生,这里也能听心跳吗?”
连景的睫毛剧烈颤动,他的眼底泛起生理性的水光。他能感觉到喻鸣洲的指腹似有似无?地摩挲过他的皮肤,这让原本寻常的检查,染上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意?味。
“当然不能。”喻鸣洲目光落在连景的身上,他将?手中的金属圆盘一松,听诊器的软管在连景的眼前晃动着。与此?同时?,连景能感觉到喻鸣洲的手落在了另一处敏感位置上。
他轻捻慢揉,像是依旧保持着专注的医者姿态,紧接着,他的目光落在连景的身上,低声说?道:“我是医生,要熟悉患者的身体,这样才能对症下药。”
“所?以,患者有什么难受的话?,要说?出来。”
连景没?有说?话?,他只是抬眼看向喻鸣洲,低声说?道:“喻医生,我很难受,帮帮我。”
喻鸣洲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伸手一路向下,此?时?此?刻,他便发现他单手就能扣住连景的腰肢。
“具体怎么难受,跟我说?一下?”
“我感觉我的身体有点热。”连景没?有刻意?迎合,既然喻鸣洲要维持自己医生的身份,那他就按照病人的身份进行回答。
“那就将?衣服脱了吧。”喻鸣洲说?着,伸手将?连景的病号服脱了下来。连景身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一些,但上面的药水还是将?那些伤口显得狰狞而又恐怖。
“根据你当前的情?况来看,你只是发烧而已。”喻鸣洲俯身贴近,同连景贴得极近,近到连景只要一抬头,便能轻而易举地亲吻到对方。
然而连景却完全?无?视了他,他知道喻鸣洲想要做什么。他无?非是想引诱他主动亲上去。
但是这种事情?一旦他主动了,性质就变了。也因此?,他没?有说?话?,只是歪了歪头说?道:“那我该怎么办,要打针吗?”
“是要打针,好好治一下你的病。”
喻鸣洲眼神暗了暗,他不知道连景到底有没?有懂他话?里的意?思,但是他不想忍了。
他只知道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也因此?,他低声朝着连景说?道:“只不过这病,就算是我治,也得跟最亲近的人治。”
“就像这针,得这样打入你的屁股里。”喻鸣洲比划了一个手势,他的手指每掠过一个地方,就让连景的身形发颤。
“所?以,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喻鸣洲哑声说?道:“如果我治你的病的话?,那我得要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连景抬眼看向喻鸣洲,他倒是想要知道喻鸣洲要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