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道:“突然好不想你被别人看到。”他又补了一句:“任何人。”
“那、那”傅辛夷脸骤然变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他从来没见过皇叔露出这般姿态,没想到这个冷静自持的男人竟然会产生这种蛮不讲理的占有欲,让他有些懵了,但是心里却是觉得又酸又涨,还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骄傲。
原来自己也是会影响到他的,让他失去平静和严肃,就像是把高高在上的神明拉入了凡间,和他分享同担喜怒哀乐与七情六欲。
那一瞬间的欢喜让他好像升入了空中,变成了一朵烟花。
傅谨严近乎诱哄地吻他的唇角、面颊,用一种低得像是在和他咬耳朵一般的声音道:“辛夷,给你戴点东西好不好?”
傅辛夷晕乎乎的,头脑发胀,一时鬼迷心窍,迷迷瞪瞪地就点了头。
傅谨严让人取来一只匣子,当着他的面打开。
看清楚的第一眼,傅辛夷的脸就红透了,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磕磕绊绊地开口:“皇、皇叔”
“辛夷答应了我的。” 35⑷
傅辛夷只好咬着牙点点头,摄政王揽着他的肩头发出些许低沉的笑声。
匣子里的第一层放了几支玉势,从粗到细摆了一排,有的有如儿臂粗细,有的顶端膨大,还有的身上有一颗颗疣粒,简直和之前在青楼看到的一模一样,却更为精致,连茎身上的青筋都雕刻了出来,显得栩栩如生。
傅谨严的手指划过这几支颇显狰狞的家伙,傅辛夷的一颗心就随着他的指尖起起落落,咬着嘴唇,眼角微微发红,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最后他拿了第二细的一支出来,还不到两指粗,较他本人的相比是细多了,想来不会吃得太辛苦,傅辛夷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在他掌心挠了挠。
看着他这如释重负的样子,傅谨严有些忍不住笑,亲昵地吻了吻他的鼻尖,“给你戴上好不好?”
“唔”他红着脸点点头。
傅谨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掌覆盖在饱满的阴阜上揉了揉。那里热乎乎的,还是干燥的,两瓣花唇紧紧闭合,只有一道引人遐思的深缝。
他的手指捉出前端肉乎乎的花蒂,将它捏在指尖轻轻捻动,傅辛夷的呼吸立刻就变得急促起来,抓着他胳膊的手略微收紧。他没有用很大的力,但是对于过于敏感的阴蒂而言已经足够刺激了,那肉道几乎是迅速变得潮湿了起来,前端的龙根也硬了起来。待察觉出指尖的湿意后,他就尝试着把手指往穴口送去。
“疼就告诉我。”他贴着他的耳边低声说,手指却仍然是万分温柔的,在紧张得不断翕张的肉径口揉了揉,然后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唔嗯,好,呜呜”傅辛夷伏在他怀里,呼气变得潮湿而高热,窄腰细细颤抖着。
花径又湿又热,内里的嫩肉自从开了苞之后还没有吃到过大肉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紧紧绞住他的手指。他面颊潮红,眼睛里蒙着一层水膜,忍不住低低喘了一声。
傅谨严很快就加入了第二根手指,那里已经湿得要命,手指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就像一张张小嘴痴缠地吸吮他。他一边亲着傅辛夷的脸,一边撤出自己的手,然后换上那根玉势抵上穴口,缓缓送了进去。
“呜呜,嗯好凉,嘶”
虽然这玩意不粗,但毕竟是硬的,还冷冰冰的,让傅辛夷发出低低一声惊叫,额头抵着他的肩头,细白的手指捏紧了他的臂膀,臀尖都绷紧了。
等玉势完全送进去之后他才缓过来些许,傅谨严捏着他的腰,让他坐直了,然后又打开了匣子的第二层,从里面拿出来一串链条来。
摄政王修长的手指捏着这串链子,就像手里捏着玉盏一般轻巧随意。这串淫物由两条纯金链子串成,镶嵌了许多宝石,其中一条上面还串了五颗圆滚滚的东珠,每一颗都有拇指指甲那般大,圆润饱满,闪烁着莹白的光。
长的链条绕着细腰缠了一圈扣住,然后串了东珠的那条从他胯下而过,恰好勒进深邃的穴缝。
“呜啊!”傅辛夷下意识地想要并腿,然后就被傅谨严的膝盖挡住了,最顶端的那颗珠子抵着他的阴蒂淫靡地旋了一圈,顿时逼得他两股战战,几乎坐都坐不住。那两瓣肉唇过于饱满,将珠子完全吃住,若是不掰开看几乎看不出他竟然用这口潮湿粘腻的女穴含着这串东西。
傅谨严低低笑了一声,牵着他的手让他站起,让人取了礼服过来。
今日准备的是一件枣红的缂丝龙袍,胸前的龙纹用金线织成,喜庆之余更添一分威严,可是在中衣里却加了一件绣了鸳鸯戏水的玫红肚兜。
前几日他胸前一双乳儿受了责罚时也穿了肚兜,以防乳尖被衣服磨得疼痛,但都是锦缎素色的,全不是这般轻浮的款式。他一时面红如桃花,含羞带怒地瞪着摄政王。
傅谨严面不改色地亲手给他穿衣,肚兜的系带在细腰和脖颈轻轻一拉,系了个漂亮的结,然后又给他着好礼服,穿上鞋靴,配上饰品,最后亲了亲他柔嫩的嘴唇,安抚一下明显恼怒了的小皇帝。
“乖。宴会结束了就给你摘下来。”
此时已经差不多到了晚宴的时间,傅辛夷必须要起驾赴宴了。傅谨严给他穿上大氅,仔细理了理领口,确保他不会冻着,便牵着他往外走。
从外面来看,小皇帝的身上完美无瑕,一身隆重尊贵的龙袍彰显出帝皇贵气,却无人知道在皇上冷静庄重的模样下是怎样丰沛多汁的身体和淫邪的器具。
傅辛夷呼吸凌乱,不自在地并着腿,穴里的玉势随着他的走动不住戳着敏感的穴肉,而被刻意束紧了的珠链完全卡进了穴缝之中,一下下磨碾着已经胀大勃发的阴蒂和穴口,榨出了一股股的淫汁,他几乎能感受到湿粘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腿根。
好在傅谨严没有把事做绝,龙辇已经等在了寝宫之外,他扶着傅辛夷的胳膊登上去,然后在下方陪着他前往宴会。
此时恰好停了雪,阳光投下最后的余晖,照得树梢和地面上的薄雪一片暖暖的金黄。只是傅辛夷无心看风景,始终紧夹着腿,捏着自己的手掌,忍着体内作乱的情欲。偏偏摄政王还不肯好好走路,故意要撩他说话,一会指一指天边的云彩,和他说像是老虎,一会又引他去看飞快窜上树震下积雪的一只松鼠。惹得小皇帝接连瞪了他好几眼。
奈何他此时双颊生晕,眼尾通红的模样,只让人觉得他可怜可爱,却是半点不会觉得凶的。
傅辛夷紧紧并着膝盖,呼吸沉重,僵着身体,只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戴着的淫具了。链子上的珠子并不是固定死的,会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旋转扭动,前方两颗始终抵着阴蒂磨蹭,偶尔他动一动甚至会将那块柔腻至极的软肉狠狠夹在中间,让他一瞬间爽得后脑发凉,整个人都绷直了,双腿和腰肢颤抖得像是筛子,只能摒着呼吸忍过骤然汹涌的情欲。而后面的几颗被卡在穴缝之中,前后滑动着,时不时还会被含入穴口处,碰到里面的玉势,一刻不停地刺激着肉缝、穴口甚至是后方的肛门。
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正在滑溜溜地出水,阴茎硬得厉害,敏感的龟头顶在亵裤上随着动作不住磨蹭,把他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只要伸手往袍子里摸一摸,任谁都会恶狠狠地骂上一句骚货。
“唔嗯”他因为自己这种淫邪的想象忍不住缩了缩穴,却是把顶在穴中的那根细长的玉柱吞得更深了些。这根硬东西更是折磨,它实在是太细了,不但不能满足体内骤升的情欲,还让他觉得瘙痒难耐。肉道湿得过分,光滑的表面让他时刻害怕它会掉出来,只好紧紧缩着穴,防止它往外滑。
等龙辇到了宫殿的时候,大臣们已经等在其中了,只候着最尊贵的主人的到来。
今年坐席的位次和前几年并无太大的察觉,只是在龙椅旁又加了一把稍小些的椅子,明显是给摄政王安排的坐位。
令大臣们在看过去时忍不住流露出些许惊讶的神情当今圣上在十二岁之后便没有再和摄政王同桌用膳过,怎么今日又突然改了。
等看到小皇帝被摄政王陪着进了殿,许多人就更是露出了吃惊的神态。这对君臣许久都没有这般亲密了,前段时间更是生疏,皇上还罢朝了许久,他们还以为小皇帝是不甘再被摄政王束缚管教,想要重掌权柄,可现在看来似乎也并非如此。
上次陛下扑身给摄政王挡了一刀,然后摄政王又搬入了宫中亲自服侍,莫非这对叔侄之间并无龋龉吗。他们看着圣上泛红的双颊,直觉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就见至高无上的帝王坐在龙椅之上,举起酒盏讲了一番贺词,然后又让身边的大太监莫公公当众朗读圣旨,赏赐群臣,每个被叫到名字的都跪下谢恩。
最后喊到的是摄政王傅谨严。
“封为荣亲王,赐黄金千两,京中宅邸一座,良田百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