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摄政王练了那么多年武功,对这种条形物的控制早就是炉火纯青,无论他怎么躲,只要略微扭一下手腕,就能让它落到自己想要它落到的地方。

本来就已经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又被细细“疼宠”了一遍。

他的上半身缩成一团,下身却被迫张开,大脑都成了糨糊,忘掉了所有的东西,好像世界上就只剩下这只正在受罚的可怜屁股。

最后傅谨严停下时,傅辛夷从后臀一直到臀腿交接处都肿起了一道道红棱,因为每道都贴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均匀地肿起了一大片,只有摸上去才会感受到一道道的起伏和滚烫的热度。

傅辛夷已经叫不出声了,浑身颤抖,双眼失神,屁股上的皮肤绷紧,不复一开始时的光滑。

他冷着脸往他大腿上又抽了两下,然后扔下已经被他攥得发烫的藤条,闭上眼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解开他手上的扣环。

小皇帝直接瘫软到床上,闭上急促喘息着,没有力气再动弹。此时他哭得一张脸都花了,浑身都被汗湿了,束起的长发散下来几缕,黏在脸颊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他把人半揽到怀里,解开被他撩到腰间的袍子,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袍把他裹住,抱起他往外走。

刚一打开门,傅辛夷不知道从哪里又找回了一点力气,拉着他的襟口扭过身,把脸埋进了他怀里,整个人都团了起来。

他颠了一下胳膊,少年顿时惊呼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攀住他的脖颈。

傅谨严扬了扬下巴,吩咐道:“处理一下。”然后快步下楼。

带出来的暗卫已经把马牵了出来,他把人扔了上去,然后跨上了马背。小皇帝挣扎着想起身,他便直接把他拉了起来,分开他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前。

“啊!”

傅辛夷还没有完全叫出声,就被他捂住了嘴。

“怎么?想让他们都知道我们的皇帝陛下是个不穿裤子的小骚货吗?”傅谨严贴在他耳边说,他手中扯着缰绳,这个姿势把个子娇小的少年完全抱在怀里,嘴唇刚好贴在他的耳廓。

小皇帝的脸涨得通红,抽噎了一声,又开始掉眼泪,然后被他委屈地用手背抹掉。

他盯着他已经肿起的眼睛,过了会掰过他的小脸,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胸前,然后双腿一夹马腹,轻轻抖了抖缰绳,马儿便高速冲了出去。

【作家想说的话:】

吓唬老婆的摄政王是屑!(bushi

本来以为这一章能把这个桥段写完,然后发现我太菜了,应该还有一章才会写完的样子

看到有人说我更新慢,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码字太慢了,三千字的一章至少要两个小时,写得不顺的话可能就往三四个小时上面去了。不是我不想更哇,是真的能力有限,而且没有存稿,现在的更新都是每天现码的,我只能保证尽量更新。最近因为还在放暑假所以写作的时间多一点,之后开学了就做不到日更了

感谢入v了还继续支持的读者,你们的留言评论虽然没有一一回复,但是我都看到了,爱你们呀?

13马背磨逼坐手,淫水浸湿袖口,温柔上药与亲吻/甜,不痛 章节编号:665455

傅谨严一手执着缰绳策马,另一手紧紧箍着小皇帝的腰,像是刑具一般将他牢牢按在胸前。

傅辛夷哭得喘不上气,被马颠得头晕眼花,拽着他前襟想要把疼痛的屁股抬起来,但是之前的痛打已经让他没了力气,只坚持了一瞬就重重坐回马背上,顿时痛叫了一声,小脸都白了。

“不要乱动。”

他抬起头瞪着男人,刚才他的鞋袜都挣脱掉了,裤子也被摄政王撕毁了,此时就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下半身光溜溜的,要不是外面被摄政王批了一件外袍,风一吹就会看见他白花花的双腿。

被抽肿的屁股连轻轻碰一下都会痛,更何况是这样没有遮挡地按在粗糙的皮质马鞍上磨蹭。身下的骏马还跑得这般快,有力的肩胛骨随着它的跑动而上下起伏,带动着马鞍和他一并颠动,每次被颠起时他都害怕自己会被甩出去,偏偏还不能抓住什么固定身体。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是摄政王的手臂,让他只能别扭地反手扒住他的臂膀。

“呜呜呜!”他不住掉着眼泪,又不敢大声哭叫,觉得下半身都快要麻木了,深红湿润的花唇被迫张开压在马鞍上,肉蒂随着马儿的跑动被反复挤压,好像被手掌来回揉捻一般,身体的本能让花穴分泌出淫液润滑,粘稠的液体顺着微微打开的肉口向外流,很快就让整个下身都湿得一塌糊涂。

但是在过度的刺激过后他无法得到什么快感,能感受到的只有被粗糙物体摩擦的疼痛。身前的阴茎被那只金属笼束缚着,身体里的欲望也没有得到纾解,姜条还在体内作威作福,热辣辣地烧着敏感的皮肤,让他两股战战,皮肤紧缩着,咬着嘴唇把头靠在摄政王的胸口,眼泪哗哗流淌,全都抹到了他胸前的衣服上。

男人冷着脸,并不理会他的小动作,只是紧了紧手臂,让他和自己贴得更加紧密。

风迎面而来,呼啸着扬起怀里少年的鬓发,吹得他睁不开眼睛。他原本仔细束好的长发已经有些松散了,额上的汗也被吹干,他不自觉地瑟缩,似乎是想要嵌进摄政王的怀里。

“皇叔”

“嗯?”

他听着这低沉的一声,眼睛又觉得酸涩,一时又难过又委屈,抓着他的手臂就咬了下去。

傅谨严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拽着缰绳的手下意识一扯,胯下的骏马顿时嘶鸣一声刹住了,怀里的少年整个人都往上颠了下,又重重落回了马上,屁股狠狠一痛,牙齿还在他胳膊上一划,被磕到了嘴。

小皇帝再也忍受不住,“哇”地哭出了声,转过头就扑进他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腰,“你欺负人!”

他搂住他清瘦的肩背一时无言。

身后跟着的侍卫见他停下也都停下,一时场间静得除了怀里傅辛夷的哭声,就只有数十匹骏马哼哧的鼻息。

傅辛夷从来没在他眼前这么哭过,他哭得肩膀一耸一耸,好像把所有的委屈都从喉咙里发出来了,双手扒在他的后背,指甲都快要扣到他的肉里,用了那么大的力,像是怕他随时会消失一样。

他的动作一时顿住。记忆里的男孩向来懂事极了,从没闹过脾气,也没惹过他生气,好像是不会难过一样总是对着他笑,弯着眼睛仰慕地看向自己,满心满眼就只有他一个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事物的存在。

那种孺慕是什么时候变了质的?

他想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在他的记忆里,这个眼前已经有他下巴那么高的少年还是个怕生的孩子。

那时他牵着自己的手掌,瘦弱的小手微微颤抖着,却坚定一步步走向御座,接受百官的跪拜,精致的小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因为他告诉他要严肃端庄。他坐在王座之上,点头颔首,典礼的每一步都没有出错,甚至不需要提醒。

可是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睁着大眼睛鼓着脸颊听他说话,手指轻轻勾着他的手指,乌黑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只还未断奶的小狗。

刚才还能狠下的心这时忽然就再也硬不起来,傅谨严过了会才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没有说话,轻夹马腹,让马儿慢慢跑起来。

马背之上立刻就没有那般颠簸了,他把手垫到小皇帝身下,让他磨得不那么厉害。

掌心触碰到柔腻的一团软肉,那嫣红的肉花因为分开腿的动作而湿漉漉地张开,直接贴住了他有些粗糙的手掌。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掌心是如此的敏感,那里好像燃起了一小团火,暖烘烘的。他又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机关,那些湿润的液体不住地流到他手上,似乎不会停止一般。随着马儿的小跑,柔软至极的花瓣前前后后地在布满老茧的粗粝皮肤上磨蹭,好像一张微微开合的小嘴在嘬吸着他的掌心,带来酥酥麻麻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