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肆洋始料未及,就见方庭望向他:“尤其是你!不准乱来!”

方庭转向白术,“还有你!收敛一点!”

说完,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Alpha手???插??进?????风衣里,大步离开了。

郁肆洋扶着刚刚被推过来的白术,看着方庭的背影像是方庭很气愤。他疑惑望向怀里的白术,“你做什么了?”

居然能把方庭搞生气了?

白术不解地摇头,他像完成任务一样跟郁肆洋报告道:“我跟你舅舅说了一定了!”

他眼睛亮亮的,像是在求夸奖一样,郁肆洋看着可爱,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直到晚间,方庭把白术说的话发给他时,郁肆洋才清楚怎么回事。

知道白术对他的感情,对于白术说出那样的话,郁肆洋倒不会太吃惊,只是白术却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像在怂恿鼓动似的。

郁肆洋望着白术,嘴角轻微漾着笑意,眼眸微暗。

白术刚吃饱了,正坐在他身边,郁肆洋牵起他的手腕:“我带你去个地方。”

白术:“?”

在一条与市区中心的高?????现?????代???化完全不同、古色古香的巷子里,巷子深处有一处宽敞的店面,门扉是木制的,雕梁画栋非常精致,最上面的牌匾写着古,有点笔画繁杂,白术只看出了个“玉”字。

这是个玉行。

白术一吃完饭被拉来这里,疑惑不解:“为什么突然来这边?”

郁肆洋笑着牵过他的手:“不突然。”

郁肆洋对这里倒熟悉,如果有需要往来送礼的,经常会来这边挑选。

那里的老师傅今天也恰巧在,白发胡须飘飘,但装扮精练,精神饱满,他认得郁肆洋,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今天想要什么样的玉呢?”

郁肆洋牵过白术的手腕,“挑一个适合他的手串。”

白术微愣,不理解郁肆洋怎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但手被握着带了过去。

老师傅介绍了许多,玉是讲究的,不同玉质寓意不同,更玄学一点说,带来的效果不同,但讨个好名头总是信其有的。

他问白术:“你身体弱,选个温养身体的玉?”

“嗯”白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郁肆洋眼神在橱柜中扫了几次,最终认定了一只红白玉手串,“这个漂亮。”

红白玉色泽渐变得柔和漂亮,玉质莹润,郁肆洋将手串戴在白术手上,红白玉佩很衬白术苍白的手,本来过分瘦削的手腕都被红白玉衬得健康。

白术摸着那个玉串,玉石温度微凉,戴着手上很有分量,而且手围是恰好合适的。白术微红了脸,他感觉此刻心里好高兴。

实际上,郁肆洋牵着白术的手便差不多丈量出来了手围。

想起这个,心里意念一起,他喊白术帮他挑个,白术也选了个红白成对的,比起他那只,郁肆洋这只的红玉要更艳丽些,但也刚好符合郁肆洋的手围。

郁肆洋怪得乐了:“你怎么知道我的手围?”

白术甚至没牵过他的手。

白术有些害羞,他拉着郁肆洋的衣襟,凑近郁肆洋耳边小声解释了句,“你衣服的袖子我摸过好多遍了。”

郁肆洋呼吸一滞,他盯着看了白术半刻,倏然笑了,“真是”

白术真的,很有无意中撩动人的本事。

他跟老师傅付了款,两人直接戴着玉石走出了玉阁。成对的红白玉石手串放在一起,契合无间,莹润的光泽煞是好看。

郁肆洋本想着玉手串代替手铐的,但白术一句话让他差点破功了,他现在就想把人带回家里亲,他不止要白术摸着他衣服时刻想象他,他更要让白术亲手抚过他身体每一处,记下那感觉。

回到家中时,别墅里的人都很有眼色回房间休息了,郁肆洋迫不及待抱着白术在客厅上亲,他按着白术的后颈,蛮横地扫过白术口腔中的每一处,安静的夜里不断有“滋滋”的暧昧声响传出。

“呼吸唔”白术抓着郁肆洋的衣领,手都握紧了。

郁肆洋愈吻愈感觉控制不住自己,他睁开眼看着白术憋得脸涨红的模样,眼眸发红。他退出了白术的口腔,让白术停下吸入空气,却又忍不住在他唇上流连。

白术穿得是宽松的黑色卫衣,这很方便他,郁肆洋一手按着白术的后颈,一手急不可耐地探进了白术衣服中。

白术微微瑟缩,头倾斜着靠在郁肆洋肩上,突然感到一丝不对劲,他鼻尖动了动:“檀木香气好香”

空气中蔓延着浓郁的檀木香味。

郁肆洋眼神瞬间清明,仿佛被点醒一般,他松开了钳制白术的双手。

他十几年来一直将信息素控制得很好,不论谁来招惹,挑衅地用信息素压制,他都不会放信息素,除了保护白术那次,他第一次有目的地主动释放了信息素外,便只剩下一种他会难以控制住信息素的情况。

他的易感期到了!

漆黑的夜里,万物寂静,窗外绿野都入眠了,只有站立的路灯伴随着夜晚。

白术坐在卧室的床上还未反应过来,郁肆洋把他推到了房间里,关上门后便去了另一间卧室。

郁肆洋希望能远离他,白术意识到了他易感期来了,当然不可能安分做着,他甚至只坐下了一刻钟,便起身寻着那一股微弱的香气找到了侧卧。

门被锁着,很明显的拒绝意思。白术寻了家里放房间钥匙的地方,干脆地将钥匙???插??进?????了孔眼。

“咔嗒”一声,推开了侧卧的门。

Alpha如果出现易感期信息素外露的情感,尤其是在郁肆洋身上,那便说明已经是相当进入易感期,而且程度较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