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方雨星收拾着自己的背包,他东西比较多,这次比赛的篮球也是他拿的限量版,收拾起来有些麻烦,边整理着边跟郁肆洋说着:“就在明天下午,你过去见一下郁家的人,我爸会过去和你一起。”
“行。”郁肆洋淡淡应下,面上没什么表情,眼中像薄薄涂了层冰。
他仰头又饮了口水,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珠,视线落在跑走的那道黑影上。
白术漫无目的地在学校里逛了会儿,最终来了教室。早点放学时,教学楼便更早进入了安静状态,走廊人要走很长一段路才能看到一个人,教室里更是安静。
进门时,他下意识看向那个位置。
郁肆洋不在座位上,座位上只有他的外套,白术不知道这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刚刚那一眼太过冷漠,他几乎要怕见到郁肆洋了,比起郁肆洋明目张胆地报复,惊奇地发现,他更怕的是郁肆洋的厌恶。
那抹木香长久地离他而去,远比报复更伤人。
白术走到郁肆洋的座位上,手轻轻搭在他的外套上。
郁肆洋几件外套一直留在他的家中,不管他怎么保存,那几件外套上的香气都已经很淡了。就算他在夜晚时抱得再近,也始终感觉那股木质香和他若即若离,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消散。
而对比起来,放在面前的外套木质香很浓郁。
白术稍微俯下身,牵起外套的袖子放在鼻尖下,细嗅着袖口的木质香。
他太喜欢这股香气了,从前悄悄喜欢着,郁肆洋对他疏远以后他仍然迷恋着。他独自着迷于他的香气,不会被对方察觉,不会被对方冷眼驱赶,只要一点气味就能强烈地确认对方的存在,白术对这种微妙的联系甚至谈得上依赖,从初次分化为Omega时便有的依赖。
被拢在木质香中,白术舒服地闭了闭眼。陡然感受到炽热的视线时,白术惊得睁开眼,正看到郁肆洋站在门口。
郁肆洋换了身运动风常服,身上隐约冒着热气,额前的头发还微微打湿,像是头发没吹太干。他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望着白术。
什么时候来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白术惊疑不定,现在跑也不是解释也不是,他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郁肆洋扑哧笑了声:“怎么又被我抓住了?”
绑架是一次,现在是一次,真就都让他撞上了。
白术面上热得慌,他支支吾吾的:“我不是...”
“不是什么?”
郁肆洋走近一问,白术瞬间哑了声。他饶有趣味地观赏着白术窘迫的神情:“记得绑架那时我怎么做的吗?”
白术脸砰地更红了。他那会儿躺了一整个假期。
“看来你还挺喜欢?”郁肆洋嗤笑了一声,掐着白术的下颌逼他望向自己,“你以为这次我还会那样吗?”
白术猝不及防与他对视上,看着郁肆洋黑眸中闪烁着幽光,像是猎豹捕获猎物那一刹那的锐利。
“我只会想直接??干???死???你??。”
看到白术拉住他衣角留他,一派失魂落魄的模样,看到白术跑去操场上瞧他,坐得远远的孤零零的样子,郁肆洋很想把人抓近了欺负,可一想到白术讨厌Alpha,他必须要和白术保持一定距离,最后出格的想法都控制住了。
偏偏现在白术来偷闻他的衣服,这也太可爱了。郁肆洋感觉自己忍了够久了,他不想再忍下去了。
只是面前白术瞪着眼睛完全愣住,显然被他直白的语调吓到了。
郁肆洋松开了钳制他的手:“不用害怕,我毕竟不会强迫你。”
他面上的表情重归平静,仿佛刚刚的危险气氛只是白术的错觉,“只是白术,算是为了你我都好,如果你讨厌我,最好不要再来撩拨我。”
他温和地对白术笑了笑,“我不确定哪一次就不想忍了。”
白术愣然,郁肆洋安抚似地轻拍他的脸颊,退开了一步,与白术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远,转身便要走。
他身上有股清爽的沐浴露香味,应该是打球完去学校澡堂洗过再过来的,水汽随着他刚刚靠近时扑向白术的面颊,湿热地氤氲在他皮肤上,随着他远离复又散开了。
郁肆洋要走了。
比思考更快的,白术抓住了他的衣袖。
“我愿意的...”
声音很小,却很确定。白术的脖子到面颊砰地像是烧着了一般红,眼中蓄着水汽。
推开郁肆洋后又对他说出这样的话,白术觉得自己很不耻,可是...他想要他,这是无法抵抗的事实。
郁肆洋脚步停下了,白术抬眼望向他,对上他的视线时猛地一惊。
郁肆洋眼中闪动着异样兴奋的光芒,看着他像是要把他一口吞咽,比刚刚的视线更露骨千倍:“这样吗?”
第十章 初夜开荤,把人操翻往他体内灌浓精(r)
白术没想到他甫一点头,便被郁肆洋带来了他家里。
月黑风高夜,夜晚中最易行些事,但白术的房间里灯火通明。白色的床单上,两人身影交叠着。
刚刚被推到床单上,白术还没反应过来,郁肆洋压着他,轻咬着他耳后的软肉,抚上他的脖颈,时而轻吻着,时而重重咬上他的锁骨。
惊得白术发出一声呻吟。郁肆洋咬得太凶了,白术慌乱中想推开他,刚一伸手对方就好像有所察觉似的先握住了他双手扣在床板上,任由郁肆洋扒开他衣服领子,头陷在他颈间胡乱作为。
白术被咬得受不了,既有些疼痛,又有些难言地酥麻感,分不清是痛意更多,还是痒麻感更多。他难耐地闭着双眼,等到郁肆洋终于抬头时,白术身上的黑衫凌乱,脖颈之间密密麻麻是红痕,白术看了一眼,眼睛都跟着红了。
他望向郁肆洋:“为什么一直要咬我...”
郁肆洋满意地望着他脖子上的痕迹,勾唇一笑,“我可不止要咬你。”
他没给白术更多反应时间,直接将他身上全黑的上衣裤子全脱了下来。
房间中灯火通明,照映出Omega瘦削白净的身子,暖黄的灯光落在胸膛前两颗粉豆上,前身秀气的玩意儿半垂着泪,略显得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