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姓乔的你变态,放开我,你这是猥亵。”文简素拼命挣扎,拳脚能打则打,能踹则踹,乔医生招架不住,撒开了他。

“我在帮你看病。”乔医生拉开灯,朝着镜子看看自己的舌头,文简素又气又恼,从床上下了一拳打了过去。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文简素瞥都不撇那被打的脸肿起来的乔医生,说:

“我打人,我有错,但是你没说明情况就猥亵在先,你也有错,而且,我们都是男人,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

乔医生不慌不忙冰敷着伤口,问:“文老师,我技术好吗?”

文简素能被气吐血,骂了一句:“你他妈再贫一句就给老子滚下去。”

“文老师,还记得我上次问你的问题吗?”

“我不喜欢男人。”

“不,你喜欢的,我亲你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你也是动情了的,你其实是天生的同性恋,你是不会喜欢女孩的。”

文简素不可否认,他确实有感觉,但是他一个母胎单身二十八年的男性,还是处男,接吻这么浪漫的肢体接触,只要对方吻技不烂都会有感觉的。他冷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我们试试吧,我对你挺有感觉的。”乔医生说。

文简素一个急刹车,乔医生的冰敷袋直接撞到前车窗。

“我和你不一样,我性取向正常,我会和一个女人结婚生孩子儿孙满堂,而你只会在糜烂的生活中渐渐孤独终老,下周我不约了,你就是变态,我怎么会相信你。”

“好无情啊文老师。”

黑夜掩盖了乔医生眼中的渴望,抑制,倒在半明半暗中,如同星光般,添上十分风情。

文简素把他拉到诊所门口,放下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乔重歌等那辆车消失在夜色中,才回到诊所里。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乔重歌舔了舔伤口,文简素说的没错,他就是变态,可是这种事,和文简素性取向男一样,都是天生如此。

“学长,是你自己找上门的,凭什么说我是变态。”

他至今还记得,高中部的文简素,上午还在升旗大会上光彩熠熠的演讲,下午却躲在初中部的杂物仓库里,哭得眼角鼻子都是红的,像只兔子,他在门外,听到含糊不清的哭声,叫着学长,学长,我喜欢你啊。

听得他口干舌燥,却不忍心打断,想多听听。

那个仓库,向来是他乔重歌的地盘,可能文简素这种好学生又是高中部的不知道吧。

那时候他14岁,当天晚上便梦遗了。

文简素,他想了十年了。

第38章 1、飞机上被摸奶手淫

文简素有些兴奋地趴在直升机的窗边,飞移的云层一眼望去洁白柔软,一点也不像化学课上的干冰那般浅薄,厚实绵长,万里不尽,如带着阳光味道的棉花地,摸上去都是软甜的味道。

他如今还是高中的记忆,即便和乔重歌住在一起,比高三千辛万苦披星戴月的校园生活轻松了百倍,但对于旅游,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岁以前。

他这些年不是没想过旅游,他羡慕极了那些爸妈带领着说走就走的同学。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省实验中学寄来通知书的那天下午,他拿着通知书,对文英说:

“妈,我考上了,我想出去玩。”

文英没同意。

“妈,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考上了,你就同意带我去外面玩一次的。”

他第一次提,是在考试之前。文英说好;第二次,是考试完最后一科英语,文英也说了好;他第三次提,是出了成绩,比去年的分数线高出了不少,文英又说好。

那天文英把离婚证和银行卡一起摔在他的脸上,质问他:“我答应你了又怎么样?我承诺过就一定要兑现吗?好,你愿意出去是吧,滚,滚得远远的,去外国我都不管你。”

于是他再也没想过旅游的事情,也知道了一件事,别人答应过的事情,也不要抱太大希望。

但乔重歌是不同的,他和别人都不一样。

“宝,这些有什么好看的,站得久了再腰疼。”

乔重歌从后面揽住他的腰把他从窗前拉到座椅上,再抱到自己大腿上,有些神秘道:“还要再飞十几个小时,不如做点有趣的事。”

“什么?哎哎哎!你做什么?别……别伸进去……啊……”

乔重歌一手扶着他的腰,才两下功夫就轻而易举地探进了柔软的羊毛衫,包裹住了更为柔软的乳肉,像面团一样揉捏把玩,文简素才抗拒了两下,就不声不响向前倾腰,贴着干燥温热的手心,送上自己的弱点,埋头在乔重歌颈间,嗔怪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话虽是这样说,可乔重歌摸上他前胸时,从头顶到脚尖都是阵阵酥麻,特别是因为怀孕而长起了花苞般的乳肉,随着月份的增大而变得日渐丰腴,那种异样的感觉便更舒服得要命了。

“我怎么没安好心?宝不喜欢让摸奶子吗?”

“别……轻点……”

上面没能守住,唇亡齿寒,下身也没能挺过多久,直接便被褪下了裤子,文简素也没有能力去管了,抓住乔重歌的肩膀忍耐着胸前的挑逗,不堪低头去看自己直白诚实的性器,早就挺得笔直了。

扶在文简素腰上的手变成臂弯把他环在怀里,上下其手。文简素哪里招架得住,软绵绵地推拒着乔重歌的身体,像只没满月的猫一样,伸出自以为锋利的爪子,却也只是徒劳。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分开了腿方便男人抚慰,硬挺的男根也在手心的撸动下冒出了水,文简素受不了地抬头,刚求了一句:“慢点。”就被堵上了嘴,承受更激烈的玩弄。

“呜呜呜”

对于一个记忆还停在高中的人,被人抱在大腿上打手枪还摸奶子简直是太刺激了,这种事情连他自己都不曾做过,可乔重歌却比他还熟悉他现在的身体有多么淫荡。他挣扎着想要逃离这越发要命的快感,可只是逃脱了一个吻,就像条热坏了的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发出猫儿般的春声:“啊啊啊……”

“宝,不能叫,驾驶室里还有人,会听见的。”

乔重歌一面这样说,还坏心地握紧了快要到顶的性器,撸的越发快了。文简素就只好抓紧了男人的手臂,低头咬住了乔重歌的脖颈,才勉强压得住溢出来的欢愉,可又舍不得咬的太重,颤着身子闷哼着埋怨:“混蛋……”

白浊倾泻而出,文简素剧烈地颤抖了几下,便浑身都酥酥麻麻地软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没了骨头似得任由摆弄将余精流出来,眼圈兔儿似得泛出媚红,纤长细密的睫毛坠着晶莹的泪珠,像初晨下花朵上的霜露,滴滴可怜,双眼迷离的不知在看向何方,整个人都飞了魂魄,嘴角还残留着湿润的津液,餍足痴迷。

耳边传来乔重歌轻声笑道:“怎么骚成这样?不过摸了宝几下,就爽的直喷骚水了,我这衣服才刚穿上身,就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