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个西装人突然转头问他:“你是不是比我们少爷大几岁?”

文简素惊的没把手机掉到车子的沙发缝里,义正言辞:“不知道。”

如果说在明河,文简素被赠与的那套别墅已经是富丽堂皇,而在乔家,简直可以称作是城堡的园林。文简素坐下的沙发软垫,轻柔松软如同坠入一片柔软的棉花糖云朵,做工精美难以复刻。面前的中年男人面色凝重,鹰隼般的双眼上下打量了他许久,文简素感觉到如芒刺背。还没等对面的人开口,一串电话铃声打断了对方的凝视,尽管没有开免提,文简素也在静的落针可闻的会客厅里听见了有些熟悉的女人声音。

“他还没来吗?乔筠生,你的人能不能快点!”

“已经到了。”

“那还不快来医院!”

文简素还没来得及说他的“不知道”,就又被带去了医院。

戚诺与戚慕清守在病房门前安抚着还在抹泪的中年美妇,文简素未走近便已经听闻了女人脆弱哽咽的声音:“你们说说,小乔是咱们家最乖最懂事的孩子了,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原先都还说小乔是女孩一样的品格,可也不能真的喜欢男人是不是?小诺,按理说他是你朋友,阿姨我是不该多说什么,可……可小乔是阿姨唯一的孩子,如果乔戈还在,小乔怎么样我都不会管他……能不能帮阿姨劝劝他,多少钱都可以的我们不怕花钱……”

“好了别再孩子们面前哭了。”

乔筠生的到来打断了何筱的哭诉,如果不是在医院,不是在乔重歌的病房门前,两人恐怕又要开始一场恶战了。

何筱眼神复杂的看向文简素,文简素被她看得有些心虚,仿佛他带坏了她的儿子,抢走了她的儿子。何筱走近了文简素,欲言又止,最终带着些恳切的请求道:“你能让小乔吃点东西吗?他还有伤,不能不吃饭的。”

文简素进入病房,豪华VIP病床上吊着白花花的石膏板,床头柜上放着秀色可餐的病号营养饭,一口未动。虽然有些可口清淡的小菜,但文简素看见上面的嫩肉,还是有点想吐。

他没能靠近病床,远远的问了一句。

“你怎么了?”

病床上像是死寂一般的身影激烈的动弹了两下,疼的倒吸凉气,才确信了不是梦境。

“文简素,你……”

“你妈妈说,你不吃饭。不吃饭伤不会好的,这是怎么了?”

乔重歌激动的勾头看他远远的站在门前,消瘦的脸上尽是委屈相,“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都来看我了,还不离近一点。”

“我闻着你的饭想吐,你快点吃了。”

“……”

戚诺开了一点病房门的小口,见乔重歌开始用饭,便挤了进来,和文简素说清了原委。

“原本,我是想让你直接来医院的,怕乔姨夫会刁难你。小乔他跟家里……出柜了,然后乔姨夫还有何阿姨,当时俩人就很生气,也是失了手,先是用高尔夫球棍打了小乔,原本也只是皮肉伤,但砸东西的时候把吊灯的挂扣弄断了,不巧砸到了小乔腿上,把腿砸断了,虽然已经接好了,但是……小乔现在就是绝食不配合。”

“……这是逼他父母同意吗?”

乔重歌在自己这里还没有得到一个完全确定认可的答案,就已经去征求父母的意见了,如此一往无前的勇气,如果他不答应他,乔重歌想过怎么办了吗?

戚诺看了一眼病床上饿了好几天不顾风度有些狼吞虎咽的乔重歌,把文简素拉到病房套间的另一间卧室,说:“其实,小乔从小到大,真的是一句重话没有听过,一巴掌没挨过的,这下是真受了大罪。”

文简素心中抽痛,乔重歌不是一句重话没听过,也不是没挨过打,不过都是因为他,他对乔重歌乱发脾气,还打过他。现在他又躺在了病床上,也都是因为他。他……他是不值得乔重歌对他这样看重的,可偏偏,乔重歌就像上天派来救赎他的天使,将他从人间炼狱中的痛苦都点化消散,满是亮光。

他们说话的一会儿时间,护工已经把餐具都收走了,文简素才得以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乔重歌这段时间瘦了许多,才短短不到两星期,脸都小了一圈,可能是知道他父母要接自己过来,刚整饬过形象,也不似从前一般元气满满。

文简素忍不住又是心疼又是责问:“你怎么这么傻呢?我都说了不想有结果了,你干嘛还要这么拼命?”

乔重歌扣住他的手:“你想的,你是怕我做不到,所以才不答应我的,我自己空口的承诺,房子也好钻戒也罢,都太虚了,我想只有我父母也同意了,你才心安。”

“那你就没想过,万一我还是不会和你有结果呢?”

乔重歌不以为然,轻描淡写的话重如泰山:“大不了我就再等你十年,我已经等了十年了,不怕再等十年。文简素,你要是舍得让我等,我就等一辈子。你连一点苦都不舍得我吃,我就不信你能这么狠心。”

“……”

原来他这样差劲的人,恶劣的人,也会被一个如阳光般耀眼的人如此坚定的选择。他朴素、灰暗的人生,也会有浓墨重彩的一笔,这一笔由乔重歌画就,镌刻在生命里,无法割舍抹去。文简素俯下身吻住略显苍白的唇瓣,他是可以改变的,他不会变成文英、莫建军,他是乔重歌这样的人所选择的爱人,他怎么会重复父母的老路,只要他放下父母的芥蒂,他会和乔重歌越来越好。

咸味流进嘴角,文简素通红的眼眶里充满了晶莹的珍珠,他不舍的放弃了久违的亲吻,站起身却被乔重歌拉住。

“我去洗脸。”

“让我再多看一会儿,”乔重歌双眸盛着漫天星河,灿烂明媚的看着他,“我第一次见你就是你在哭,我当时就在想,你要是为我掉一次眼泪,我这辈子就值了。”

文简素破涕为笑:“就这点出息?”

“够大了。”

“那……”文简素面色微红,不知道是因为刚刚流过泪还是因为别的,“我哭的样子,你不是见过许多次了吗?”

“不一样,”乔重歌眼神暗了暗,“但是,我现在也想看了。”

文简素低垂了双眼,小声说:“不行的,你父母,还有戚诺、戚慕清他们都在,而且,会弄脏床单,你的腿也不方便。”

乔重歌抚摸着文简素的后腰伸到柔软的双丘,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音色低哑:“我知道宝儿的骚逼最会流水了,把小逼塞上,自己坐上来,用后面进去,别叫出声就行了。”

文简素红透了脸,这还青天白日呢,在医院病房里,乔重歌的父母、两个表兄都还在外面守着,就要白日宣淫,也太放浪了。

病房里没有专门的按摩棒,文简素拉窗帘的时候,乔重歌好整以暇的看着窗帘上解下的磁吸扣球,上面全是凹凸不平的雕花纹路,摸上去就已经足够崎岖了,更不要说塞到那个娇嫩脆弱的地方。

“不行……不行的……”

“可以的,”乔重歌蛊惑道:“宝儿,这东西还没我下面大呢,宝怎么会吃不下呢?不塞进去就会到处乱喷水,一会儿我爸妈他们进来,看到床单全湿了怎么办?”

文简素还没怎么样呢都已经快哭了,清洗过的磁球也没有变得光滑多少,已经许久未承欢的小穴一咬到东西就紧的要命,文简素脱光了下半身,坐在陪护床上,揉着自己敏感淫贱的花蒂扩张嫩穴,强忍着呻吟逼自己清醒,咬着下唇塞进去半颗扣球,就被撑的又酸又胀,娇弱的嫩穴被雕花的纹路膈的又疼又麻,文简素红着眼圈,垂泪欲滴。

乔重歌看得血脉偾张,恨不得当场把绷带石膏都解开,把文简素摁倒在床上狠狠贯穿。他的学长实在太会勾引人了,嘴上句句说着不行,不要,身体却诚实又淫荡,连这种要求也都会答应他。

文简素一点点将整颗鸡蛋大小的磁球都塞了进去,粉红的穴口中留着一根三股绳,绳结的末端还坠着一颗磁球,垂到膝盖,像是长了条尾巴似得。文简素挪着小步到乔重歌床前,每一寸的行进都会扯动体内的磁球,凹凸不平的雕花纹路在穴口处的嫩肉中无情落印,每一步都千难万险。

终于爬上了乔重歌的病床,文简素小心翼翼的跨坐在了乔重歌身子的两侧,褪下松垮的病号服,弹出的那根大肉棒又硬又热,简直像根烧红的铁棍,把他手心都烫的出汗。文简素挺高了双臀,让粗硕的肉冠抵到自己草草扩张过的菊穴,前面的扣球因此被挤压到了,在体内更加作乱。文简素汗都下来了,稍微往下坐了坐,终于含进了硕大的肉冠,娇小的菊穴已经被撑的没有一丝褶皱,满足的无可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