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任何感官都被放的很大,喘息声拍打在两人耳鬓,蓄势待发剑拔弩张的肉棒滚烫坚硬,文简素一个成年男人的手都没办法完全握住,费力生疏的替乔重歌抚慰,才越发觉得有些后怕。他居然容的下这般巨龙在体内驰骋撒野,刚刚还求着乔重歌把他干坏。
白浊喷涌在掌心,文简素才疲惫的与乔重歌紧紧相拥,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才能得到踏实和安稳。
“宝,今天是怎么了?”乔重歌抚着他光洁的后背,明知故问的引诱。
“……”
“我猜啊,是不是那位金贵的程老师她拒绝了你,你不高兴,把我当按摩棒用了。”
“不是,不是因为程老师,我……”
“那么,其实你一点都不喜欢她吧,你被她拒绝的第一反应不是追上去问她,你首先是去向阿姨认错,所以才会在弄巷被阿姨关在门外,是吗?”
文简素怔了怔:“你跟踪我?”
“对,”乔重歌如此大方的承认把文简素都整的不知所措,“我的宝和别人约会,我嫉妒的要疯掉。但是我发现,你并不多在乎那个女人,你在乎的是阿姨。”
“文简素,你不仅不喜欢她,你不喜欢任何女人,你为了阿姨逼着自己和女人相处,甚至以后要生活一辈子,不痛苦吗?”
乔重歌已经预料到文简素会再次反驳他,已经准备好了说辞,意外的却没有听到文简素口是心非的拒绝,而是更大的惊喜。
“我知道我喜欢的是你。”
“你……你说什么?”
仿佛是子弹射出命中靶心,一声惊雷霹雳在乔重歌耳边轰炸,寂静的车库,昏暗的车内,耳鬓厮磨的声音句句敲击着心房,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可那句“我喜欢的是你”却像是回荡在山谷般在脑海中不停重复,证明着他没有听错。
文简素自嘲的轻笑:“可是那又怎样?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我注定要和人结婚生子,哪怕我知道婚姻是地狱我也得下,我知道我注定会变成我爸那样精神不正常的混蛋,我会把我的妻子变成我妈那样饱受摧残的妇女,我的孩子会在15岁变成单亲家庭,在高三那年接到警察的电话,说我醉驾死了,然后再和我离婚的前妻恶性循环我这恶心的一生。乔重歌,为什么你要来呢?为什么你要来我这漫长煎熬的人生里玩一局早晚会结束的游戏?弄得……弄得我好像……我的人生,要为了早晚会消失的一点微光,突然就能变得阳光明媚,璀璨幸福。所以我才更痛苦,如果我没有见过你,我……我在胡说些什么?哈哈哈……好像你随时都等着我一样……”
“我本来就是随时都在等着你啊,唉,好没面子啊让老婆先跟我表白,我都准备好了的。”乔重歌佯装羞恼,实则狂喜。他打开了车门,把腿软腰酸的文简素抱了出来,“就差回家了,结果被宝在车上抢了先。”
文简素怔着,他刚刚已经说了,他是那么一个不堪的人吧。乔重歌却都好像听不见一样,只在意着那句喜欢。被他这样的人喜欢,真的不是一件好事。莫建军和文英曾经也是互相喜欢的,最终还不是走到今天的这一步。乔重歌,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耀眼呢?
私家车库的电梯连通着独栋别墅,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入眼便是一簇簇粉红玫瑰,把金碧辉煌高不可攀的装修都蒙上一层粉红泡泡般的滤镜,桌面上燃着烛光,摆盘精美的食材在水晶吊灯下丰盛可口。
文简素不合时宜的发现了盲点:“额……为什么大白天要点蜡烛?”
管家上前为乔重歌送上一个精致的礼盒,回答道:“少爷说是情趣。”
烛光午餐,真够情趣的。和铺满了整个三层别墅的粉红玫瑰一样情趣,一样炸裂。
乔重歌打开了礼盒,一条价值不菲的名贵腰带盘桓在内。
“文老师,我是你今天的新相亲对象,我姓乔,你可以叫我小乔或者老公,初次见面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笑纳。我很喜欢你,如果你也觉得我还可以的话,我们就确定一下关系,可以吗?”
饶是文简素的心情还没平复,也被乔重歌这突如其来毫无防备又花样百出的告白弄的不禁莞尔,这阵仗哪像是在相亲,这分明像是在求婚。礼盒内出自国外名家之手的真皮腰带也好像栓的不是他的腰,是一枚代表忠贞不渝的戒指套在他的手上。
“可以。”
文简素本以为今天会是和往常那些被文英用唇枪舌剑伤害到体无完肤的一天别无二致,却没想到这是他二十多年人生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天,他将心中的顾虑、秘密和盘托出,像是卸下了一个重重的大包袱,而带来的回应和结果却让他意想不到的美好的不像话。
他喜欢乔重歌。在他28岁的生日那天,他鬼使神差的拥有了躲开文英的勇气,就遇到了灿烂明媚的乔重歌,乔重歌像八九点钟高高升起的朝阳,荡开了清晨的雾霾,永远带着小狗的生机与热情。乔重歌是上苍赐给他的生日礼物,是最好的礼物。
他的这个决定带着冲动,带着放肆,但他不后悔。如果他无论怎么做都会让文英大发雷霆,文简素想,那不如就照着自己想要的、喜欢的来吧。
佣人们收拾完残羹,便各自回到房间关紧了房门,长餐桌被打扫干净,文简素便被推了上去。
刚刚那条作为礼物的皮带绑住了文简素的手臂和一条腿弯,刚刚在车内承欢过的花穴被拉扯出一个软糯细嫩的小口,湿润柔滑,还有些微微肿起,更加淫靡诱人。
养尊处优的手摸上抽吸的花唇,寻找藏在深处的敏感肉粒,才刚挑逗了两下就沾了一手的水。
文简素难耐的喘息着:“这么迫不及待吗?才刚用过午饭呢,在餐厅做的话……他们……他们会听见的。”
乔重歌捏住了脆弱的花蒂,警告道:“所以啊宝贝,不能叫出来知道吗?再爽也不能叫。”
“呜……呜呜呜呜……”
被挑逗花蒂的酥麻欢愉直冲头顶,文简素捂住嘴也无法阻止的发出呻吟,水声渐渐大起来,手指翻薄花唇肉蒂的水声仿佛是浸在一处充满了水的水洼中,文简素咬紧了下唇,眼泪都沁了出来,和下体越发充裕的汁液比着谁流的更多。
要来了,要高潮了,那里……那里是最敏感最了不得的地方,根本不能被触碰,更不要说被乔重歌这样粗暴的玩弄,会受不了的,会被玩到神志不清,会抑制不住的喷出水来的……
“呜呜呜呜哈……哈啊……喷出来了……呜……”
文简素低声的喘息着喷出汩汩春潮,花唇和穴口不断抽吸着享受余韵,被绑住的腿还无法闭合,只能大剌剌的敞着把淫液喷在红木的餐桌上。
“啊啊啊呜……”
文简素委屈又失神的看着捅进身内的男人,他还在高潮,他还在喷水,乔重歌怎么就那么急的插进去,把水都堵在里面了。偏偏他不敢叫出来,只能捂住嘴拼命忍耐,还在高潮时就又被肏干,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的向他打来,文简素哭红了眼睛,咬着下唇抓着男人锢在自己腰上的手,摇着头呜呜抽咽。
“宝贝刚刚不是求着老公干坏你吗?”
“呜呜呜……”不,现在不要了……好想叫出来,啊……顶进子宫了……好胀,好撑,好舒服,好满足,不行……不能叫……会被听见的。
乔重歌甩开了他的手,端起餐桌上没有被收走的红烛台,上面的蜡烛还在燃烧,文简素惊恐的看着乔重歌手上的蜡烛,花穴夹的死紧,却因为腿被绑开的姿势只能让乔重歌更加享受,一点不觉被夹的疼。
他要做什么?他拿蜡烛干什么?
“少爷说是情趣。”
管家的话回荡在文简素的耳边,文简素无助的摇头推拒着钉在体内抽插的乔重歌,压抑着呻吟哭求道:“不要……不要用蜡烛……不要掀开衣服……不要……啊~~呜呜呜……”
情趣蜡烛低温,但用在刚刚经历过高潮又被肏干的神智涣散的文简素身上,就像火星子滴在身上一样,鲜红的蜡油滴在白皙的胸膛,文简素怕的不断挣扎,小穴越发夹紧,乔重歌舒服的喘了口气,摁住活鱼一样的身体,哄道:“不怕,舒服的,还能清热解毒的。”
“呜呜……”骗人……欺负人……文简素眼中小穴都像是含着一个泉眼,不停的流出水光,委屈的什么似的,映在乔重歌眼里简直勾魂摄魄欲罢不能,可口诱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挺翘的殷红乳头颤颤巍巍,一滴蜡泪倾注而下,稳稳的滴在了脆弱敏感的乳珠上,文简素哀哀的呜咽了一声,再也忍不住哭叫出声。
“混蛋……哈啊……乳头烧坏了……会烧坏的……呜呜……怎么……怎么可以滴在那里……啊啊……不要……不要滴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