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爻是爽了,但陆织理却开始难忍。
虞爻穿的是睡裙,里面就一条内裤隔着,有一点湿意就很容易透出来。
那一点点濡湿的感觉像盛夏里燥热的汗水,让人觉得黏腻不已。
随着虞爻磨蹭的动作变得明显,陆织理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以前有人说赤壁有瘾,她不以为然。但现在她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此刻确实很想下去咬一口。
不过她也就想想,她昨天才借着醉酒干了坏事,晚上的时机也不懂得把握。如果今早要是再缠着虞爻干这事,她觉得她今晚的归宿还是次卧。
陆织理忍了全程,最多不过就是趁着虞爻最激烈的时候偷偷用膝盖抵了抵,听着人在她耳边的细喘,她最终还是没忍住,悄悄在虞爻耳朵尖上咬了一小口。
激烈的感官刺激让虞爻彻底清醒过来,当她意识到自己双腿中间缠的是什么时,她恨不得闭上眼立马再睡死过去。
陆织理还闭着眼装睡,但轻颤的睫毛和悬在半空中有些发颤的腿,还是让虞爻发现她已经醒了。
虞爻羞赧地将脸埋进被子里,好一会儿不曾动作。
就在陆织理以为她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她面无表情地扯下被子,语气生硬地和陆织寒暄道:“哟,醒了啊。”
“嗯,醒了。”
“”
两人四目相对,然后又飞快撇开视线。
虞爻闭着眼表情扭曲,无声地仰天长啸。
怎么就夹着人家的腿紫薇上了!有那么欲求不满吗?!
陆织理轻咳一声,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只能想尽办法为对方开脱。
“咳,没事的阿爻,你正在排卵期,欲望强一点也正常的”
虞爻捂着脸,“别说了。”
“哦。”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陆织理想了想还是从床上坐起身掀开被子下了床。
虞爻以为她要起床了,于是没说话,还闭着眼不想面对。
但过了一会儿,她又听见陆织理的脚步声在逐渐走过来,然后坐在了虞爻那边的床边,然后掀开被子将自己手里的东西给虞爻塞了进去。
“把裤子换掉,沾湿了的穿着不舒服,也不能长时间捂着。”说完陆织理拍了拍她身上的被子,然后又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
黏腻的触感确实让虞爻非常不爽,她捏着手里的内裤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然后才一把扯起被子整个人都钻里面去了。
陆织理看着被子里的人开始拱起来,像小山丘一样此起彼伏。
没一会儿,虞爻的头重新钻出被子,发丝凌乱脸颊微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被子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给我吧。”陆织理理所应当地开口道。
虞爻表情有些扭捏,心里有点纠结。毕竟是脏的内裤,还是和干净的不太一样。
陆织理一眼就看穿她在想什么,“在害羞吗?”
“我都不嫌弃,你担心什么?”陆织理轻笑一声,蹲下身趴在床边,笑得有些惑人,“而且我还吃过姐姐的那里呢。”
“别说了!”虞爻羞红着脸,一把将手里的裤子拍在床边,“快拿走。”
陆织理呵呵笑起来,然后就在虞爻眼睁睁地注视下,轻轻用鼻子拱了拱她脸侧的那坨裤子。
虞爻黝黑的眼珠瞪得溜圆脸颊通红,恼羞成怒大喊着对方的名字,“陆织理!”
然后陆织理在虞爻的枕头砸过来之前,拎着对方的小裤头,匆忙进了浴室,留下一串轻笑声。
早晨的生活算是两人之间小小的插曲,虞爻不好意思再回忆,于是连带着连次卧的事都没办法提起。
陆织理就这么心惊胆战地和虞爻一起洗漱完下了楼。
因为主楼有客人在,所以Tina和厨师一大早就过来候着了。
两人下了楼,温梨初正好在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手机,见两人一起下来,有些狐疑地朝虞爻投过去一道询问的视线。
昨晚不是还说是分房睡吗?今天怎么就一起下来了?
虞爻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敢和温梨初对视。
“谢妍青呢?还在睡?”陆织理看着Tina问道,随后端着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她整个人都清醒不少。
Tina又给她端上几块方糖,回答说:“谢小姐,早上很早就走了,说是有要紧的事回家。”
其实谢妍青早上临走的时候嘀嘀咕咕说了很多话,但Tina只是个会中文的外国人,能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已经很不容易了,要她听懂谢妍青的碎碎念,实在是有点难为她了。
好在陆织理也没多问,只是冷笑一声,“臭丫头跑得倒挺快。”
用完早餐后,温梨初就要走了,临走前特意当着陆织理的面,故意把虞爻拉着走远了一点和她说话。
看着陆织理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的脸色,温梨初面色冷静地转头看向虞爻,柔声道:“我不知道你俩昨晚什么情况,但你记住,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从今天起,我每隔三天和你视频一次,有事提前请假,如果我三天之内联系不到你,我就直接报警了。”
虞爻讪讪一笑,“知道了,我会联系你的,放心吧。不过你也太不放心理理了,其实她只是怕我离开,没有对我做什么过激的事。”
“不是我太不放心她,是你太放心她。”温梨初叹了口气,“和你相处融洽对你关怀备至的始终是那个傻了的陆织理,这个成年体陆织理毕竟是你第一次相处,她有什么手段、有什么样的脾气你全都不清楚,警惕一点总归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