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根射完精却没有完全软下的性器,男人调笑的说道:“射得真得不少,老二都沾了不少精液,味道还这么浓,不知道尝起来味道是不是也这么浓。”
男人刚说完就伸出舌头轻轻的勾挑着铃口还没射尽的精液,敏感的铃口一阵收缩,荣柏文唔的一声压抑的闷哼,修长的颈子高高的扬起,突出的喉结滑动不止,更让脖颈细嫩的皮肤绷成优美的脆弱弧度,结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两边充血肿胀的乳头十分明显。
男人一边舔一边观察荣柏文的反应,发现荣柏文其实很喜欢被舔性器,虽然荣柏文紧咬着下唇克制,表情无比的压抑,但轻微跳动的性器骗不了人,于是他勾着舌尖舔掉性器上残余的精液,而后握住性器仔仔细细的舔着龟头,舌头挑逗的绕着冠状沟舔了一圈,最后一遍遍的舔着龟头下方那根肉筋,连着龟头和冠状沟的肉筋是每个男人的敏感点,舌头轻轻舔,牙齿轻轻咬都足以让荣柏文重新硬起来。
荣柏文快被这个人舔疯了,下唇咬出丝丝的血珠,这小小的疼痛不足够压制住男人舔弄他性器的快感,舒服得他快滑下墙壁,勉强撑住身子,他张开嘴,差点儿呻吟出声,好半天才找回几丝强硬的声音:“不准舔……呃……”
颤抖的尾声还是泄露了此时发情的状态。
“好,我不舔这里。”男人停止对性器的玩弄,舌尖却顺着整个茎身滑到下面的阴囊,被内裤勒住的阴囊呈现不正常的紫红,男人用嘴巴亲吻被勒住的地方,舌尖顺着勒住的边缘来回的舔着,偶尔挤进内裤里安慰那勒得发红的痕迹。
也许是看阴囊太过可怜,男人大发慈悲的含住露在内裤外面的一半阴囊,一阵大力的吮吸,连阴囊上的皱褶都吸平了。
“唔……”
本来阴囊就被内裤勒得发胀,此次此刻如此的用力吮吸,荣柏文顿时有股阴囊要爆浆的刺激感,性器竟然又有抬起的趋势,他抽着气,双腿本能的向两边张开,方便男人更好的舔吸他的阴囊。
渐渐展开的腿间不自觉的发出邀请,匀称结实的大腿,内侧的肌肤白皙细嫩,弯曲的黑色阴毛,肉红色的勃起性器,还有阴囊毫无遮掩的展现男人的面前,但男人的目标却是隐匿在两瓣饱满臀肉间的小小洞穴。
男人拉开碍事的内裤的裤裆,手指摸索着连接洞穴和阴囊根部的会阴处,缓慢的揉动着,看起来似乎是揉着阴囊根部,指尖却总是擦过洞穴的褶皱,他冷静的继续舔吸着荣柏文的阴囊,荣柏文暗哑的嗓音几乎发不出半个反抗的字眼,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实在憋不出才发出来的呻吟,他全部的精神都在努力的保持自己的清醒的神智。
越想清醒,越能感受到男人舔他阴囊的感觉,湿濡的口水,柔软的舌头都是那么的清楚,逼他成狂,也因为如此他才没发觉男人的意图早就是自己都没有碰过的私密洞穴。
男人拉起荣柏文的一条腿搁在自己的肩头上,终于稍稍露出臀间的洞穴,他舔到阴囊的根部,刺激着会阴,“啊……”荣柏文的下体一阵收缩,不但阴囊能看出收缩的痕迹,后方的洞穴更能看到收缩的模样,激得男人眼睛泛出一丝血红,直想狠狠坏破这紧闭的洞穴,让它打开洞口迎接他的进入。
男人眯了眯眼,让自己冷静一些,可是舌头越发凶狠的舔舐敏感的会阴,受到刺激的会阴不但刺激到荣柏文的阴囊,也刺激到小小的洞穴,导致荣柏文不能收缩后方。
男人的循环渐进没有让荣柏文产生过分排斥的危机感,只有一阵接着一阵的舒服,连男人抬起他另一条腿放在肩头上都没有在意,直到男人掰开他的双臀,舌头袭上后方的洞穴才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如此私密肮脏的部位被一个陌生同性用舌头舔着,荣柏文像触电了一般,羞耻感油然而生,“不……不可以……”他扭动身子,摆动屁股,双腿同时挣扎踢起,可是男人粗壮坚硬的双臂死死箍住他的大腿,铁钳一样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屁股,洁白的臀肉像面团似的被男人抓得变形,粗大的十指深陷柔韧的臀肉中,掰开臀缝,露出无处可藏的小穴。
男人这时也忍不住激动的心情,再也没有方才刻意的冷静,直接亲上小穴,小穴是无人侵犯过的浅淡颜色,一层层尚未开放的褶皱,这就是自己即将捅进、抽插、射精的专属地,只能他一个人狠命操干,痛快射精的小洞。
“这么浅的颜色,我帮你舔成红色吧,天天把你的屁眼操得又红又肿,然后内射,让你的屁眼每天吃我的精液。”男人沙哑的说,唇舌毫不费力的覆盖住娇小的小穴。
“变……态……呃啊……”
荣柏文艰难的骂道,大张开的双腿因为男人下流的话语而抖动,沾满男人口水的下体可耻的有感觉,性器颤抖的流出淫水,饱胀的阴囊似乎更加的胀,被男人一下一下舔着的洞穴十分的麻痒。
“变态……唔……嗯……我会让你后悔的……”荣柏文倔强的说着狠话,脸上挂满隐忍的细密汗水,俊美的脸满是不自知的情欲之色,黑布蒙住的双眼紧紧闭着,这使得男人舔吻他后穴的感觉越发的强烈鲜明。
舌头爱怜的刮着褶皱,钻着褶皱的中间,男人不急着把舌头钻进去,耐住性子的品尝这快属于自己的处子地,向内凹陷的小穴轻轻一舔就敏感的收缩,挤压着戳进褶皱中间的舌尖,男人呼吸一窒,感受着小穴内最直接的收缩。
男人对着小穴吹口气,说:“真是个骚货,这么喜欢我舔你屁眼吗?是不是我舔得你很舒服?”
“你才是骚货……嗯……”
荣柏文混着呻吟的骂声不但不惹人生气,反而勾得男人越发心痒难耐,低低的笑道:“是吗?等一会儿就知道发骚的是我还是你。”
男人直接掰开荣柏文的屁股,浑圆挺翘的屁股中间那点浅淡的红色沾着男人的唾液,以最色情的姿态张开浅浅的入口,男人伸出一指勾住穴口,往一边稍微拉了拉,便看见里面粉嫩的肠肉。
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方被一个不知名的陌生男人舔过,现在又强迫性的打开,荣柏文可以想象的出男人此时用什么的表情和目光查看他的内部,他试图夹紧腿,毫无气势的命令:“不准看!”
火热到宛如实质的目光舔舐着荣柏文的下体,又烫又骇人,那被扒开的入口好像被男人的目光穿刺了一般,刺到了深处,荣柏文顿时觉得自己的下体像受到了攻击,一股难受却又快乐的感觉生出。
不久男人站起身,荣柏文的双腿从他的肩头滑到他的双臂,赤裸裸的腿间正好对准男人的胯下,男人故意挺挺腰,坚硬硕大的龟头正确的顶了一下湿润的穴口,荣柏文本能的收缩穴口,软软的穴口贪婪的夹了一下龟头顶端的铃口,铃口分泌的粘液沾满穴口。
唾液是男人的,粘液也是男人的,还有什么不是男人的?只差男人在穴里射进精液。
也许是男人不急着进来的举动让荣柏文的后面越来越难受,脸上的红潮越来越深,他呼吸急促,头脑发热,全身布满情动的红晕,薄薄的汗水流过脸颊,流过胸膛,腹部匀称的肌肉也伸出汗水。
男人掏出早就准备的润滑剂,咬开盖子,挤到手指上,他忍着激动的心情,把手指挤进荣柏文的小穴里,毕竟不是天生用来做爱的地方,即使男人刚才已经把穴口舔软,但小穴只是打开了一个很浅的入口,手指插进一些就开始变得艰涩,冰凉的润滑剂通过手指大量的涂抹进荣柏文的小穴里。
“唔……”体内的高温突然接触到润滑剂的冰凉,令荣柏文从昏沉的热度中清醒,“你干什么?”
男人压低身子,附到他耳边,轻声的暧昧低喃:“准备干你。”
“你敢!啊”荣柏文的怒语被体内作怪的手指搞成了低喊,他不由自主的收缩甬道,想挤出体内的手指,但涂满润滑剂的窄小甬道只稍微阻止了一下手指的进入,不一会儿手指便挤进他的体内,手指按摩肠道的怪异感觉让荣柏文心里难堪,脸色涨红。
“我一定要……呃……杀了你……唔……”低低的威胁之语全无气势,双腿分别挂在男人两臂上,赤裸的腿间彻底打开的姿势更让荣柏文高高在上的气势变成色情的诱惑,深色的西装皱巴巴的挂在手臂上,洁白的衬衫凌乱的敞开,漂亮的胸肌毫不夸张的突出,被男人吸得鲜红的扁平乳头不起眼的凸起,垂下的领带擦过乳尖,也产生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快感。
他咬紧嘴唇,不准呻吟声不受控制的飘出,闭紧黑布下的双眼,好像这样就能屏蔽一切的感官,可越是如此,那扩张他羞耻之地的手指越是放肆,探索着他体内的秘密。
“润滑剂真好用,这么快就把你弄湿透了,还变得这么软,软绵绵的夹着我的手指蠕动,我好想现在就操你的洞,看看你的小洞是不是真得这么厉害。”男人的嗓音低哑粗糙,显然隐忍着操他的欲火,耐心的扩张,寻找他的敏感点,硬邦邦的肉棒却不停的摩擦着溢出润滑剂的穴口。
半管子的润滑剂都进入了荣柏文的体内,过分多的润滑剂流进股沟,搞得荣柏文的屁股湿湿滑滑的,荣柏文扭过脸,一点儿都不想面对即使看不见也让他愤怒羞耻的画面,男人的耐心十分强,见他一直不说话,就抚摸他的唇,一遍一遍的抚摸牙齿咬出印子的下唇。
突然,男人察觉到他吞下口水,僵硬的身体更加绷紧,男人动着手指,试探着轻轻按压一下刚才滑过的地方,果然,肠壁刚才轻微的缩紧不是错觉。
男人笑着说道:“藏得这么深,还是被我找到了,呵呵……”
男人的笑声令荣柏文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硬着脖子大骂:“变态!”
“只要操了你的屁眼,你就是我这个变态的胯下臣,我就是你的天!”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有一股子匪气。
男人话音一落,就抽出手指,大股的润滑剂流出,肛口淫靡的张开。男人握住肉棒抵上穴口,稍稍用力就能插进荣柏文的小穴。
明显与小穴尺寸不符合的坚硬龟头终于让荣柏文恐惧,他拼命缩紧小穴,不让对方进入自己,男人在此时挤进了一些龟头,加深了荣柏文的恐惧。
“不……不要!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荣柏文颤抖的哀求,挂在男人双肩上的双腿僵硬无比,大敞开的双腿间性器还笔直的竖立着,囊袋沾着自己的精液和润滑剂,湿漉漉的洞穴不自觉的收缩着,润滑剂好似洞穴分泌出来的淫液,湿润了整个甬道,流到肛口,扩张过后的肛口暂时不能恢复原状,男人不需要看,通过龟头就感受小穴的一张一合。
那么潮湿的洞穴,诱人的粉色肠肉,男人扶着粗大无比的肉棒,龟头挤开娇小的肛口,坚定不移的刺进,同时深沉的说道:“我只要你!”
荣柏文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当男人的龟头完全挤开肛口的褶皱,将小小的肛口彻底撑开成为半透明的薄皮时,荣柏文的眼泪终于滚落,他喃喃的哀求:“不可以……求你不要……啊”
肉棒最粗大的龟头终于捅开肛口,一刹那的尖锐痛苦令荣柏文失声惨叫一声,破开最初的阻碍,龟头不但没有停止,反而继续向里面前进,箍紧肉棒的肛口最直接的感受到肉棒前进时那密布的青筋滑过时的凹凸不平,肠道里的龟头不停的入侵他的身体,那无人到访过的处子地只能任由肉棒侵占,用自己的粗大茎身撑开狭窄的肠壁。
除了最开始的尖锐疼痛,之后只剩下自己被人进入的鲜明钝痛,荣柏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他想质问男人,刚张开嘴,吐出得不是质问,而是自己最不允许的懦弱哽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