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成了两个烟囱,直冒热烟,他摸了摸鼻子,庆幸自己没有丢人地流鼻血。
“能接受的话...嗯...茶几抽屉里有安全套,去拿过来戴上。”
裴择木跟他说话的时候,手里还不忘抚慰着花穴,半根手指在娇嫩艳丽的花口戳刺,弄出了微弱的水声。
呆愣地眨眨眼,姜可反射弧迟了两秒才跑去客厅翻茶几抽屉,叮呤咣啷后又跑回来,压在裴择木身前。解开裤扣,拉下内裤,粗长的阴茎从里头弹出来,拍打在雪白的臀瓣上,发出啪的一声。
男孩脱裤子戴套的这套动作倒是熟练、毫不犹豫,握住阴茎一套一撸,橡胶套子上的精油和手掌摩擦,随即响起色情淫靡的叽咕声。撸了三两下,他捏住臀肉往外扯了扯穴缝,将硕大的龟头对准花心口直接埋了进去。
跟以前那些男人不一样,男孩的干法很直接。长驱直入,直捣花心,第一下就插得裴择木腰眼一紧,拱腰,抓住桌面边缘叫出了声,小腿竖在半空中蹬了一下。他还没缓过来,姜可已经开始飞快地顶胯,要不是紧紧抓着桌源,他能被这股猛的冲力顶飞下去。
“嗯啊...你慢点...啊啊...”
内裤由膝盖滑到了裴择木的一只脚踝,随着姜可剧烈动作悬在半空中一晃一晃。姜可被晃得波潮澎湃,根本听不见裴择木说的话,自顾自地将一条腿扛到肩上,一条腿压在桌面,大大地岔开双腿,让花穴敞开了迎接猛烈的操干。
姜可就像个刚开荤的处男,埋头猛干,没什么技法,但胜在尺寸和硬度,让裴择木一会儿感觉难受,一会儿又觉得舒服。
也不知道这样被干了多久,他被抱起来,以抱操的方式从下至上地贯穿。重力带得身体下坠,姜可干每一下都令裴择木心惊胆战,但男孩跟不知疲惫似地,两条肌肉结实的手臂掐住他的腰,似乎还不满足只是顶胯,得寸进尺地抛高身体,颠弄着他,操着穴。裴择木一度产生要被捅穿的恐惧,死死抱紧了脖子,小声地呜咽。
猫叫一样的呻吟无疑是挑衅姜可的忍耐度,搂紧了裴择木,他像只公狗疯狂地摆腰,激得裴择木的哭声逐渐变大。急促低沉的喘息,哭腔的呻吟和啪啪的拍打声混杂在一起,姜可在这样激烈的声响中达到高潮,射在了套子里。
整个过程不算很久,但是裴择木觉得过了一个世纪,浑身虚弱,攀着脖颈的手臂软绵绵地不断下滑,然后被姜可托着臀部又颠回去。大概是因为年轻,姜可就算射了,阴茎也没有完全疲软下去,半硬地顶在穴内,一颠一来回,还没拔出来又硬挺起来,在穴里一戳一戳。
不过幸好姜可没打算以这个姿势再来一轮,而是问裴择木卧室在哪儿,将他带进了卧室。
男孩脱掉满当当的套子后,不管裴择木的阻止,没戴套就插了回去。炽热坚硬的肉刃和高热湿软的穴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彼此要把彼此融合了似地不断更热,更湿。一下而已,姜可就下定决心,他死都不会戴套的。
扣住两只手在头顶,膝盖顶开腿根,他大开大合地把裴择木操到没力气训斥他,只知道哭。
第五十一章
“你可以走了。”
“老师,对不起......”
裴择木抱着枕头趴在床上,薄被没盖住的雪白上印着青青紫紫的痕迹,昭示这场性爱有多激烈,乃至是粗暴。而罪魁祸首,姜可,此时可怜巴巴地跪在床头,和操人时的蛮横模样判若两人,一个劲地撒娇道歉。
“你可以走了。”裴择木提高了音量说道,声音里的喑哑也更加明显。
姜可像只大型犬拱到裴择木身上,从枕头里撬出他的脸,蹭了蹭,“老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陷进去了,没控制住。”
裴择木转过脸,白皙的面皮底下透着红晕。
就是没多久之前,姜可趁他没醒,把清晨复苏过来的粗长又捅进昨晚使用过度的女穴里,硬生生将他干醒了。
什么叫年轻,裴择木总算是体会到。三十岁的他着实经不起十八岁男孩的这番折腾,浑身跟散架了似地酸痛,于是情急之下甩了男孩一巴掌,要不是这一巴掌,他都不知道何时才能解脱出来。
“你好烦,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裴择木鲜少对人发脾气,没想到这会儿都被姜可激出来了。按捺再给男孩一巴掌的冲动,他深呼吸,过了几秒说:“你先回家。我需要安静地休息一会儿。别再让我说第三次了。”
裴择木说完闭上眼睛趴回枕头,论姜可再说什么都不予回应。姜可见状也没办法,只好穿好衣服,依依不舍地说了句“老师我明天再来看你”。
耳朵清净十几分钟,裴择木以为男孩终于走了,长出一口气,却不料卧室门突然被人打开。
“我让你走,听不懂人话吗?”他的语气满是不耐烦。
“小木。”
熟悉的声音令裴择木心脏骤停,他睁开眼睛,扭开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脖子。门外站的并不是姜可。
唐逸群。
男人迈着缓缓的步子走到床边,扫了一眼裴择木身上的印记。平稳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捕捉的颤抖,仿佛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宁静,“那个男孩是姜可吗?你跟他上床了?”
裴择木盯着唐逸群没有说话。
无论和谁上床,那都与唐逸群无关。他想。
唐逸群闭上眼睛,安静的房间里传出他急促的呼吸声,等他再次睁开眼睛,裴择木看到他眼眶红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
“作践?”裴择木颤抖地重复那两个字,眼睛止不住跟着唐逸群一起酸涩,“难道...不是哥先作践我的吗?”
“小木,求你,别这样......”
唐逸群跪在床边,伸手抚摸他的肩膀。然而,刚碰到他就立即躲开,大吼道:“你别碰我!”
像是被他如惊弓之鸟的激烈反应吓到,唐逸群愣了一刻,眼泪夺眶而出。
这是裴择木印象里第一次看到唐逸群真正地落泪,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如此脆弱的模样。
可是他才是受害者,不是吗?裴择木委屈地想,眼泪也流了下来。
唐逸群突然抱住了他,不顾他的拼死挣扎,甚至是拳打脚踢,直到他用光所有力气,直到最后都那么牢牢紧抱。
只是这一次,唐逸群仅仅抱着他,什么都没做。
男人泣不成声,“对不起小木...别这样...我错了,是我错...”
裴择木累到嗬嗬地喘气,隔了很久,语气冷若冰霜:“你不配...这么叫我。”
唐逸群抬起头看他,通红的双眼写满痛苦,慢慢地一点点松开手。
“小木...”
“滚。”
裴择木推了他一把,男人宛如瞬间丧失力气,像坨烂泥瘫坐在地上。他将脸伏在裴择木膝上的被褥,无声地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