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很久没做了,娇嫩的穴口仍处于紧闭的状态,时不时从缝里渗出一点水而已,跟他上次见到的红肿熟烂模样不太一样。含苞待放的,更激起人采撷的欲望。
唐逸群没有想很多,嘴唇贴了上去。好软,好烫,他的第一感觉。
按住不安分乱动的大腿根,唐逸群的脸深埋入腿间舔吃,饱满的蚌肉里流出更多淫液,他用舌头全部勾入嘴中。他没给人做过口交,完全是屈从贪婪的意志在做。裴择木的全部他都不想错过,全都要想要,舌头滚进花唇里狂乱地舔弄,唐逸群的动作失了分寸,鼻尖将裴择木的阴蒂不断顶出赘皮,引得裴择木连连叫出声。
酒精麻醉了意识,裴择木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声,房间里回荡他甜腻又放荡的声音,每一下都是在瓦解唐逸群的理智。
唐逸群从小穴舔到前面的男性器官,那里因为主人太醉而硬不起来,只有微微的勃起,唐逸群含入口中,吞吐了几下就放过了它。他做这些没有一丝排斥,反而很满足。
舔了一圈嘴唇,他站起来,俯视床上的人。雪白的胴体,散发热气和透着若隐若现的红晕,膝盖和股间这些地方则都变成了粉红,很是清纯水灵的漂亮,但又不全是清纯。裴择木脸潮红的,眉头紧皱,半张开唇,双手摸进了自己的腿间。唐逸群不弄他了,所以他欲求不满,大敞开腿给自己自慰,全然不觉的淫乱。
唐逸群可以说是看着裴择木长大的,他知道裴择木自己不可能是这样的,是有人把他带坏了,调教成了这副浪荡的模样。
啪嗒,唐逸群干脆利落地抽出了皮带,释放硬挺的性器,一边盯着裴择木,一边给自己戴好套子。他做这些的途中,裴择木把一根手指插进了穴里,口中咿咿呀呀的呻吟就没停过。唐逸群的鼻翼扇动,呼出滚烫的气,猛地,抓住纤细的手腕,将手指抽了出来。
“唔!”
手指带出了内里的嫩肉,裴择木不禁鼻子里哼了声。
握住脚踝,竖起裴择木的一条腿,唐逸群单膝跪在床上,对准大张的双腿之间的一张一翕的穴口,将阴茎刺了进去。
阴茎的粗度是手指不可比拟的,刚进了个头,裴择木就瘪嘴地哼唧了起来,含糊不清地好像在说“不要”,但是,穴里很渴求,咬住阴茎的龟头往里吸,吸得唐逸群一度要失控。他缓了缓呼吸,扣紧脚踝,将裴择木的腿往外扯分得更开,缓慢地一寸一寸进入他的身体。
湿热的软肉前仆后继地吸附上来,隔着薄薄的橡胶套子包裹住他的阴茎,他有些后悔戴套了。都到这一步,他和裴择木的关系没有回头路,哪怕裴择木会怀孕,他也会做,甚至幻想裴择木怀上他的孩子,他更加难以控制地激动。
但他最后有一点忌惮,那就是不舍得裴择木受伤。
他压抑内心许多残暴可怕的念头,克制地进入到最深处,然而埋在穴里的肉刃在并不受他理智控制地膨胀勃发,抵住紧闭的宫口,充满威胁性。
裴择木突然不安,扭动身体,轻轻喊了一声。很轻,但唐逸群听得清楚,他喊的是“谭昊”。
咬碎牙齿,唐逸群牙缝里硬挤出一句:“你在喊谁?”
裴择木缩起身体,偏过头无意识地蹭脸颊,嗫喏着说:“老公...轻点...”
一瞬间,唐逸群杀了谭昊的心都有了。
醉奸 受不洁
第三十七章
半夜两点,酒局仍未结束,谭昊喝得酩酊大醉,耳边充斥聒噪的音乐声和欢闹声,但心里一片凄凉。
他知道自己很不对劲,其实早就不对劲了,从情绪总是莫名地被裴择木牵动就开始,是他一直自欺欺人地将一切都怪在那个奇葩的病上,不肯面对内心。直到现在病好了,他不想和裴择木分开,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上裴择木了,是动了真情的。
这几天他回想了很多事情,关于性那档子事的很少,反倒是裴择木每次看他那个亮晶晶的眼神,被绑架时义无反顾冲进车库救他的,带他上山看风景的,为了和他接吻慌张跑去刷牙的,所有过往被他忽略的细节,都在脑子里一幕幕循环放映了起来。心动的同时,倍感心痛,因为裴择木不喜欢他了,眼里的嫌弃连瞎子都能看出来,得而复失很可悲,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更甚。
今晚裴择木缺席,没多久唐逸群也消失了,谭昊像只鸵鸟在这里喝闷酒。他当然很想见裴择木,但他怕,试问像他这样向来我行我素惯了的人,突然某天有人一个眼神就能刺痛他一整天,他怎么能不怕。活了三十年,谭昊晚熟的廉耻心终于发育完全。他实在没脸去找裴择木,他深深地觉得自己不配。
自大,注定了裴择木的离开,而胆怯,阻碍了他追赶的脚步。两者无一不令他日后懊悔万分,尤其在多年以后得知裴择木这晚曾哭喊着他名字,希望他出现。
裴择木觉得自己像飘在没有重力的海洋,意识随着海浪上下起伏。海水很暖很舒服,他有些迷恋在这种舒服的感觉里,任由身体沉浮。但是,海面下隐约有东西在追他,他动了动腿,那东西便缠住了他的小腿。
双腿被压在胸前,他被用力撞了一下。汹涌的酥麻感从腿心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知道那种舒服的感觉是什么了。
是做爱的快感。
他又在做春梦了吗?他想。
从青春期起他就清楚,这副畸形的身体造就了他强于常人的性欲,只是被谭昊撞见自慰的场景后,他对这种欲望羞愧、自卑乃至厌恶,开始近乎戒律清规地克制,以取悦自己为耻。
可是,后来也是拜谭昊所赐,他突破了这层束缚。和爱的人做爱的事并没有错,甚至谭昊不爱他,也能和他做,错的人从来不是他。
现在,裴择木不想克制自己了,他想让自己快乐。
手摸到结合处,那里烫淋淋,正汁水横溢。又顺着相连的地方向上摸去,是瘦削有力的小腹。好真实的触感,他不禁感叹。他探到那人的后腰,扣着腰窝,往自己穴口的方向推。
好想要更深更重的畅快。
身上的人停了下,随即紧紧抓住他的腿,架到肩上,大开大合地操他。臀部和腰都悬空了,只有肩膀和头还沾着床,强烈的快感如海水倒灌,直冲脑门。裴择木叫了一声,睁开眼睛。
眼前的人怎么会这么眼熟?
唐逸群。
欲望顿时冷却了,裴择木抓紧身下被单,扭着身体想要挣脱。他希望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即便是做梦,他怎么会梦到和唐逸群做爱呢?
恶心。除了恶心,他想不到其他感觉。
增大了挣脱的力度,却引得对方操弄得更凶猛。胯骨砸在臀肉上震得啪啪作响,一开始像是在水里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让裴择木觉得不像在做梦。
他快哭了,他听到自己破碎的声音喊“不要”,甚至喊了谭昊的名字。
如果不是做梦,他宁愿那人可以是谭昊。谭昊在他这里已经糟糕透了,已经不差更糟糕一点。但如果是唐逸群,他真的无法接受。
可是随着感官明晰,熟悉的喘息声、熟悉的脸全部都告诉裴择木这人就是唐逸群,不是别人。
裴择木几乎是崩溃地哽咽着说:“哥呜...放开我...”
“你终于认得我了。”唐逸群一贯平稳的声音里带了急促的喘息。
眼泪夺眶而出,像断了弦的珠子落下裴择木绝望的脸,他不顾一切地反抗,手脚并用地爬出唐逸群的怀抱,然后被抓着脚踝拖了回去。唐逸群掰开修长纤细的双腿,再次进入了他。
“嗯.....”裴择木咬住嘴唇,悲鸣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被撞出一串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哭着边喘边求饶,“哥...求你...别啊...别这嗯啊啊...”
裴择木的求饶没有唤醒唐逸群的怜悯,唐逸群俯视他的身体,脸上依旧冷淡,和身下凶狠的动作形成剧烈的反差,仿佛在进行奸淫的人不是他一般。
热汗蒸发了醉意,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很绵软,裴择木的反抗不啻于蚍蜉撼树。他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久,眼泪哭干了,声音哭哑了,唐逸群仍在一下比一下深地往他体内深处凿。最后,他放弃了。平躺在床上,半条小腿无力地悬挂在床外,随唐逸群抽插的动作晃动,裴择木死死咬住嘴唇,偏过头,不愿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