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赵路生的脸皮依旧比纸还薄,他听不了这种话,表情瞬间变得羞耻万分。

这让我很爽,我知道他下一秒要跑,立刻托着他的后脑,同时站起来向他口腔深处顶去。

视频画面里,赵路生跪在我脚下呜呜叫唤,口水从撑圆的唇边流到胸口,他乳头上夹着的小铃铛一直在响,闪闪发光的链条一下一下在他腹部摆荡。

那是他第一次做用嘴,不可避免的想吐,很快,他眼泪挂在睫毛上落了下来,呜咽中夹杂反胃的咕噜声。

“呜!呜!”他急促拍着我的大腿。

我松开手,赵路生连忙吐出来疯狂的咳嗽,几丝绵延的口水落在了地上。

我没说话,赵路生抬头看到我冷静地俯视他,像是生怕我不高兴,连忙将假阳具再次含进嘴里,边舔弄边用带泪的眼睛看着我。

这种掌控的爽感霸占我的大脑,我轻轻揉着他的头发,居高临下说:“这么乖啊,这次你试试在上面吧。”

我躺在床上,赵路生分开腿跪在我身上,我一手拿着手机拍他,一手扯着他胸口乳夹上的细链子把玩,乳头已经被夹成了深红色。

我让赵路生自己涂润滑油,自己坐进去,他扭捏说他看不见,我说别人都可以。

他闭嘴不再说话,手慢吞吞伸向背后,扶着我身上的假阳具摸索着往下坐,他太紧张,好几次都滑开了,脸已经红到出了汗。

我一直在笑,这次笑出了声,他急忙说:“别……你别笑我,啊!”

他一着急,这回顶了进去,可假阳具只被他吞了一半,就低头撑着大腿喘气。

“怎么了?”我笑着问,他距离我的身体还有五厘米。

“好……”他闷哼着说,“好大……嗯?不要!”

我向两边拨开赵路生的膝盖。

“不……等”他彻底坐了进去,在我身上仰起头,尖锐的喉结在微微发抖。

我握住他空中无处安放的手掌心相扣,“乖,动起来试试,总不能光让我服务你吧。”

赵路生吸了吸鼻,开始在我身上小幅度的上下起伏,硬挺的阴茎不断擦着我的小腹。

“很好,再多抬起来一些,快一点。”我指导他。

他的扭捏还存在,一直摇头说着不要,羞耻的快哭了。

可二十岁敏感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快感的诱惑,赵路生前一秒还不情愿的神情渐渐变成了迷怔,跟着一上一下的频率呻吟。

这让我也很爽,我一直在说再快一点,别停,听话,你真乖,真棒之类的话。

赵路生在我的夸奖和引诱中,紧夹着我的身体高潮。

“嗯……姐姐……姐姐……”他躬着腰发颤,失神迷乱的五官就在我面前,因为生理快感而流下来的眼泪,嗒一下砸到我脸上。

我回应他,抚摸他的脸,“这就爽了?”

“嗯……”他蹙着眉,微微撅着嘴点头,他连爽都是委屈可怜的模样。

赵路生很像东亚怯懦的女孩,对性存在一种病态的羞耻,仿佛主动获得快乐是一种原罪,特别是对男人来说,这种经肠道获取快感的性交方式。

他或许想,我怎么能用那里快乐呢,但他打败了自己的羞耻心,在欲望和压抑里,投身于前者。

“那再爽给我看好不好?”我说。

“好……”赵路生哽咽点头。

“起来,身体往后。”我将他推起来,指示他上半身向后仰。

他双手后撑在床上,会阴彻底暴露在视野里,他的肛口被撑的又大又圆,肠道里透明的假阳具仿佛变成了靡红的肉色。

我挺身顶了几下,赵路生立马被激出哭腔的呻吟。

我停下来说:“自己动。”

赵路生那天一直在上面,最后彻底精疲力竭,瘫在床上说不出话,我检查完视频素材,摸了摸他潮红的脸颊。

他抬起睫毛,带着一点点乖巧的笑问我:“我今天表现的,好吗?”

他的眼神很期待,也充满了忐忑。

我拨开他额头的发丝:“好,特别好,你今天很棒,也很漂亮,你是我见过最乖的小孩了。”

我俯身去吻他,就像事后的温存。

再接着,暑假就开始了,赵路生和他外婆说这次他找的暑期工要上夜班,隔一天晚上就住在我家。

那段时间是我们内容产出的高峰期,各种玩具和情趣内衣,女仆装,蕾丝内衣,白丝袜,兔子装,凡是市面上有的,我都让他穿过。

但我还是最喜欢他穿那件柔顺的白衬衣。

除去我的因素,赵路生在互联网上真的很火,擦边的照片被无数人欣赏,收费视频被资源博主传播的到处都是。

为了日常账号的充盈度,我开始带赵路生出去玩,看风景,听音乐剧,去吃他没吃过的东西,给他买各种各样的东西,他太容易满足了,笑得开心又惊喜。

他像是真的在和我相处,他会替我收拾房子,给我洗衣服做饭,我染了经血的内裤他都帮我洗的干干净净,我甚至觉得日常视频里他的表现更招人喜欢。

我实在不知道做什么了,会让他想一些情侣活动,他就带我去动物园、取植物园、去捏陶土、去老城区的小馆子吃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爆火的美食。

他也开始用手机拍些我的镜头。

今年七夕在八月中旬,赵路生带我去做蛋糕,我正拍他画完一个情侣小人,他高兴地接过手机,催促我:“该你了,该你了。”

手机镜头对准了我,我低头照着卡通图画了一会,他突然在我鼻头上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