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抬起他的双腿,裹满润滑液的假性器抵在他湿红的入口来回试探,他的呼吸顷刻间乱了,我挺身缓缓顶了进去。
赵路生很瘦,仰头时,锁骨到脖颈的线条很好看。
那晚,一切进行的很顺利,但是出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情况。
刚开始我真的很柔和,时不时俯下身亲他,问问他感受,可他还是那样敏感,没操几下就说不出话了,只剩嗯啊。
可能是这根假性器非常契合他,高潮来得很快,他挺着身子,跟着我顶腰的节奏失声呻吟,一如既往喊着不要之类的囫囵话。
他其实很漂亮,特别是身不由己时。
但温柔并没持续多久,半个多小时,他高潮了三四次之后似乎就没停下来过,我只要在里面他就抖。
他受不住,趁我调整镜头时悄悄拽着床头往后躲,我又跟上去进行下一回合。
如此往复好几次,最后他快被我怼到床头里再也无法后退,被拷住的手臂夹着脑袋,就像是抱头投降一样的姿势。
那一次,我频繁地深插,假性器粗大的根部一直挤压着他的前列腺。
“不……不行,等、等一下……”他突然并紧岔在空中的腿,零碎又焦急地求我不要了。
这种话他说的太多,我并没在意,而且我想他这么敏感,是不是能把他操射就一直没停,他摆动双腿挣扎,我强行分开他的膝盖,按住大腿后侧折在他身前。
赵路生身体比我想象的柔软多了,双腿向两边分开贴在胸膛左右,下身打开的更加彻底。
也吃得更深。
“不、不要……嗯呃……”
赵路生双膝之间是带泪的脸颊,假性器全部顶进去后,他像是被扼住脖子一样说不出话,满面通红。
“听话,别乱动。”我按住他,不断用撞击抵消他微不足道的反抗,他陷在我和床头之间,阴囊像是水袋一样随着我的动作晃动。
“啊……”他受不了哭叫起来,喊着只在求饶时叫我的称呼:“姐姐!嗯!好像……不对,嗯……我、忍不住了……唔!”
他的手在头顶徒劳地捞来捞去,他这副模样,看起来是又要高潮了。
“怎么了?嗯?想射就别忍着。”我说着,两手抓住他的脚腕,直起身略微向他肠道上方顶弄。
“唔!我想……啊!”赵路生受不住左右扭腰挣扎,他更着急了,哭着想说什么却难以启齿,声音被我撞得零碎。
“……不、不是,别弄了,姐姐,我、我想啊!”
他尖叫了一声,方才还惊恐的双眼瞬间迷茫,浑身筛糠一样颤了起来,与此同时,一股液体从他身下射出,从小腹飞到他的脸上溅射开来。
我以为他是被我操射了,连忙去拿手机拍特写,可我低头一看,淡淡的骚味冲了上来,我这才发现,方才喷出来的,是透明淡黄的液体。
是尿,赵路生被我操失禁了。
我想起来回家之前,他喝了快两大杯奶茶,只去过一次卫生间。
不过准确的说,他是在高潮中失禁了。
“啊……啊……”赵路生凝固在半仰身的角度,嘴唇大张,失去焦点的双眼无神看着天花板,他的阴茎随着小腹抽动,涌出一汩汩淡色的细流,肚脐眼盛不下,沿着腹部滑了下去。
看到这副景象,我也头晕脑胀。
我很少把别人弄失禁,但我知道,这种交织的感觉就像是飞在云层里。
“爽吗?嗯?”我举着手机问他。
他略微恢复了一些意识,缓慢眨着眼睛看向四周,表情恍惚,像是不知道身处何地,也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我可以让这种感受更加强烈,我将手机放回支架,握住他湿淋淋的阴茎,还很硬。
“嗯……”他浑身一抖,灵魂像是被我拉回来如梦初醒,眼神的焦点汇聚在他一片水淋的肚子上。
眨眼间,赵路生神魂颠倒的神情瞬间变得羞耻难当,全身的皮肤又红了一度。
“怎么不说话?”我抱住他的双腿挺身抽插。
“不!不!”赵路生立刻屈辱哭喊,手铐撞在栏杆上哐哐作响,“不行,还是不行……姐姐,姐姐!床、床会脏的……饶了我吧……”
他越求饶,我越想欺负他。
我笑了一声:“已经脏了,你要是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求你了……不……”赵路生双手被拷无能为力,只能死死盯着自己在顶撞中晃动的身下,摇头哭着哽咽。
某一瞬间,他不可自抑的吸了口气,绝望地闭上眼,侧过头,开始发抖。
从这时候开始,他像一个失灵的音乐喷泉,声音咿呀,时小时大,胡乱喷洒。
他张开的唇,似乎都接了好几滴。
很快,床上湿了一大片,赵路生躺在那像条搁浅的鱼,终于他不再尿了,阴茎重新变得硬涨,我决定帮他一次,撸动的同时,拇指扫上水淋淋的龟头。
“啊嗯……”赵路生像是溺水一样抻着脖子,哽咽的嗓音变成喉间扬起的咿呀,他看着我摇头,却不自觉地扭起腰,慢慢的,他的胸膛越挺越上,脚趾蜷起,浑身开始痉挛,被箍住的双手在脑袋后面紧抓着床头栏杆,仿佛整个床都在震。
他被我强制堆起来的高潮再度席卷,阴茎在我手中一下下跳动。
“不……姐姐……姐姐……”他恍惚看着我,眼睛越翻越上,“唔!”
他太年轻了,射出来的精液从他的下巴落在小腹,和身上的尿液水渍混在一起,我举起手机拍他的身体。
假性器从赵路生身体里出来时,他像是被拔走了筋不住地抽动,他瘫在我面前,瘫在湿漉漉的床上发颤,像是重获氧气一样喘息。
可他呼吸还没平稳下来,缓缓蜷起双腿侧过身,在湿淋淋的床上缩成了一个团,他被铐住的胳膊挡住脑袋,发出屈辱又委屈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