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自小便不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学业从未名列前茅,只是中等水平,家族交代做的事情也未能尽善尽美,只是守成之治
当年,除了武力能够碾压他,其他方面他都远超他之上,多年过去,他只会比当时的他更上一层楼,甚至是数层楼。
他用如此笃定的口吻,让知足有些自我怀疑了。但他又找不出更多的证据来证明她不喜欢他,只能无力的重复反驳。
“…你胡说…”
“不是吗?你敢承认你从未将眼光长久的驻足在我的身上吗?你能如同你表面那样正义凛然的抗拒我对你的亲密吗…你看,你的心脏此刻为何加速跳动…”
长乐的手掌触碰着知足失去的心,随后,他的手腕便被知足一把抓住,压在了床铺上。他还在笑着,即使处在下位,也仿佛若俯视。
他狭长的双眼上挑,浓密的黑色眼睫如同肉食动物的眼线,某一瞬间,知足似乎看见了那些戏文里面,白面粉腮,细眼利齿,蛊惑人心的的山野狐妖。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低哑的嗓音在平静而缓慢的叹息,如同海妖坐在礁石上的歌。
最后凌迟终于结束,他判处了她的死刑。
“知足,承认吧,你爱我”
她浑身僵硬,居然不知道一时之间该如何面对他。她的的心脏好像被电击中了一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就是爱吗,她曾阅读过很多,那些外来的文学作品,谈论科学谈论自由谈论平等,以及绝对也逃不开的谈论的爱,炽烈的无法控制,如同烈火燎原一般的爱?
她爱他?
他总是能引起她极端的情绪,她对于总是被他逗弄的事情感到极为恼火,而他也总是打破公平公开合作的原则,从不诚实,总是说谎,以至于给她惹很多麻烦。
她也无数次想过,真希望有一天让他闭嘴,无论是将他击毙,还是让他永远安静的沉睡。
想到这一切,她就会浑身的血液奔涌。
这原来就是爱吗?
那么她的确爱他
很爱很爱他
*
“我爱你,但那又如何?你难道妄想试图控制我,以此要挟我? ? 也未免太过天真”
她的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喉,他拱起身来,不退反进,洁白如玉的脖颈,因为用力蹦起而露出了明显的线条
暗红的被单以及殷红的旗袍,衬托中间露出的肌肤白皙到刺目。
“不…我当然不会试图控制你”
他冷白的玉臂,向前挽住了她的脖颈,披散的黑色长发如同上好的丝绸,丝丝缕缕的贴在衣领处,探入身体。
“我的意思是…现在你可以吻我了”
他倾身,血色的荆棘在他的脖颈处绘制成图腾,知足瞪大了双眼,散发着寒光的匕首坠落在地上
他温软的嘴唇与知足的嘴唇触碰,但是咬住她红唇的牙齿却锋利如同白刃,他简直就像饿极了的豺狼见到血肉,他的舌尖探她的口腔,红色的长舌吮吸碾压,不断的汲取着口中的津液。
他的手掌抚摸着她的整个后脑,另一只手则盖在她的后背,让她不自觉地向下压在他的身体之上。
她的双乳与他饱满的胸膛隔着轻薄的布料相贴,心脏跳动趋于同步,口腔满是他甜腻的气息。
他的腹部肌肉绷紧绷,而身下坚硬如铁的物件正在硌着知足柔软的肚皮。她好不容易才从窒息一般的亲吻之中呛到,缓过神来,湿热的呼吸已经遍布了她的下巴以及脖颈
那衣服薄的可以轻易被她撕坏,而她也正这样做了,整齐的排扣从领口裂到胸侧,再到腰侧如同拆开一个包裹完好的礼物。
他果真没有再穿任何的小衣,饱满的双乳正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樱花点缀在他的乳首,随着呼吸一开一合,那樱花在她的指尖逐渐害羞地合拢成圆点。她的掌心覆盖不住那两处饱满,炽热的掌心,摩擦着羞涩的茱萸。
他的皮肤白嫩,让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点点红梅,细碎的吻痕在脖颈处浮现,知足紧紧的抓住他的双乳,再次拿开手掌时,上面已经有了一个明显的红色掌印,甚至是一点指甲的殷红弧线。
她湿热的嘴唇包裹着樱花,如同孩童吮吸花蜜。让他的喘息难耐,空气仿佛都被她夺去,他无法呼吸,简直在窒息边缘徘徊。
“…别再…玩弄我了…”
他皱起眉头,汗液浸湿了他的额头,他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拽住身下的床单,露出了手臂上白皙但绝不孱弱的肌肉线条。
他侧首未曾直视知足的眼睛,好像在谴责一般,但他的纤细的腰再次往上拱,让他的双乳更加贴合她的掌心,饱满的乳肉挤入她的指缝。
同时,那根炽热柱状硬物也有压迫力的戳在她的小腹,已经让她无法做到忽略它的存在
知足也一时有些紧张…
知足因为家族的原因,读的正经书,进正规的系统学习正统的教育,并未向其他的纨绔那板将进入风月场所,视作是一种谈资
她顶多看过医学方面的解剖图以及看过一些油画艺术…
她也没见过真的男朗的身体,那处也一样,…
而且那感觉非常奇怪…她小时候还给他换过尿布!
时间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魔法将一个襁褓里的讨人厌的小豆丁变成这样?
别说胯下的小鸟,她连他屁股缝有颗痣她都一清二楚…
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一副…可口的模样?
她真的真心实意的讨厌他,至少在曾经
谁能想到,几十年过后,对方摇身一变,变成了她的枕边人?她又开始重复摸了一遍,又掐又捏,就是不进入正题,把身下的人折磨的几乎要神志不清。
两个人是正经合法的伴侣,她也并不是在欺辱良家夫男…艰难地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