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事的很早,自觉自己绝不会像女儿这般闹腾…纯纯折磨人。
虽然知足觉得八成是遗传了他…她也认为自己绝不会这样闹腾…干爹说她很乖的…
她此刻也不会去和带孩子的男人争辩这个话题,保持着沉默是金的优良美德
知足也感到很疲惫了,于是两个人洗洗漱,躺在床上,中间夹着一个好不容易哄睡的孩子,下一秒就进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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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很健壮,也不缺奶水,或者说绰绰有余,亲密的伴侣之间会共同承担哺育孩子的责任,知足也只是偶尔在他不在的时候喂一下。
他有时候涨的严重,她还得负责一部分
她被紧紧地搂在胸前,嘴唇被樱桃塞满,或轻或重的咬着乳珠,咬着雪白,吮吸着汁液,源源不断
他的身体紧绷,呼吸急促,双手双腿如同藤蔓一般,死死地绞着她的身体。
有点难以呼吸,她抗拒的咬着他的胸膛,留下了粉红的牙印,来不及被吸收的乳汁浸湿了胸膛,以及她的脸。
他的身体变得柔软多汁,散发着糖果一般的甜腻香气,他掐着她的腰,她胸前饱满的布料处顶端同样也带着一点晕
他的手钻入,修长的手指尖端带着粉,揉捏疏通手中的白面。鲜红的舌尖如同小蛇汲水,舔舐小巧的红豆。脑袋埋入双乳,他们的呼吸一样急促,她的颤抖着手握着他散落的冰凉长发。
他富有技巧性的榨取,最后柔软的嘴唇离开时,发出清脆的波声,他的指尖抹去嘴角的汁液,舌尖轻舔,抬眼看她
他们的四肢交缠在一起,与他的两处柔软相比,玉竹硌着柔软的小腹发疼,桃花源中,也在淅淅沥沥的流水。
两汪欲望的泉蒸发,在云雾之中抵死缠绵,最后化成雨滴,汇聚在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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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裸睡,至于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因为这事儿,是他出差提前回家才知道的。
反正他们说在一块的时候,她从来都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穿着睡衣睡裤,哪想着私下里一个人,快活的霸占一张床,换了真丝的被套,顺便把外衣外裤也全部都抛了呢
不过第二天晚上她又老实的穿上衣服,排扣到最后一粒,正正襟危坐,看着像是又是一个正派的老古董了。
“你防我呢?”
他咬牙切齿地揪着她的领子,她眼神轻飘忽不定,不敢直视。
她现在已经有种提前退休的感觉,每日定点上下班,然后回来种种花溜溜鸟,心态一放松,整个人就懈怠起来,脸变得圆润了,各方面也变得很平静。
他现在散发着一种成熟到极致而多汁的气息,偏偏还像是一座火山不时的沸腾。
她招架不住…在古代的同龄人说不定都要做奶奶的都有了…
…她恨不得吃斋如素,以表自己的决心(但是东西太好吃了她忍不住)
于是只能平时有意识的减少挑逗对方…年轻的美娇郎她也实在是有心无力。
“…养生…”
他真不是个东西…
她之前体力和他旗鼓相当,现在一懈怠,可不就只能被反复的煎了,她的腰到现在还是痛的,指印一天都没消…越想越气
“我建议你去观里去吃斋念佛一段时间”
省的成天无事把无处泄的火全倒在她身上,他显然懂得潜台词。
他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上下打量,最后耻笑。好像赢过了她一头。
她最受不得刺,那点子修身养性全部都抛在一边,又是大打出手
最后手腕被压在床铺上
又又又又又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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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床头柜上的武器依旧是习惯性的保留着,他深夜回到家中,洗漱完毕,再轻手轻脚的想要上床之时,对方便警觉的下意识掏起了木仓。
他一把握住那冰冷的武器,熟悉的气息,她没做更多的抵抗,冰冷的武器散发着黑铁的黑铁的锐寒,被两只手握在中间
武器被他压住又放回了柜子。
结实的胸膛从后背覆盖在她的身上,她依旧是没猜到他的回来时间,被单中只着贴身的衣物,黑色的发丝粘在她光洁的脖颈,漫入胸前的起伏
他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他湿热的吻从耳尖到下颚,最后吻在她的唇上,稍微的舔弄着她的唇,却没再深入
她嗜睡,喜欢营造良好的睡眠环境,因此,被人打扰的话,起床气很大。前车之鉴,打扰了她香甜的睡眠,一个巴掌就会呼过来,而她不会有任何印象,也不会承认的
他只能又继续隔靴挠痒一般的亲吻她的脖颈锁骨,顺着光裸的身体膜拜过她身上的起伏以及曲线,白嫩的双乳之上,梅花浮现,他吻过她的小腹,到达她双腿之间的桃花源
他的嘴唇,与丰满的蚌肉相贴,吮吸着花瓣,湿润的长舌,一点一点地试探着窄小的洞穴,溢出的水液融合将腿内测抹上了一层晶莹。
她的呼吸稍微的急促,小腹颤动。长舌继续来回的游动,试图探入更深,更狭窄的紧致穴道。同时也不忘用嘴唇伺弄着敏感的蜜豆,牙齿磨蹭着饱满肥美的蚌肉,大腿上遍布难耐的咬痕
她在睡梦之中,身体感觉像在被火上炙烤,但是昏沉的睡意又让她睁不开,仿佛被粘上了胶水的眼
背后饱满的胸腹肌肉,硌的不是很舒服,但那顶着他尾脊骨的硬块,更是想让她远离那团火焰,缓慢地向前收腹,挪着身体。
但手臂却如同铁索一般,紧紧地锁着她,让它无处可逃,鼓动的心脏以及低哑的呼气声在他的耳边响起,他修长的手指从背后伸到她的身前,一下一下的揉捏着她的花瓣以及蜜豆,富有技巧性地在身体里抠挖出更多的水液,按到一个开关,让她浑身又颤抖了一下,夹紧了骨肉均匀的大腿,也将他的手狠狠地夹住,无法收回
粗长的性器从臀部后方浅浅的入,圆润的血液遍布着柱头,让它得以顺利的前行,他依旧是浅浅的进出,但是也有些艰难,他们有一段时间未见了,蜜穴又无法适应它的形状了。
拇指粗的小口被挤开,边缘薄得泛白,随着性器的进入以及抽出时不时的浮现一点玫红。淅淅沥沥的水液在抽插中流出,粉白的性器与粉白的肉穴仿佛天生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