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溪氲着水汽的眸子钉着那块鲜红的疤印,怎么看怎么碍眼,本来只是心血来潮地伸出舌头碰了一下,舔着吻着却变得无法自拔了,像是和头顶的疤痕斗气一般,小舌头伸长抵着伤口舔过一遍又一遍,可留下的疤痕怎么可能被舔去呢,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块鲜红的痕迹在他的口水下更显艳丽。
还未成痂的疤痕被湿热的口水碾过,头顶上的疼像被唤醒一样愈加清晰,像针扎过的痛楚比刚烧下“清心”的时候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俊美的小和尚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半阖着眼仔细感受着在头顶一次次掠过的那条小舌头。
长着一张神仙脸蛋儿的小和尚,前十几年的日子也过得如神仙一般,从未有过常人的大喜大悲,今日,他终于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一股锥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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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师兄弟废弃柴房play 章节编号:6289721
那日之后,白雪溪对戒疤的事只字不提,权当没发生过这件事,小和尚怕小狐狸难过了,又要啪哒啪哒掉金豆子,便也不提。
两人相安无事过了几日,这天,了空提着找人偷偷从山下买来的药材,蹑手蹑脚推开了藏在寺院深处的一处废弃柴房的门。这柴房废弃了好几年了,平日也不会有人过来,的确是给小狐狸熬药的好地方。
了空在门口左右环顾一会,确定没人才轻轻合上了门,顺手搂了把怀里正咔吱咔吱嚼着糖葫芦的小狐狸。
这糖葫芦也是他让人和那药材一起带上山来的,那小狐狸见了糖葫芦果然立刻露了好几个笑脸,真是意外的好哄,小和尚抿嘴笑了笑。
愉快的了空快速收拾好积了厚厚一层灰的灶台,刚准备找水洗一洗脏兮兮的药罐子,一阵突如其来的脚步声传来,吓得他慌忙拿起药材侧身躲进了角落的柴堆里。
吱呀一声门开了,透过柴堆的缝隙依稀能看见进来的是两个人,他们是谁?鬼鬼祟祟跑柴房来做什么?还没等好奇的小和尚看清来人的脸,外头的人却开口了:“师兄,你要干什么?”
是了淳!了空经常来往的同辈就只有了淳了真两个人,了淳的声音他是不会听错的。
“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另一个声音突然开口。
了空一凛,这不就是了真师兄吗?可师兄的语气怎么怪怪的,有些温柔,还有些……暧昧!
了空一愣,突然为自己肮脏的想法感到羞耻,他甩甩头,一定是自己淫者见淫,了淳师弟作为俗家弟子不提,可了真师兄想要修成正果的决心了空是比谁都清楚的。
外面响起一阵细细簌簌的衣物摩擦声,刚甩出脑子的奇怪想法再次回到了空的脑海,一低头,一个纯白色毛茸茸的小脑袋从衣领里钻出来,了空慌忙对舔着嘴角的小狐狸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顺便伸手帮小狐狸揩掉了嘴角的糖渣。
“师兄,”了淳师弟的声音突然有些喘:“不要,有人……”
了空僵在原地,被发现了?不对,应该是刚才收拾灶台的痕迹被发现了,了淳师弟一直是个心细的人,了空生怕被发现了,连大气都不敢喘,怀里的小狐狸伸出两只小爪子搭在领口,倒像是看戏一样悠闲。
“哪有人?你就是找借口拒绝我!”
“不是,啊……嗯啊……”
随后的响起的动静了空再熟悉不过了,淫靡的水声里,了空皱着眉头发起了愁,怎么会这样?
“你闭着眼睛想谁呢?”肉体拍打声加快,了真师兄的声音夹了些怒气。
“呜……啊,没,没有想别人……”
“哼,不说我也知道,是了空吧?你不总说他长得好看吗?”
柴堆后的了空无辜中枪,一脸尴尬地和怀里仰起脑袋的小狐狸面面相觑,连忙对着小狐狸做了一个我是无辜的表情。
“啊啊……不是的,嗯啊……我,只喜欢了真师兄……呜啊啊啊……”
了真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拍打声在了淳软绵绵的呻吟中逐渐加快,随后又在了淳的尖叫后渐弱。
情事结束,细细簌簌的穿衣声后,吱呀一声门再次打开,了空松了一口气,应该要走了吧。
出门前,了真师兄低声嘟囔的最后一句话还是传进了柴堆后的二人耳中:“以后不准你跟他说话!”
了空大汗,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了真师兄竟这么防着自己。
门外脚步声渐远,门内浓郁的麝香味却久久不散,了空半天没整理好尴尬的神色,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不仅知道了师兄弟的奸情,还意外偷听了全场,真是阿弥陀佛!
小狐狸看了眼一脸菜色的小和尚,撇撇嘴,心里腹诽道:不是早提醒过你了吗,真是个没眼色的笨和尚!
【作家想说的话:】
了真:哼,离我媳妇儿远点儿!(▔皿▔)
第十八章 玩你,行不行?(钟楼play 章节编号:6290325
了真了淳师兄弟的事情了空只当不知道,不提三人一起长大的交情,就是他自己现在也不干净,哪里还有立场去劝说提醒。
不过这事后,了空倒终于发现了那两人之间的不同寻常之处,平日言行举止也晓得要避嫌了,生怕性格火爆的师兄再把自己当成假想敌。
因而这天本应该是了空和了淳一起在佛堂当值的日子,了空却和了真师兄换了活儿,自己一个人躲到钟楼里撞钟去了。
大寒寺里召集僧人上殿、诵经做功课,另诸如起床、睡觉、吃饭等无不以钟为号。因而轮值的撞钟人需要在钟楼里待上一整天,就连夜里,也得撞了寝钟才能离开。
钟楼远离佛堂僧舍,其中只有正中一黄金大钟和吊在旁边裹着红布的钟杵,今日除了了空和在钟杵上优雅踱步的小狐狸,不会有其他人再来,了空只管定时撞钟,无聊了就拿本经书看,倒也乐得清净。
可才悠闲了没半日,无聊的小狐狸就又开始闹腾,小小一团雪白从钟杵跃到小和尚的肩头,又从肩头滑进松垮的领口,最后降落到膝头的佛经上之后干脆一屁股挡住了空的视线不走了。
“怎么了?无聊了吗?”了空轻抚过小狐狸毛茸茸的脑袋,脸上不自觉绽出一抹宠溺的笑。
“经书有什么好看的!”白雪溪趴在了空的腿上,撑着懒腰答非所问。
“嗯,那你想玩什么呢?”
小狐狸得逞地一笑,倏一转身变成人形,以及其放浪的姿势跨坐在了空的腿上,葱白的手从小和尚的眉尾滑到削瘦的脸蛋:“玩你,行不行?”
小狐狸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春药似的,五个字就让小和尚脸红到了耳根子,可究竟是行还是不行呢?了空抿抿唇终究作不了答。
白雪溪垂眸藏下其中的晦暗,一倾身就吻住了了空的唇,柔软温热的唇瓣倒不像主人那样难以攻克,滑腻的舌尖只在唇缝间挑逗几下,那唇瓣就欢迎似的张了口。
湿滑的舌溜进洞开的唇缝,两条舌头就难舍难分地绞缠起来,唇齿交缠间,白雪溪眯着眼痴迷地盯着咫尺距离的了空,这个人现在离他是这么近,每一丝睫毛的颤动,每一片肌肤的温度还有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清晰地呈现在他面前。
两道炙热的鼻息交融,白雪溪晕乎乎想:要是此刻溺死在这唇舌里,他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