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又重新硬起来,丁季行血脉偾张,俯身抱起她在身前就要往外走,边走边说:“君君吃饱了,该我了。”
谢菱君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紧在男人腰侧,看着他把自己抱出院子,木楞地看着院内同样一脸惊讶的灯儿,越走越远。
“你要带我去哪?!” ? 她埋在男人脖颈,“遇到人怎么办!你真是疯了,快放我下来,我要回去!” ? 她使劲挣脱起来。
丁季行使劲拍了下她的屁股:“别闹,老实点,一会摔着你。” ? 之后又说:“放心吧,没人看见。”
“你怎么知道,万一呢,被人看见我就完了!” ? 这句话她从最开始就一直说,可她们一直很自信的毫不在意。
丁季行似是在笑话她的大惊小怪,语气颇为放松:“这是我家,谁能比我更熟悉这里。”
确实,这一路没见一个人,不过谢菱君认为,这是因为天太晚了,谁会在这时候出来晃悠,但她还是掩耳盗铃般,埋在他的颈窝绝不抬头,以为这样别人就不会看见她。
绕了一会儿,丁季行抱着她来到自己的院子,前面敞开的房门,里面黑漆漆一片,长着大嘴露出獠牙,等着猎物走进魔窟。
0042 第四十章 四少月下射满腹,二少窥淫生私欲(h)
站在院外,丁季行停下脚步,他环视着四周,兄弟四人的院子都挨在一处,他此刻站立的位置,正是交汇的中心,难得今天人这么齐,不干点坏事,多对不起今晚的夜啊。
“君君,我们玩点好玩的,怎么样?” ? 他抱着她往上颠了颠,给自己的鸡巴留出空隙。
谢菱君茫然抬了抬头,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一直在不安地吞口水:“不要,赶紧离开这,万一有人怎么办!” ? 就是他们身边的小子出现在这,也很丢人啊!
嘴里还有残留的精液,一开口还能咂摸出那股腥甜的后劲儿,她不讨厌,但是黏腻的感觉也不舒服,谢菱君只想赶紧喝两口水冲一冲。
飘散的思维让她失去警惕心,没有及时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屁股后面已经掀开,一阵清凉吹在臀瓣上,某人硬实的肉棒不知何时掏出来,强有力地插进嫩穴,谢菱君没来得及捂住嘴,叫声比手先一步出来。
“啊!”穴道急速收紧,女人一口咬住丁季行的肩膀,“唔唔嗯混蛋”
紧张的环境刺激情绪,让身体的快感提高不止一倍,丁季行确实被惩罚了,鸡巴快要让她夹断,他不知道这小东西的嫩肉劲儿还挺大。
“嗷君君轻点嗯~想把我鸡巴断在你穴里是吗?”
丁季行并不刻意压低音量,就跟在自己屋里聊天似的,可谢菱君哪有他脸皮这么厚,眼睛瞟着不远处的那些窗户,掌心糊上他的嘴唇,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唔嗯嗯哼唔” ?
“君君叫出声来,没事的,这没有人。”丁季行翘着嘴角,手捧着两瓣臀肉上下抛,含糊不清地引诱她。
玉臂紧缠男人肩膀,双脚在腰后勾到一处,娇嫩的脸上出现了破碎的表情,委屈的要哭出来了,谢菱君覆在丁季行耳边呢喃:“你你骗人、怎么啊别顶怎么没人啊都、都是窗”
说完,耳边男人轻快笑出声:“君君害怕啊?嗯哼君君一害怕,下边就夹得特紧,啊真舒服啊” ? 他的表情又得意又欠揍!
那只窄瘦的劲腰在原地疯狂拱动了好几十下,啪啪啪地抽插着肉穴,直把里面捣出汁来。
“啊啊啊嗯啊别、季行嗷太深了” ?
“还说不爽,骚水都顺我裤子流下去了,骚味儿都溢出来了。”丁季行边操边欣赏她无措的样子,看了看几个打开的窗,脑中又有了想法。
他的手臂松了力,将她钉在自己那根硬鸡巴上,龟头猛戳起一个鼓包,谢菱君又一次体会到了熟悉的胀痛感,小屁股抖了起来。
“嗯啊嗯~季行抱一抱我、啊别、别让我坐那上面嗯~”
丁季行充耳未闻,带着她往窗根儿底下走,每一步鸡巴都在穴底乱戳,谢菱君绷紧了身体,整个人像考拉攀挂在他身上,肉棒的凶猛攻势把穴心捅的淫水滴了一路,可她根本不敢卸一点力。
“咱们给他们看看去,让他们羡慕,嗯看看我们君君多会吃,小骚嘴馋死了。”
“唔嗯啊不可以嗯啊回屋吧,求你了。”谢菱君抬眼见已经到一扇不知主人的窗户旁边,他把她贴在墙上,极长的阴茎开始用力插满骚穴,腰胯前后摆动开。
丁季行把两条细腿往两边劈,他低头看着被自己干出来的穴肉,骤一见空气就嘬着自己往穴里带,细小的逼口撑开又合上。
谢菱君忍得发疯,她实在是无法再凭自己的能力堵住呻吟了,拼劲挺起身,把身前臭男人的唇珠含进口中,呜咽声清晰地传递给丁季行。
“唔~嗯嗯哼”他的上唇被嘬起,谢菱君用了力,牙齿也跟着啃动,男人的唇肉不多时就开始有失去知觉。
上面吸得越重,鸡巴捅得越用力,穴心的软肉要被肿大的龟头撞化,里面一处小口将马眼狠狠嘬住,丁季行爽得头皮发麻,掰起两条腿,把穴底翻露到上面,往里操得更深,凶狠的力道冲撞到空口。
“嗯!嗯哼唔啊啊哈季行嗷”谢菱君被插得松开了嘴,也被突然的侵入扬起了情欲,胸脯与胸肌紧紧相贴,浓密的黑睫轻颤扫动着丁季行的太阳穴。
女人甜香的气息呼在他脸上,极力忍耐的轻吟在耳边呼啸:“嗷季行回、回你那里嗯啊在、在床上好不好嘛嗯啊嗷太深了别、别这么用力”
丁季行脑仁发涨,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说得这些话,诱惑力有多大,根本不能换回他的意识和良知,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只会让他干得更疯。
男人腰胯不停,丝毫不觉得疲惫,两条坚硬的手臂在衬衫下肌肉暴起,轮廓印出衣料,蓬勃的男人味和未褪尽的少年气,在丁季行身上融合,这是一种与其他几个不一样的感觉。
丁季行有种能把她干到世界末日的劲头,谢菱君身后抵着的砖墙不停地摩擦后背,整个脊柱像在接受某种酷刑,这种疼痛比穴里的顶刺还让她想哭,于是,她抱他抱得更紧了,这幅交颈相绕的姿态,尽收在屋里窗前人眼里。
这人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看着胆大妄为的两人,他们毫不掩饰,自己回来短短一天,接收到的刺激比前二十多年,加在一起还要大。
老四什么意思?这是挑衅?还是邀请?他想不了那么多了,当务之急,必须把谢菱君吃到嘴里!
龟头堵在宫口插进又退出,时不时还抵着穴心磨几下,等谢菱君哼唧起来时,他再开始操她。
丁季行的余光发现一闪而过的身影,身体只顿了一秒,马上又接上动作,眼睛晦暗一转,忽而抬起眼,与窗那一侧的人四目相对,片刻后,丁季行缓缓露出一个说不清的笑。
他望着他,稍微调整了下身体,让两人的交合处对准窗户,又挡住了谢菱君的视线,这事不能让她发现,不然小姑娘会闹的,闹了不让他上床怎么办?
屋里人垂眸凝望,外面少年的阴茎抽出半截,只插进去一点,就这么磨了几下后,又猛地往里一顶,那只小屁股随之颤抖起来,只可惜,他看不见她的脸,不知道她爽得样子。
霎时间,他眼前出现小姑娘晃荡的酥胸,回想起了乳尖的口感,脑海中也冒出刚刚看到的她吃鸡巴的样子
男人心乱了,背在身后的手蜷握到一起,身下那根巨龙有苏醒之势,他卑鄙的想,老四都这么做了,那他还演什么?他本就不是个正人君子。
那扇窗微微打开了缝,一时间,女人隐忍又难耐的呻吟清清楚楚地随风吹进来,吹进他的耳朵里、心里、裤裆里
“嗯嗯啊季行啊别这么弄我嗷我、我要到了”谢菱君哪能经受得住九浅一深的折磨,她的意志都被这根鸡巴勾去,就期待他刺进来那一下,可丁季行没有规律,磨几下全凭他心意,穴道里像是有条毛尾巴扫来扫去,痒到了子宫。
丁季行侧头瞄了一眼窗缝,他了然一笑,心想: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