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力气就趴着,也用不着你出力,嗯啊嘶夹的真紧,昨晚上干得那么久,还这么紧。”
丁伯嘉这个姿势爽够了,他换了口气,趴到谢菱君身上,动作的变换根本没耽误腰胯的挺操,他如愿握上两个奶子,在潮红的肩膀和后颈来回亲吻。
指间揪住乳尖左右捻动起来:“嗷抹完药早上还肿吗?” ? 他问。
谢菱君没听清,淫叫着“啊”了一声,微微扭头与紧挨的脸颊贴到了一起,看起来极尽缠绵。
男人的脸上布了汗,汗珠坠在了纤长的睫毛上,他一眨眼,跟着掉在了女人细瘦的肩窝里。
小脸通红,颧骨上还有被摩擦出的红印,更显得她可怜,丁伯嘉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又问一遍:“早上还肿不肿?昨晚上干得嗯最后拔出来都费劲了嗷轻点咬”
谁让你问的,这会儿问这个?臭男人都干半天了,想起来早上肿不肿了!
不搭理他!
“嗯哼~哼啊嗯” ? 她紧咬着手背,用力咬出了牙印,也绝不多开口回应他。
即便只能看见一个黑绒绒的后脑勺,身后的男人也能从女人发紧的身躯觉出她的倔强。
丁伯嘉无声笑了,眉眼中多出平日里外人几乎看不见的舒心,他在谢菱君这里找到了难得一见的平和,是种与府里存在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的东西。
谢菱君的认知里缺乏了一个叫尊卑的概念,而这种缺失又恰恰是丁伯嘉渴求的,又或者说,是将他,亦或老三、老四拴在了牵着罪人的锁链,一步一步拉进她的势力范围之内。
她有着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掌控权利,它尚未凌驾于肉欲之上,但却是一把刺向这些男人的锋刀。
丁伯嘉沉浸在销魂的肉体里无法自拔,腰胯比刚才又加了一份力道,谢菱君的臀肉拍出波纹,鹅蛋大小的囊袋撞击着阴肉,吧唧吧唧的。
男人的手臂穿过她的身前,扣在肩膀上像是一个双肩背带,把着她往自己鸡巴上凿,龟头顶在狭小的宫口上,破开一点就又退出。
“啊嗯伯、伯嘉嗯啊疼、嗯啊” ? 谢菱君在低头的一瞬间,看见小腹上凸出的鼓包,自己快要被他贯穿了,她心都揪了起来,泪眼汪汪的。
”是疼是爽,嗯?你夹的我好紧,我都不敢顶进去,嗷怕卡在里面出不来嘶~嗯放松一点君君,嗯插会儿子宫。” ?
宫口外的性器饶有趣味地绕着周围转圈顶弄,那是谢菱君最舒爽的敏感点,它会自作主张吸住闯入秘境的硬器,把它引到穴心去。
谢菱君招架不住,浑身哆嗦着喷出淫液:“啊啊啊喷、喷了啊停、停一下伯嘉、现在啊嗯别顶” ? 媚肉也颤抖着震动肉棒,高潮持续很久,快感冲向全身各个角落,男人恶劣的将她上身抬起,谢菱君不断的抽搐已经够让她手足无措,现下连一个抓紧的地方都没有,身体悬空着,双臂在空中胡乱抓取,最终情急之下向后一绕,使劲攥住了丁伯嘉操动的双臀。
“嗷嗯哼小骚货你挺会找地儿啊嗯什么意思,觉得不够深是吗?” ? 丁伯嘉每说一句话,便发狠干一下,谢菱君的高潮有了降势,但总有点得不到攀升,没够着顶的遗憾在心间萦绕。
“啊哈伯嘉、嗯好、好深嗯” ? 她喘不过气,眼前一片发黑,这种姿势她真的怕会栽过去的。
两人下体紧密相连,丁伯嘉闻着飘上来的淡淡骚味,让他欲望越发强烈,只让她高潮并不能让他满意,唯有把她射满,精液从穴口喷出来,将雪白的身体和凌乱的床染脏,才能叫他彻底满足,她失控才好啊
丁伯嘉抬起猩红的眼眸,不动声色揽着她,往床里膝行了两步,谢菱君被压在床架,双手扒柱雕刻精美的镂空图案的缝隙里。
他也难再忍耐,拔出肉棒只留个龟头,就这么往里一刺,深处软弹的宫口被恶意破开,大龟头接触到了最里面的水球,肉棒让子宫颠动两下。
“啊啊啊!疼!真的疼了啊嗯太深了伯嘉、我害怕” ? 眼泪夺眶而出,他握着谢菱君的手按在小腹上,丁伯嘉转过娇嫩的小脸,沉声道:“你的子宫被我干了,摸到了吗? ? 我在操你的子宫呢,一会儿我就在这把精液全射进去,君君给我接好了。”
0036 第三十四章 顶弄子宫射满小腹,二少爷回府(h)
子宫被凶狠发力地一顶,谢菱君嵌在他与床架之间,无处可逃,血管暴起的手背覆盖上一只大两号的手,它们十指相扣,丁伯嘉将她完全罩在自己的身躯之下,男人肌肉遒劲的后背,犹如可以为她遮挡所有风雨的大伞,只不过,谢菱君尚不需要,一切还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巨大的肉棒占据了三分之一的腰身,在狭窄娇嫩的穴道里狂风暴雨般鞭挞,高声的淫叫从咬出血痕的唇肉间爆发。
“啊嗯!啊嗯哼啊啊啊!停、停下来哈啊疼、疼的呀” ?
谢菱君的身体似被肉棒生生劈开,子宫在极力包容异物的入侵,但尺寸极度不和,就像他和她。
两个人的结合势必要经历一次锥心刺骨的风暴,强行配对在一起的生殖器官,分明对彼此都有致命吸引力,但除了都是年轻有力的,却难以严丝合缝的嵌入。
因为他们不配套,身份、位置世俗伦理的不容,还需要经历打磨。
丁伯嘉也难受,在她的身体里找不到他的存在感,所以他干得更加用力,肉棒在子宫外面无休止的索取、渴求。
“嗯哼!唔!君君,放松,让我操进去,操进去就爽了!”
“啊啊啊!”谢菱君摇头,“不行” ? 大力的抽插活塞,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囊袋拍打阴肉溅起的水星,滋到两人大腿上都是,谢菱君不安的心情,让她越叫声音越高,一时间忘了遮掩,男人也忘了阻止。
真是苦了灯儿,原本只需待在自己屋子里,等主屋的动静停下来后,她去烧个水,就算是完成使命了。
可今儿小丫鬟真是如坐针毡,主屋的声音越闹越大,大得她听得一清二楚,灯儿在屋里再坐不住,站在院子当间,扣着手指来回踱步,不时看向大门口,生怕有人冲进来。
“啊嗯!伯嘉、求求你、快、快射啊”谢菱君此刻只想快点结束,高不高潮无所谓,自己被干成什么样也无所谓,只要结束就好。
丁伯嘉在她的抗拒中,敏锐察觉到子宫有向他敞开大门的意态,肉棒被媚肉紧实吸裹住,后腰蹿上一阵痒麻,他短暂停了停,做最后的喘息。
也就在这时,房门微弱的敲响,随即小丫头胆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五、五太太声音、太大了怕会被别人听到” ? 灯儿说的磕巴隐晦,但她相信里面的人懂。
谢菱君要昏过去了,耳朵里嗡嗡作响,灯儿的提醒若隐若现,听不真切,倒是丁伯嘉倒低声笑了一下,转头对着门口回:“知道了,你去看着吧。”
灯儿一听是大少爷的声音,顿时脑海中浮现出某些画面,脸一热,左脚踩右脚踉跄着逃开,心口砰砰直跳。
“听见了吗,君君叫得太大声了,真想把人招来?” ? 他抚摸着女人潮红滚烫的小脸。
谢菱君娇喘着,睁开惺忪迷离的眼,喉咙干涩开口小声哀求:“伯嘉,别折磨我了好不好,快结束吧,下次、下次再做行不行?” ? 带着哭腔,她率先放软了态度,适时示弱,对自己有好处的事,不能不干啊。
身下女人一副任人索取的姿态,极大程度取悦了丁伯嘉,这是他骨子里的劣根性,没有人不喜欢屈服,尤其还是他这种身居高位、见惯阿谀奉承的人。
女人的破碎感激起了他少有的怜悯心和保护欲,当下心软成一滩泥,亲了亲干燥的唇肉,轻声安慰:“好,但你答应我了,下次让我操进子宫。”
谢菱君点头,先答应下来,给自己留条活路才是主要。
就这么,她被放平在床上,男人宽大的躯体俯身抱紧她,四臂在各自身体上交缠,两人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像极了爱意横生的伴侣,呻吟、呼吸都在彼此的耳间。
丁伯嘉微微抽出些肉棒,回到了谢菱君最喜欢的位置,穴心又一次捉住了龟头,它敞开怀抱接受它每一次的碰撞。
“嗯啊伯嘉、嗯哼快点”她的声音比之刚才更加娇媚,身体也软到了极致,丁伯嘉背上的手臂抱得愈发的紧,他感受到了她的情愫,加快了操动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