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儿跟在身后,心虚地探看着谢菱君的脸色,两颊上晕红一片,与那次虚脱的苍白相差太大,可她不敢托大,进屋就把防暑药找了出来。
谢菱君被放置在床上,丁伯嘉一同坐在床沿,观察她的脸色,男人身上的味道再次勾起她体内的躁动,她抓着丁伯嘉的衣角不放,脸颊复涌潮红。
似是被看得羞怯,恼怒地嗔怪着灯儿:“哼,你还挺听他的,找得倒快,谁让你多事了,我刚才在里面跟你说话了你没听见?”
说出的话是埋怨,可软糯的语调,怎么听都像是吃味撒娇,再配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怯怯地瞪了丁伯嘉一眼,除了勾得人心痒,毫无威慑力。
灯儿也愿意哄着她,哄孩子似的:“我的错,今儿也是着急了,下次不找了啊,不过您也得听话,可不能再这么久了。”
丁伯嘉眼底带笑,闪过一丝狎昵,看着她不自觉抓住的衣角,午时的花园约定,在心底有了确定的想法。
再看她时,如水的目光下是不见底的深渊,是时候带着她来一次真正的沉溺。
丁伯嘉抬手打住灯儿的话语,语气自然冲她吩咐:“行了,你去把浴室收拾干净吧,这里有我。”
小丫鬟先是看了眼谢菱君,又撇了撇府里真正的家主,短短做了番考量,转身离开屋子,贴心地关紧门。
心下决定,大少爷不走,她绝不进来!
“哼!不知道是谁的丫头”跑得跟兔子似的。
等彻底安静下来,谢菱君的身上落下男人炙热的视线,她讪讪地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衣服,男人的气息太浓烈,裤底已然招惹湿透,穴口盘旋着细密的痒,她不敢夹紧腿。
就在这时,身体被抱坐到男人腿上,她止住的惊呼从眼睛里出来,长指挑起她的下巴,迫着她与他对视。
丁伯嘉的掌心扣在阴肉上,胸膛传来浑厚的闷笑,继而是他意味不明的语调:“湿了?在里面干嘛来着?”
谢菱君从他溺人的眼眸中逃离出去,顾左右言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 刻意去忽略阴部那只大手的骚扰。
丁伯嘉倾身,唇贴在黑亮上眸子上,他早就想亲,吻中带着珍视,如获至宝般轻柔,低沉着话语,爱人间重逢的呢喃:“中午,想我了吗?”
吻一下一下,从眉心顺着鼻梁,又滑向耳廓,唯独避开唇,他要她说话。
谢菱君盖住眼帘,他的吻过电一般,从头顶酥麻到脚趾,丁伯嘉还没干什么,十只趾豆就蜷在一起,女人娇弱的喘息愈来愈重。
她不说话,男人却知道她的答案,胸口震动发出低低的笑声,他道:“我想你了,这里想,这里更想,天天如此。” ? 他拉着她的手,先盖在硬物上,后向上抵在左心房,胸口强有力的跳动,传达到谢菱君的左边,两人的心跳连着手臂,达成同频。
她睁开眼,目光痴痴定在他唇边的笑,抬起眼皮,对上男人俊朗的眉眼。
嘴唇干涩,小巧的舌肉伸出,阴湿唇肉,发白的唇色立马嫣红,丁伯嘉觉得喉头在烧火,凑近她,停在唇边,呼出热气。
“嗯哼君君,亲亲我”
两人如同跑了几百公里,肩膀加大喘息的幅度,抢夺彼此的空气,谢菱君受到蛊惑,骤而上前封住男人的唇,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她不承认这是动情,这都是身体擅自作主,没有听从大脑的指挥,没办法,她管不了,一场自我的较量,神智被翻压在地,眼看着身体攀上丁伯嘉,紧紧缠绕着,汲取有他独特味道的唾液。
“嗯唔嗯啊哈嘶嗯~” ? 女人的舌绕着他的,似乎要把自己塞进他的口中一样,急迫难耐。
丁伯嘉抱着她纤细的身体,张着嘴坦然享受她的进攻,嘴角上扬的弧度快挂到了耳边。
终于,谢菱君缓缓停了下来,贴着他的脸颊,若有若无地哼叫。
“嗯哼嗯唔伯嘉嗯什么时候走?” ?
他抱着她笑:“不走,今晚找你兑现承诺。” ? 说着,掰过女人的脸,挨到脸前,带着隐隐的狠戾:“早点把你变成我的!”
谢菱君不语,这一天,在每一次穴口的探刺中就做好了准备。
她知道,这是开始,丁伯嘉是往后混乱生活,硬塞进手里的一把钥匙,无人依靠,无人重视的她,在当下处境没得选。
谢菱君问心底的声音,有个微弱的答案破土而出,她不排斥
要do了!终于要do了!
0025 第二十四章 红烛帐暖,do了!do了!(h 丁大)
丁伯嘉待了不过一会,便从原路返回,再急迫也要保全谢菱君的安危,他来得仓促没遮掩,现下不是放在明面上的时候,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夜黑得很快,也许不是时间,是谢菱君过快的心跳,催促着月亮往上跑,白莹莹挂在当空。
曼丽的身姿端坐在床边,门外敲响三声后,无声推开,一条笔直的长腿打着褂摆,迈过门槛,向她走来。
她低眉望定越来越近的步伐,每一步都走在抖跳的心尖儿上,这副场景,像极了等待着掀盖头,渡春宵的新婚夜。
丁伯嘉看着美人恬静的侧颜,月光敷上一层瓷白,让她更似精雕细琢,男人不忍触碰,怕是幻梦中的虚像,有这么一瞬间,他生出一丝悔恨。
如果娶她的是他,该有多好
谢菱君余光撇过身影紧挨自己坐下,下巴被人转过挑起,微微掀起眼睑,四目相对。
在他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里,心跳逐渐平缓,又是一阵轻颤,打了个激灵。
怔愣间,他从袖口掏出一包小丝绢,里面竟是一张口红纸。
谢菱君疑惑地看着,丁伯嘉举到她嘴边,含笑温声说:“抿一抿?” ?
女人呆呆不动,搞不懂他多此一举干什么
那只手再度贴到唇边,只要她嘴唇上下一合,便会染上殷红。
丁伯嘉不觉手累,搂过细腰进怀中,鼻尖相抵,有几分哀求地“哄骗”道:“你没有的,我都补给你,君君不要想太多,把今晚当作洞房夜。”
“不过,以后我会给你个新的。” ? 他说得极为认真,看似情欲上头,其实比哪一刻都清醒。
他要谢菱君,他不想她是什么五姨太,只能在私下媾合,丁伯嘉想和她光明正大站在一起。
谢菱君自是不会信,他们都是一群大尾巴狼,贪婪成性,没有道德可言,自己不过是乱世中的女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