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的烙铁不是凡物,一旦在皮肉上烙出了印记,终生都无法消除,任凭任何灵丹妙药都无法除疤,除非将伤处的皮肉完完整整用刀子剜下来?。
孔鸿明恶狠狠地怒瞪着两个魔人,唇角满是淋漓的鲜血,寒声道:“你们给我等着!我师尊很快就?来?救我了,到时候你们这些魔头通通都跑不掉,一个个全都得死!”
“哈哈哈……”两个魔人相视大笑?起?来?,其中一人嘲讽道,“好好好,那到时候就?让你师尊给你收尸好了!”
然后一脚踢在了孔鸿明的膝盖上,强迫他跪好,跪正了,别跪得歪歪扭扭,省得小魔君见到了不高兴,连带着他们这些人也跟着遭殃!
“唔……”孔鸿明又发出了一声闷哼。
才并拢的双膝立马又分开?了,魔人再踢,他就?再分,怎么都不可能跪正,一来?二去?两个魔人都来?了气?性,对视一眼之后,一人抵着孔鸿明的左膝,一人抵住他的右膝,强行迫他跪好。
“你们等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来?日,来?日……”他的狠话都没放完呢,就?被魔人挥舞着拳头,一下一下往身上狠狠打?去?,直打?得孔鸿明口鼻齐齐喷血,要不是一直被抓着脖颈处的锁链,只怕又要扑倒在地了。
“好了好了,别打?了,打?死了他不要紧,可小魔君说了,要让他跪在房门外听!”另一个魔人虽然也气?,但只敢往孔鸿明身上吐口水了,目光往紧闭的房门上瞥时,脸上还流露出了一抹淫笑?,“小魔君真?是好兴致啊,不久前才从咱们手里拿了烈男泪,今个只怕又要用上了。”
“也不知今个里头那位,会不会叫出声来??”
“那谁知道?上回跟哑巴一样,一声不吭的,八成?伺候得不尽兴,让小魔君不高兴了,一出来?就?绷着一张脸,鬼见了都怕……”顿了顿,魔人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孔鸿明,语气?越发嘲弄,“你小子真?是好运气?,咱们小魔君的床,也不是谁都能听的!”
“哈哈哈……”
乌景元并没有设结界,所以在房里能清清楚楚听见外面的声音。
就?像两个多嘴多舌的魔人猜测的一样,他确实又用了烈男泪,而且剂量比上回还要重,他喜欢师尊在床上放浪淫乱的样子,喜欢师尊通红着脸,欲火焚身到浑身的青筋血管在皮下暴起?,像一条无骨的小虫,痛苦地在他的床上扭曲。
更喜欢听师尊情到深处时,一声声从嗓子底发出痛苦和欢愉并存的求饶声,可他的求饶从始至终都只是认真?地唤“乌景元”这个名字而已。
乌景元明白,师尊已经认出自己了。
但他并不打算同师尊相认,他生前欠师尊的,早已经一并偿还得清清楚楚,而现如今,他不欠师尊什么了。
自然也没必要再顾及什么师徒之情。
乌景元终于在师尊身上,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要什么,就?自己直接拿,不让拿就?硬拿。
有些东西?既然苦苦哀求都求不来?,那索性就?狠狠摧毁好了。
细长苍白的手,熟练地掐在了师尊修长的脖颈上,慢慢收紧力道,看?着师尊在反复高朝和窒息之间,来?回横跳,面色和瞳孔都呈灰白色,微微张开?的唇,隐约可见殷红如血的舌头,那舌头的尖端处,还被钉了个铁钉。
两边都是锋利的倒刺。
不管是苍溪行自己,还是往他嘴里塞东西?的乌景元,都会被倒刺扎得血肉模糊,疼痛难忍。
他不是喜欢疼,也不是想折磨自己,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在极度的欢愉中,被疼痛泼醒,回归理智。
就?像现在一样,他看?着师尊含了满嘴的血,神情木然地问:“要求饶么?你只消说你错了,我就?可以考虑看?看?,要不要饶了你。”
那血水在师尊的嗓子里,咕噜噜地冒着气?泡,像小鱼吐泡泡一样可爱。
没有乌景元的允许,师尊是不敢吐,也不敢咽的,一旦师尊违背了他的意?思,就?会受到乌景元毫不留情地羞辱。
魔族人生性豪放,对待那种事情看?得开?,玩得也花,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乌景元从前见都不曾见过,他费了点心思,给师尊挑了好几样,除了钉在舌尖的钉子外,还有细细长长的银簪,以及贞操锁。
乌景元一开?始不会用,还闹出了不少笑?话。
等把所有东西?都用到师尊身上后,他像是干成?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端详着面前的杰作。
而师尊几乎没有反抗过,他最大的反抗,也仅仅是把眼睛闭起?来?。
像个死人一样一声不吭。
乌景元玩男人,玩的就?是一个刺激,不就?是想听男人叫,听男人哭的么,要不然他不如直接玩具死尸好了。
为了逼迫师尊开?口求饶,他就?只能自己坐上去?摇,还抓住师尊的双腕交叠着,一齐压过头顶。
每每师尊快到了,他就?立马停下了,一来?二去?的,师尊就?像个欲|求不满的怨夫,眼神里充斥着欲色,火辣辣的,几乎化作了实质剜烂乌景元清俊的脸。
“你瞧啊,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乌景元幻化而出一面水镜,扯着师尊濡湿的银白长发,五指紧紧扣住头皮,冷嘲热讽起?来?,“苍仙尊,我早就?说过啦,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清冷仙人,并不适合你,你就?该是这般被人快作践烂了的样子!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回答他的依旧是亘古不变的沉默。
乌景元早就?习惯了他的沉默,也恨毒了他的沉默!
瞬间就?冷笑?出声,他又道:“这水镜可以记录画面和声音呢,苍仙尊有没有兴趣试一试?苍仙尊年纪虽大了,但皮相上还很年轻,身段也不错,若是把苍仙尊高朝的画面,满修真?界循环播放,一定会吸引很多人围观罢?”
“景元……”
“你说,那些人是会心疼苍仙尊遇人不淑,遭了难,还是会唾骂苍仙尊不知廉耻,自甘堕落?”
“景元……”
“前者怕是会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提刀提剑打?入魔界救仙尊,后者只怕嘴上骂骂咧咧,实则会偷偷画下仙尊在床上的风姿,藏在房里夜夜观摩罢?”
乌景元说这话的同时,用水镜对准了师尊的脸,尽量不要错过任何一丝情绪变幻,片刻后,才又调整了方向,让水镜不偏不倚地照在两人接连处,还故意?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呃呃声,好似疼了,也好似爽了,又好似在嫌弃仙尊的床上功夫不好……总而言之,连声音都会被记录在内。
这对苍溪行来?说,必然是莫大的耻辱。
可他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厉声训斥,甚至不曾阻止徒儿的发疯,只在徒儿肆意?啃咬他的锁骨时,发出闷闷的吃痛声,很久之后,才终于吐出一句话来?:“你要怎样才能放过你师弟?”
“师弟?什么师弟?”乌景元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眼神中满是鄙夷不屑,“我是魔界堂堂的小魔尊殿下,只有一个香消玉损的母亲,和一个……”他嗤的冷笑?一声,语气?轻飘飘的,“还有一个老不死的东西?,可没有什么师弟呢。”
第68章 第 68 章 说完之后,乌景……
说?完之后, 乌景元就很平静地对上?了师尊惨白的双眸,饶有趣味地看着师尊脸上?的挣扎和痛苦,伸手一根手指, 在师尊的胸口慢慢画着圈圈。
口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我不会?饶了他,我已?经让人把?孔鸿明的爹抓来了,砍断四肢后, 直接装进了酒坛子里。我也不让老东西死, 但又不想好好让他活,就只能让人往坛子里加些剧毒无比的蛊虫,听说?孔雀怕这个, 等?蛊虫把?老东西的血肉啃食的差不多了,再让人喂他生肌的丹药,约莫三天能啃食完一次, 五天就能长出一身新的皮肉。听说?新长出的皮肉更嫩,蛊虫更爱吃, 啃食得也越发卖力, 越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