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明白过来,这是要先给她脱掉上衣呢。
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少年肌肉起伏的胸膛,似乎比她想象中的更为可靠一些。
依偎在他怀里抬眼去看,只能看见他清晰锋利的下颌线,以及喉间凸起的优美弧度。
【好像是挺赏心悦目的。】
江月一言不发地看着,任由他越过自己的脑袋,低头去解胸罩后面的搭扣。
抵在背脊后的两只手动作着,她忍不住想起了那双手的模样,修长、干净,用来画图稿、做设计,再合适不过了。
【这样的手,会适合解开胸罩吗?应该适合的吧,毕竟学艺术的人应当都是心灵手巧的。】
事实证明,她想错了。
手长得再漂亮,也不一定适合解胸罩。
就像是宋越祈,两只手在她背后捣鼓了半天,忙得汗都快出来了,却不知道到底是在忙活什么,半天也没能将她的胸部完全解放出来。
江月耐着性子沉默了半晌,背后仍然是一副毫无进展的样子。耐心被一点一点消磨殆尽,她抽了下嘴角。
“宋越祈,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等宋越祈拒绝的话出口,双手从身侧绕到背后,无需摸索便精准无误地找到了搭扣的位置,轻轻一提,四颗金属锁扣轻松脱落。
宋越祈面色一红,默默把正确的解锁方式记在了心里,顺势把江月肩上残留的肩带拨了下去。
睡衣和胸罩都被褪去,少女完美无瑕的曼妙身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瘦削的香肩,如雕刻般精美的锁骨,再往下,是浑圆挺立的傲人胸脯,以及盈盈一握的纤腰。
肤若凝脂、人间尤物这类词语都涵盖不了她有多么美好。
美中不足的是,玉乳上除了星星点点的吻痕以外,还有两道被胸罩勒出来的红痕,这也是他要替江月解开胸罩的原因。
不是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宋越祈心疼极了,双手锁在江月的腰侧,俯身就去亲那两道看上去几乎要渗血的红痕。
没再伸舌头,只是用唇瓣轻轻碰上去,从左至右,一路轻触下去。
他的吻里没有再掺杂情欲,唇瓣一触即分,像是亲吻神明的虔诚信徒。边亲边开口道歉,语气里充斥着自责与懊悔。
“月月你疼不疼?都怪我,我刚才太上头,太自私了,到现在才注意到勒痕。”
他的吻像是透过皮肤,吻到了心里。
心头的痒意来得毫无征兆,却气势汹汹。
0067 67.是不是湿了呀
那股痒让江月忘记了羞耻,望着他乌黑的发顶发呆,体内的燥热也散去了不少。
胸上的勒痕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实际上一点儿都不疼。
即便是再深一点的伤口,她也不会放在心上,就像上次体育课受伤一样。
可是眼前的人却将她视若珍宝,连微不足道的勒痕都要去在意……
想让悸动的心脏安分一点,又怎么控制得住。
她只能一遍遍在脑海里提醒自己。
【江月,清醒一点吧,没有人会一直对你好。】
轻如羽毛的吻来回反复扫荡了几遍,宋越祈还不肯善罢甘休,擒住江月的手抬头。
“月月,你用力打我几下吧,不然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他敛起本该是恣意飞扬的眉,绷紧的面色满是认真,带动着江月的手高高扬起,巴掌眼看着就要落下,被江月在最后关头抽出手去。
“宋越祈,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
刚才的悸动瞬间消失了,冷淡的语气还多了点嫌弃,她望着宋越祈那张脸,手还真有点痒。
宋越祈也知道自己的要求过于夸张了,像极了新闻里报道的那种,为爱发疯自残的精神病患者。
但话说出口都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他的确是想和江月有痛共享来着。
轻咳了一声以示尴尬,他直起身子,恢复了比江月高出一截的海拔。
“家里有没有冰袋可以敷一下的?哦不对,我应该先搜索一下,这种勒痕是该冰敷还是热敷。”
美色当前,他却好像已经看不见了,作势就要去找自己的手机。
江月终究是忍无可忍,拧着秀眉冷声道:“宋越祈,你这个男宠到底还做不做了?”
她的音量不小,成功震慑到某个在自己裤子口袋里东摸西摸的人。
没有在意她不善的语气,宋越祈喜上眉梢,连连点头。
“做啊做啊,当然做啊。”
【月月叫我男宠哎,听上去怎么就那么顺耳呢?从饭搭子晋升到男宠,多么大的进步啊。】
虽然男宠在后宫里是最低微的身份,但是那又怎么样,后宫里除了他又没有别人,月月还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对上他那双晶亮的眼,一副瞻前马后的狗腿子样,江月心里有气也撒不出来。
花径里虽然没再流太多水,但内裤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就自然干了,腿心湿腻得厉害,黏黏的触感让她感到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