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应该是第一种或者第三种吧,三个人住在一起……不可能吧?以什么身份住一起啊……”

两男一女共处一室,原谅她,已经开始想入非非了。

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从脑子里蹦了出来,她轻咳一声掩饰,转而问元淑怡:

“你觉得是哪种?”

元淑怡笑得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剥下一小瓣橘子往嘴里丢。这下好了,甜滋滋的汁水从齿间炸开,弯起的眼睛直接眯成了两条缝。

咽下后才回答:“我觉得是第一种,嘿嘿嘿……”

蒋莹莹震惊:“你居然觉得他们三个同居了?这是不是有点过于惊世骇俗了。”

“这有啥的,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都要!再说了,江女神那么好,别说配两个男人了,十个我都觉得行!评论里好几个姐妹都和我一样的想法呢。”

蒋莹莹更加震惊了,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思想落后。

“真的假的,大家真的都这么想吗?会不会有人借机说江女神的坏话啊。”

她干脆橘子也不吃了,抽了张纸巾垫着,搁在桌上后就去拿手机,紧张兮兮地找到表白墙的账号。

早就把每条评论都浏览完毕的元淑怡镇定得很,把手里剩下的橘子全部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一边嚼一边道:

“放心吧,我都看过了,没有一个说江女神不是的。咱们湘大的都是明白人,谁不知道是宋越祈和陆沉死缠烂打啊,关江女神什么事……而且一张照片又说明不了什么,也就是我们吃瓜群众在这里臆想罢了,说不定这两人一个都上不了桌呢……咦,莹莹你这是啥表情?”

对面的蒋莹莹低着头,视线在手机屏幕上一行行地移动,却没有露出她预想中的眉开眼笑,反而是眉头不知不觉地皱起,神情凝重。

像是看入了迷,完全顾不上搭理她。

元淑怡心中疑惑,她明明记得那条偷拍的说说下面,整个评论区都是轻松诙谐的调性啊,一条不良言论都没有。

正打算解锁手机再去看一遍,那边蒋莹莹语气沉重。

“出事了。”

0279 279.乖宝喜不喜欢被爸爸操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元淑怡的微信通话打来时,江月正趴在床边。

房间里的暖气适宜,她未着寸缕,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陆沉站在她身后挺胯冲锋。

腿心间的两瓣粉肉分开,一根硕大的同色系巨物把洞口撑满,每一下挺入都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像是要劈开肉体般不断发出撞击声。

江月的身子被撞得前后摇晃,胸前悬挂着的两团乳球也跟着颤动出一波波迷人的雪浪。

嗓间溢出的呻吟声压抑又甜腻,她全身肌肤都泛着一层深深的粉,脸颊上还有残存的泪痕,仿佛在此之前已经经过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床头的手机叮叮咚咚地响着,是江月够不着的距离,只能气喘吁吁地叫停。

“陆、陆沉,等一下……电、电话……”

然而下一秒,伴随着凌厉的巴掌落在臀瓣上,肉棒前端狠狠捣进花心里,她克制不住地发出近乎可以用凄惨来形容的叫声,无助地仰起下颌,纤长脖颈弯曲的弧度似是白天鹅那样优美。

“叫我什么?”少年低沉的嗓音被情欲浸透,像是一只湿润的手在江月的心里撩拨挑逗,痒得要命。

穴心的嫩肉被坚固的龟头反复顶撞,捣出烂熟的腥甜汁水,酥痒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中奔腾流窜,她呜咽着说不出话来,连接电话也顾不上了。

陆沉却不满意,铁了心要得到她的回答,腰身耸动的速度渐缓,力度却不减反增,指骨分明的大手掐在柔软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肉棒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凿进穴里,他低声诱哄加威胁:“宝宝叫我什么,嗯?不乖乖叫出来的话,我就只能越来越用力了。”

宫口不断遭受着重击,小腹间愈发酸胀,只这么几下居然已经有了尿意。

泪花从江月的眼角沁出,思绪在理智和沦陷的边缘来回拉扯,最终选择了明哲保身。

“呜……爸爸、爸爸,停一下,停一下啊……”

为了显现出自己的诚意,她一连叫了好几声,企盼着陆沉能够应声停下。

可是没有,甬道里那根粗壮的东西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机械地保持着速率。

淫水从花心里汩汩流出,在肉棒抽出时被带出,滴落时拉成一条条透明的银丝。避孕套上全是水,甚至连肉棒无法进入体内的底部那一段上都沾满了。

她被操得喘息不已,陆沉却一副留有余力的样子,从容不迫地问她:

“乖宝喜不喜欢被爸爸操?”

他显然是在得寸进尺,江月不想惯着,可这段时日的相处下来,她在床笫之事上面,对陆沉又有了比从前更为深入的了解。

这男人和好糊弄的宋越祈不同,是个黑心肠的,违背他意愿的下场只会是死路一条。

无论是配合过多少次,听见他那些龌龊污秽的调情词汇时,羞耻感还是会从江月的心底渗透出来。

双手死死地揪住床单,她抑制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声音颤抖:“喜欢,喜欢。”

身后传来陆沉的轻笑声,像是满意了,可腰臀摆动的动作依旧不停,腹间的肌肉曲线尽数绷起,肉棒进攻的速度忽然加快。

疾风骤雨的快感袭来,江月手肘一弯,勉强支撑起的上半身全然坍塌下去,脸颊埋在被褥里,掩盖去不少音量。

她的叫声变得又闷又碎,听起来像是在哭一样,却让身后的人更是兴奋,一只手捞住她下滑的腰身固定住,另一只手在红痕遍布的臀肉上狠狠一扇。

疼痛混着酥意散开,江月的脑海里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下,凝聚起的气力尽数退散,灭顶的快感取而代之。

身子不受控地痉挛起来,穴肉也紧咬在肉棒上绞缩,陆沉被夹得马眼发麻,干脆手握住避孕套包裹的位置,将肉棒整根拔出。

龟头从步步紧咬的穴肉中逃离的那一秒,大量的液体似洪水般倾泻,几乎都喷在了陆沉的身上,只有少部分落在了床边事先铺好的尿垫上。

身子没了支撑点,江月撅起的屁股终于能坠落下去,像是条刚刚上岸的美人鱼,全身乏力、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为了呼吸能够顺畅些,埋在被褥上的脑袋也侧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