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怀琛玉所说,尚未完全退烧的身子比平常要更热,花穴也烫的他灵魂一颤,加上许久未被碰,紧的过燕山停分,阴茎每一处都被格外紧致的嫩肉裹挟,吸个不停,爽的他头皮发麻。
他是爽了,但理智尚在。
“宝贝,如果不想做了就说话,我随时停下。”
怀琛玉一愣,环着男人脖颈的手无意识一紧,眼尾也泛起点点红晕。
“好”
他知道,大哥不是只嘴上说说,是认真的。包括现在,他一句疼也没喊,还在努力配合的情况下,男人的动作都温柔的过分。
除了因为兴奋,身子比刚刚还要烫一点外,怀琛玉是半点不适也没感觉到。
身下是柔软的床垫,躺在上面,仿佛置身于一望无际的大海,逃不脱、离不开、走不掉,但咫尺间就是可以载他安稳渡过的小舟、是他的依靠。
这是他的大哥、他的爱人,亦是他的港湾,是可以放心依靠一辈子的存在。
怀琛玉没有说话,抬起头,回馈了一个同样温柔的吻。
他们的对视无声,但爱震耳欲聋。
这一天,他们仅做了一次就完了,甚至为了体谅怀琛玉的身子,怀昀晟都没射进去,事后清理也仔细的很。
随着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怀琛玉的烧也彻底退了,日子再次步入正轨,一直到大雪这天。
步入十二月,天气也到了最冷的时候,窗外飘飘洒洒的大雪带来阵阵寒气,以及一个“坏”消息:
怀逸病倒了,病的很重、很重;如今若大的怀家只能靠怀昀晟来“暂时”管理。
初听闻这个消息时,怀琛玉和怀昀晟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一开始只是无声,可到最后,笑声顺着窗沿细不可见的缝隙飘出,震的窗外雪花都在颤抖。
“大哥。”
怀琛玉笑着拂去眼角泪花,问道:“我们的好父亲怎么病了呢?这也太不小心了呀。”
这话乍一听像关心,可语气里的幸灾乐祸饶是傻子也能听出来。
怀昀晟环上少年单薄的蝴蝶骨,轻声解释道:
“宝贝,其实在很久之前,怀家的下人有三成就都是我的人了,而且,这三成中的百分之三十还混成了怀逸的心腹。”
“他老了,所以他斗不过我。”
最后一句话还有言外之意:几年前,怀逸还因为恐惧衰老找了营养师和健身教练,但这两人也是怀昀晟的人。可以说,怀逸的身子垮了跟他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不过这些怀昀晟不打算说,他怕自己的宝贝会怕他。
“宝贝。”他话锋一转,提议道:“要去看看吗?和我一起。”
“好。”这次提到去怀家,怀琛玉答应的很果断,虽然他心头还有些怕,但比起那点微不足道的怕,更多的是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感。
第38章 38.取代
怀家。
这次来时,若大的别墅没有任何变化,但气氛安静的却如初冬湖面的碎冰,轻轻一碰便会彻底碎裂,万劫不复。
就如同第一次带怀琛玉来时那样,怀昀晟将西装外套脱下,随意往后面一披,衣摆带起阵阵寒风,吹的整座别墅一抖。
大厦将倾,而新的高山也在徐徐升起。
余荷此时正在床前照顾怀逸,接待二人的是怀浔。
怀浔面色不是很好,淡淡说了句大哥好就没下文了;怀昀晟也不准备理他,越过,直接指挥起怀家的下人,语气坦然的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父亲可病着呢,病中之人不宜吵闹。”怀昀晟一扫被聚在一起的下人,随意点了几个不相熟的,“你们几个领了这个月的工资就走吧。”
“凭!”
这几人不服,可凭字刚出口便被捂着嘴扔了出去,至于剩下的其余人,自然都听命于怀昀晟。
见状,怀浔坐不住了,“这是父亲家,怀昀晟!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怀昀晟低低笑了几声,缓步走到怀浔面前,垂眸,笑意藏在始终微垂的眼睫下,却深深刺痛了怀浔的眼。
他没回答怀浔的话,只留下一句“杂种”便直接走过,拍拍他的肩,像丢垃圾一样将这所谓的二弟丢在了身后。
怀浔啊怀浔,其实这句杂种,我在二十年前就想说了。
膨胀的笑意在心头蔓延,充斥了男人的五脏六腑,怀昀晟的心从未像现在这么通畅过。
楼上,怀逸的房间也十分安静,余荷在床边默默坐着,见怀昀晟来,她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而怀逸则透过怀昀晟看向了一直跟在后面、没什么存在感的怀琛玉。
“万,万安儿琛儿”
他在叫怀琛玉和他母亲的名字,闻言,本来没什么表情的怀琛玉身子倏的一僵,眼里也被无声的恨意填满。
怀昀晟不动声色的将少年挡在身后,无视躺在床上虚弱的父亲,点烟,绚丽的火光在拉着厚厚窗帘的房间格外刺眼。
烟味刺鼻,尤其对于病人来说。
听着耳边剧烈的咳嗽声,怀昀晟一步步走进,在余荷满是恐惧的眼神中将烟灰探在了她裸露的肌肤上。
“啊!”
伴随着一道刺耳的尖叫,他又倏的将烟头按在了一旁剧烈咳嗽的怀逸身上!
对余荷,他是狠,但他也清楚的知道,余荷只是狐假虎威的帮凶,自己这亲爱的父亲才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