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穴有些艰难的吞纳了他的手指,但并没有多少不适。
他又眨了眨眼,小声开口道:“哥哥里面是什么感觉啊?”
“很湿。”蒋知恒吻了吻弟弟的耳垂,就保持着一个指节没入的深度,轻柔的来回顶弄了起来,“还很热,就像你现在的脸颊一样。”
季星阑不争气的软了身体,只会分开着腿给哥哥摸自己的穴了。
小茎已经站了起来,这是他看得见的,他也知道哥哥的那一根现在正抵着自己的小屁股。但他看不到哥哥手指的进出,只能闭上眼睛颤抖着睫毛去感受。还幼嫩着的花穴吃不下更多东西,进这一根手指都很勉强了。蒋知恒很明白自己不能做的过分,因此耐心的这样浅插了许久,才一点一点往深处去了。
季星阑感觉到了,本能的有些慌张了起来。
他从没想过哥哥的手指头能插到自己身体里去,还那样深,让他害怕极了,好像有什么失控的事情要发生了一样。可手指头进去,那轻微的痒意又让他忍不住低哼出声,好像还想再来一点,再多一点。他吸了吸鼻子,侧过头看哥哥的面孔,忽然小声的说了一句“喜欢哥哥”。蒋知恒忽然停了动作,连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小星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唔?”季星阑眨了眨湿润的眼睛,“我我就是喜欢哥哥啊。”
他自己说着都羞了,脚趾头在水里面扭了扭,“哥哥对我特别好我每天都很喜欢哥哥的”
他说不清,让身后的男人不住的叹了口气。
第八章 被哥哥摸到子宫
? 蒋知恒无奈道:“还是太小了”
虽然弟弟情感上还没完全开窍,但身体的成熟依旧让蒋知恒看到了一颗泛着粉的蜜桃。他低下头去又吻了吻弟弟的脸颊,手指则顶到了花穴的深处,触摸到了一个格外光滑的地方。只是手指碰到,怀里的季星阑就猛的一颤,一边喘息一边发抖。小家伙吓坏了,睁大了眼睛慌张又无措的问:
“这怎么,哥哥摸到哪里了”
蒋知恒低笑了一声,又吻了吻他的小耳垂,“这是你的子宫。”
他没想到弟弟的花穴会这样的浅,只是手指没入就摸到了宫颈。子宫两个字眼出来,季星阑就吓坏了,不可思议的张着唇。他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器官,而蒋知恒也是第一次触碰到宫颈,深暗着眼眸就继续抚摸了上去。胯下的阴茎已经胀痛不堪,但他还必须忍着,只能为弟弟摸一摸下面的穴。
尽管男人的指腹已经并不算粗糙,但面对那样细嫩的宫颈,还是让季星阑哆嗦得喘息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呻吟了,只觉得穴里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哥哥的那根手指的动作则越来越清晰。他含着泪看着哥哥,本能的想要哥哥在亲亲自己,然而蒋知恒却只是贴着他的脸颊呼出热气罢了。圆嘟嘟的宫颈被来回的抚摸了,动作轻柔到了极致,根本没有再抽插或者狠顶了。然而饶是如此,季星阑还是被快感欺负的哽咽了起来,一边绷直了小腿一边又到了高潮。
汁水从宫口喷溅而出,直接就浇在了男人的手指上。
他潮喷的很激烈,小屁股都在颤抖,哭叫更是没有停过。蒋知恒也顺势将手指从那软嫩的穴里抽了出来,就看着弟弟在自己怀里抖动着屁股用小屄喷水。第二次的高潮比第一次持续了更久,季星阑不断喘息着,意识都有些恍惚了。下面的花穴已经又红又湿,他蜷缩在哥哥怀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抱着洗完的这次澡。
他又被抱去了卧室,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蒋知恒闭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躺在床上握住了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
对于性事,他当然是明白的。尽管没有和谁做过,但面对比他小四岁的季星阑,他还是仗着自己兄长的身份逾越了。下腹烧着一团火,小家伙正趴在边上委屈的抱着他胳膊睡,似乎是已经睡着了。他低头看了一眼,握着自己阴茎的手却没有停,不断上下的撸动着。
龟头的颜色越来越深,马眼中也吐出了一点粘液。
蒋知恒想象着自己现在是插在弟弟的那张花穴里,又猛的吸了一口气。
他的手指还记得里面的触感,又温热又潮湿,还紧紧的裹着他,整个甬道都嫩的厉害。阴茎更加胀热了几分,他只是想到了季星阑坐在自己怀里,带着泪委委屈屈的小模样,下腹就猛的一缩,从马眼里喷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掌心满是白浊,他靠在床背上喘息着等着一股快感散去,理智也终于回过了神来。
第九章 忽然冷漠的哥哥
? 蒋知恒忽然觉得自己太龌龊了一些。
精液还沾在他手上,昭然皆示着他对自己弟弟做出的恶劣行为。他又转头看了一眼季星阑,小家伙是真的睡着了,一点没感觉到他的动作,还乖乖的把脸贴在他手腕上。若是之前,蒋知恒定然会抱着弟弟一起睡去,但现在的男人竟然有些慌乱了。他抿紧了唇,一点一点的把手抽了出来,直接走到了卧室外面。
手上的精液被流水冲去,他不断的洗了三四分钟,直到再也看不见一点粘稠时才停下了动作。
阳台的灯忽然亮了,接着则是一声打火机的声响。
他一整夜都没有回卧室。
季星阑早晨醒的时候,摸不到身边那个热乎乎的人,立刻就奇怪的睁开了眼睛。
刚睡醒总是迷糊的,他看了一圈卧室,并没有哥哥的身影,本能的就觉得哥哥是先起床了。小家伙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脸颊猛的烧红了。
他把下面的小穴给哥哥看了。
被哥哥摸得一直高潮,还喷在了哥哥的脸上!
季星阑一想到这些事情,就在床上用被子捂住了脸。
他不知道自己昨天怎么能那么蠢,难道真的是考试费脑子,所以晚上回来就变成了白痴?他确实不知道那些事情可是,可是只要他还有一点理智的话,他都应该意识到,下面的穴是只能给最亲密的人看的!
不过
他顿了顿,耳根子又红了,哥哥本来也是最亲密的人。
应该是可以看的。
季星阑磨蹭了一下腿,被玩的有些肿的小穴还泛着那股酥麻,让他忍不住的又有些怀念昨晚哥哥用手指摸穴的感觉了。
他又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才下去,踩着拖鞋蹬蹬蹬的去找哥哥。
他最喜欢黏在哥哥身边,更何况昨天男人还说了会留在家里陪他,他就更开心了。一出卧室,他就喊了一声“哥”,然而却不见二楼有任何回应。季星阑推开浴室门看了看,哥哥不在,接着又下了楼。蒋知恒正坐在一楼的沙发上,面前放着一个烟缸,里面已经有了不少烟头。
“哥?”季星阑怔住了,站在楼梯上眨了眨眼,“你怎么抽烟了。”
他记得哥哥明明是不抽烟的。
蒋知恒抬起头看他,这才把手里的烟蒂掐了。
他的面孔还是一样的严肃,但季星阑看着却忽然心口一悸,觉得哥哥一下子好像冷漠了许多,就像是他刚来这里时的样子了。他不安的跑下了楼,到了沙发边上,又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去喊“哥哥”。
“我们早饭吃什么呀?我好饿了。”小白兔的胳膊和腿都露在外面,让蒋知恒又不住的升腾起了那股不该有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