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医生说:“罗少被咬的还挺严重的,我们诊所怕处理不好,还是送他上医院吧。”

其实如果不是苏娇一脚把他踹废,罗耀祖对苏娇是没有恶意的,毕竟她是他追了好多年才追到的女孩子,当然了,霸王硬上弓也确实是他不对。

没见面的时候他也气她,恨她,但见了面一切脾气就都没了。

他也说:“阿娇,送我上医院吧,我真的好痛啊。”

苏娇轻拍他的肩膀:“阿祖,忍一忍吧,唔?”

立刻又给他来了一句王炸:“我刚才都看到了,你的吊还在的,阿祖你也知道的,我吧,不但长得漂亮,性格也好,而且我的厨艺也特别好,我做的饭不但美味,而且能帮人治病的,这样,你在酒楼住几天,我帮你治好你的吊,怎么样?”

她这纯属胡说八道。

包租婆都要被她给气笑了。

苏旺也觉得女儿是在胡搞,想要阻止她。

但钟天明虽然昨天才跟苏娇新婚,俩人也没怎么交流过,反而比苏旺更信任她,拦住老丈人,他摆手说:“阿爸,先让阿娇处理吧。”

他不知道她准备干嘛,但目前的形势下当然不好反驳她,就准备暂且看着。

罗耀祖才刚从国外回来,虽然听说苏娇已经结婚了,但总不太相信。

趴了会,觉得屁股不那么痛了,抽空问:“阿娇你真结婚啦?”

他也认识钟天明:“还是嫁给田鸡仔?”

包租婆意欲进门来,想把大孙子拉走,但钟天明一横手拦住了她。

场面有点尴尬,他的新婚太太在照顾她的前未婚夫,苏记酒楼几个男的都格外尴尬,但不管钟天明心里怎么想的,他表现的倒是很大度,行为上也是在支持苏娇。

包租婆不好跟个警察硬碰硬,只好喊孙子:“阿祖,自己出来,咱上医院。”

苏娇说:“咱不上医院,药补不如食补,你的病我帮你治,你的吊,我帮你补。”

她这话说的苏旺尴尬的,简直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但罗耀祖作为一个男人,抓住了重点:“你能治好我的子孙根?”

再问:“你打算怎么治?”

示意杜医生夫妻先帮罗耀祖包扎伤口,苏娇却说:“阿祖,你最近瘦了不少喔。”

罗耀祖之所以螵是一时冲动,自己也没想过鸡婆会大肚,更没想过事情会败露。

好好一个前途光明的未来包租公沦落至此,他自己也很难过。

他说:“这段时间我胃口全无,只恨自己不能死了。”

苏娇跟哄小孩儿似的,再轻拍他的肩膀:“人这辈子除了生死,别的都是小事,先让杜医生给你做包扎,我去给你做好吃的,咱在酒楼养上几天,你就全好了。”

围观的街坊格外多,有人夸赞了:“阿娇好肚量。”

还有人说:“她虽惹了事,但也能兜得住事,包租婆待她也未免太过分了点。”

大家还关注一点:“罗少家那么多房产呢,他到底还能不能行?”

基由这点大家还得讨论一件事:“要罗少还能人事,包租婆就不该要苏记酒楼吧。”

虽说九龙不讲理,讲的是拳头,但就算是社团火拼也要师出有名。

如果罗耀祖没有被废,还是个正常人,包租婆再要苏记酒楼可就不占理了。

杜医生夫妻俩得了苏娇的指示,已经在包扎伤口了。

苏娇转身出来,先吩咐苏旺:“爸,你跟阿财哥去买油漆,咱们该粉刷酒楼了。”

又对苏鸣说:“阿祖少爷我就交给你来照顾了。”

再下楼,提起铁琏锁酒楼的大门:“我们还忙,大家也都散了吧。”

酒楼的大门一锁,人们自然就散了,但包租婆当然还没走,跟着苏娇下了楼,还想说两句恐吓威胁的话,岂知苏娇回眸,挑眉就笑:“你在西洋参上喷了什么药?”

见包租婆面色陡然一变,她再问:“你当钟天明跟别的警察一样,也是傻的?”

明摆着的,昨晚钟天明就识破了她的诡计,所以今天罗耀祖才会吃亏。

包租婆后知后觉,牙呲并裂:“阿娇啊阿娇,你阿娘乔淑贞不但是整个天后街最漂亮的女人,也是最善良的,可瞧瞧你吧,黑心又歹毒,好不好的咱们同归于尽。”

苏娇再挑眉:“你巴不得我死,但也得问问阿祖想不想吧?”

她上楼梯,大声问:“阿祖,如果我真能治好我,你要怎么谢我?”

杜医生俩口子刚做完包扎,罗耀祖也缓过来了,说:“你要真能,要什么都行。”

包租婆提高了嗓门:“他都成太监了,你真能治?”

苏娇一脸胸有成竹,反唇就是一句:“你巴不得他永远当太监,可我偏要治他。”

罗耀祖一听,秒表态:“阿婆,我要让阿娇帮我治病!”

他是个大活人,苏记酒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眼看苏娇大兜大揽,包租婆一时间也没别的办法,气呼呼的撂了句你要治不好阿祖,咱走着瞧的狠话,离开了。

杜医生还得去买一针狂犬疫苗,也先走了。

杜太太下了楼,未语先皱眉头:“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阿娇你了,阿祖他两颗睾.丸被全切,已经成废人了,医生都治不好,你个做厨子的怎么治他?”

要是没有做过那个长梦,没有钟天明昨晚科普罗耀祖的生理问题,作为女性,苏娇会一直从心理上规避那桩强.奸未遂事件,也一直拒绝深入的去思考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