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事……”凌宸赶忙趴在了桌上,可脊背却瞬间渗出一层汗,不光是后穴里猛烈的快感折磨着他,身前的性器也几乎控制不住要勃起,同时身体里明显的震动感也让凌宸担忧惧怕,他很怕那声音被别人听到。

陈路说这东西是静音的,可谁能确定呢?谁知道那个衣冠禽兽会不会故意搞他。

那颗跳蛋感觉并不是很大,可力道确实很强,才刚震动没一会儿,凌宸便感觉自己要高潮了。但好在这跳蛋只震动了几分钟而已,便停了下来。凌宸松了口气,却也更加纠结,危机感和紧张感是消失了,可身体却感觉更加难受。

上课铃声想起时,身体里的跳蛋又开始震动,还比刚才强了一档,震动感更加明显,简直让凌宸有些直不起腰。但好在这一次也只是持续了几分钟便结束了。

一节课的时间,凌宸被反反复复这样折磨了许多次,中间更是又一次在他站起来回答问题时,身体里的跳蛋突然开始震动,他只好强撑着站姿,努力夹紧了臀,可开口说话时,声音几乎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只能勉强维持着自己不发出什么浪荡羞耻地声音。

凌宸感觉自己好像在全班同学的面前下光着身体在被跳蛋折磨,特别是看着大家投来的目光,更是让他煎熬折磨不已,他仿佛体会到了一直都在期待着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的play”,可偏偏他还没法放开手脚,只觉得无比紧张、羞耻、难堪,生怕自己的性器突然在这时候高高勃起,生怕自己淫荡的样子真的被所有人看到。

原来他还有自尊心和羞耻心啊,凌宸自己都不禁感到意外。

老师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还询问了一番。凌宸只好强忍着难堪,赶忙说自己没事。

凌宸不禁怀疑,难道这跳蛋还带有监听功能?否则陈路是怎么把时机掐的那么精准的?或许仅仅就是凑巧?那也太巧了……

在下课前几分钟,凌宸身体里的跳蛋又开始猛烈地震动起来,这一次的档位很高,震感相当强烈,凌宸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感觉身体好像也在跟着跳蛋一起震动,阴茎失控地勃起了,他为了不让自己的裤子被高高撑起,他只好赶紧将手伸到裤子里有些匆忙混乱的按住了阴茎,却不小心将阴茎从内裤的边缘给推了出去,暴露在裤管中,而就在这时,阴茎前端失控一般的射出粘稠地浊液,弄了他一腿,他还能清晰地感觉到粘稠的浊液正在顺着大腿流下。

凌宸的大脑一片空白,但身体却瞬间轻松了不少。

凌宸忘了自己当时究竟是以如何不堪慌乱的姿态去清理顺着大腿流下来的精液,但在那之后,陈路也没有放过他。无论是走路时、吃饭时、上课时还是上厕所时,无论何时何地,身体里的跳蛋都可能会突然开始猛烈跳动,用高频的震动刺激折磨着他的身体和神经。

好在陈路让他在次日的大课间去找他,时间还比较早,凌宸只好又勉强忍耐过早上的两节课,然后便在下课时迅速前往医务室。

好在陈路并没有耍他,他真的在等他。不过陈路并没有让凌宸进医务室,而是让他夹着跳蛋继续被折磨着,并带着他上了楼,直接来到了行政楼的最顶层。这一层里虽然也象征性地安排了几个办公室,但绝大部分时候都没有人,似乎是用作观光和象征性。但这里有着一片相当明亮漂亮的落地窗,站在窗前,可以将整个学校的风光尽收眼底。凌宸也是在站在这里的一刻,才发现学校里的景色竟然还不错,平常倒是没什么心情去欣赏。

而这会儿,楼下宽阔的操场中,学生们正在集结站队,待会儿大家便会一起做课间操。凌宸不禁觉得,这里风景的确不错,就是那些蚂蚁一样的人实在是多余,如果没有人,这片风景会更好一些。

“怎么样,这里的景色,好看吗?”陈路问道。

凌宸有些不知所谓地点点头。

陈路笑着说:“我可是特地带你来欣赏这片好风景的,这可不是谁都能见到、谁都能欣赏的,你可要好好享受。”

说着,陈路便绕到凌宸身后,将凌宸环抱在怀中,凌宸还在想着这人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身后的一直大手便突然将他的裤子给扯下,将他整个人给按在了落地窗上。凌宸瞬间感觉心惊肉跳,不光是感觉自己好像要摔下楼的恐惧感,还有脑中瞬间想到陈路接下来要做的事。

陈路将凌宸后穴中的跳蛋取出,很快便将他的肉棒插入了凌宸的身体,动作很是粗暴,凌宸被陈路压在落地窗上,几乎不敢动弹。似乎是觉得凌宸的样子还不够放荡羞耻,他又用力将凌宸的裤子往下拉,让他整个下身都暴露在落地窗前,还故意用手握住他的性器,贴在了落地窗上。

“陈路,你疯了吗?”凌宸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虽然这里是七楼,可七楼其实也没有多高,还不至于让地面的人完全看不清,只要是视力正常的人,只要注意到这儿,就会立即察觉这里在发生着什么,当然,也会将凌宸的下身看得清清楚楚。

“嗯?你不就喜欢这样吗?看看楼下,那么多人都在看着你,是不是很兴奋?当着全校老师和学生的面被人侵犯,你是不是更兴奋?”

“我、我没有!你快放开我!”凌宸矢口否认,还在陈路的身下开始挣扎起来。

可身形和体力的差距,让凌宸在陈路面前简直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他根本挣脱不得,体力也在挣扎中被迅速消耗,最终他只能任他摆布。

“呵呵,没有?你的身体可不是什么说的,你的骚穴把我吸得那么紧,这淫荡的肉棒也已经变成了这样,看看,呵呵,我看你是还觉得不够爽呢。”

陈路一边说着,一边握着凌宸的凌宸的肉棒,用肉棒的前端在玻璃上画着圈,仿佛要用他性器里流出来的汁水在落地窗上作画。凌宸的确感觉羞耻难堪至极,甚至好像能看到下面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甚至好像还能听到他们的议论声……他感到无比煎熬,可身体也愈发敏感,在陈路一番激烈的抽插顶撞之下,他竟直接潮吹了。

“哈哈,快看呐,你在全校师生面前失禁了!哈哈哈……看看这骚穴,还把我夹得紧紧地不让我出来呢!看看这淫荡的鸡巴,还在尿个不停呢,简直淫荡死了,哈哈哈……”

陈路的笑声和淫语刺激着凌宸的耳膜,可他却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肉棒还在不停地喷射着,除非高潮和潮吹彻底结束,否则它不会停下,而他的后穴也在猛烈的收缩着,他能分明地感受到里面陈路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软下去。

在凌宸肉棒的喷射终于结束时,陈路忽然将肉棒抽出,凌宸的身体猛地抽搐一下,险些再度高潮。凌宸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陈路就要放过他,可谁知陈路竟忽然将他的身体调转,将他的臀部掰开,用力顶在了落地窗上。

“大家都已经欣赏过了你的前面,后面当然也要好好欣赏一下,呵呵,让全校几千人都好好看清你这骚穴里面是什么样,呵呵,我刚射进去的精液还在往外流呢,真淫荡……”

凌宸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只感觉无比煎熬,身体每一处都很烫,就连眼圈周围也都很烫,他有没有流泪,他已经不记得的,只记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在羞耻心和自尊心的折磨下几欲崩溃,却也敏感到了难以想象的极点,仿佛被人随便碰一下就能立即高潮。而他也在陈路的肆意凌辱折磨之下很快再度高潮。

陈路也再度嘲讽道:“光是被人看看后穴就能高潮,你可真是淫荡死了!”

不管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无论是和人欢好做爱,还是被人轮奸,尽管有很多人知道,但至少都是在私底下发生的私事,可是如今……陈路竟然在这种地方和他做这种事,尽管大家都在做操,可还是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看到他这幅淫荡模样,事情将会如何发展,凌宸已经无力思考,也不敢去想。陈路这个变态,一定是疯了……?

1017 款待室友(轮奸)

那天,凌宸最终因太过强烈的高潮而失神,最终甚至失去了意识,倒在了陈路的怀中。

事后,只要想起那天疯狂大胆且极致的性爱体验,已经身经百战的凌宸竟然都不禁会面红耳赤、小腹发烫、股间蠢蠢欲动。

可事后他试探着询问他人那天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景象时,才得知,原来行政楼顶的落地窗,其实是单层玻璃。简而言之,就是从里面看外面完全不受影响,但从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那一刻,凌宸瞬间松了口气,可当他意识到自己当时疯狂放荡的举动其实没有被任何一个人看到时,一种强烈的失望和失落感竟油然而生,他不禁自嘲地笑笑,自己可真是个无药可救的放荡贱货……

凌宸的日子很快恢复了平静,一如往常和炮友们频繁在各种场合以各种方式欢好做爱、享受各种方式偷欢的刺激快感,这对凌宸来说,这便是他最“普通”、最“平静”的日子。

但这样“稳定”、“平淡”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后,凌宸又会莫名的感到隐隐躁动,甚至经常感到烦闷。但他也说不清这躁动烦闷的感觉究竟意味着什么。不过唯独可以确定的是,他却对不是厌烦性生活,唯有性爱,是他持之以恒、孜孜不倦的追求,他无比确定。

只是由于最近的烦闷,他还是适当降低了一些性爱的频率,甚至增加了学习的时间,一边是为了调整状态,一边是为了自我反思、寻找原因。

但是很快,凌宸便不必再寻找那个原因,它自己来找凌宸了。

一切像是临时起意、激情作案,却又像是早有预谋,因为他们的准备似乎还挺充分,道具也很齐全。可就在关灯之前,所有人看起来都还很正常,大家都和往常一样正常说笑,看起来没有任何一样,可关灯之后,一屋子的室友,便化身为色魔凌宸又一次被强奸了,且毫无意外,又是多人轮奸,而这一次的犯人,是他的七个室友。

凌宸所在的宿舍是一间八人寝,凌宸的床位在里侧靠左的上铺。其实他很怕高,为了适应上铺,他花费了很长时间。最初来到这间宿舍时,其实他在下铺,可后来的一个男生直接就将他的东西放在了下铺上,当时的凌宸,性格怯懦自卑,明明是自己先占的床铺,被人挤走也不敢吭一声,只好默默接受了上铺的位置。

起初他每次爬上爬下都会瑟瑟发抖,可他不敢跟任何人说,只能自己默默适应。尽管现在他早就已经习惯了爬上爬下,可是偶尔还是会担心摔下去而莫名紧张。

这天晚上,凌宸洗了澡,从浴室里回来,在爬上床铺时,却忽然被一只大手给抓了一下,被抓的位置,是他的裆部。

凌宸立即低头看去,下铺的吴涛正抬着头,一脸恶意甚至带着挑衅地看着他。

凌宸扭过头,翻了个白眼,压根没打算搭理他,便继续往上铺爬,可紧接着裆部就突然被一只大手给捏住,同时又有另一只手扯下了他的裤子,让他雪白的臀瞬间露出一半,人也差点从梯子上掉下来。这显然不是一个人做的。

可凌宸还没来得及挣扎,整个人就被从梯子上拉了下来,他被一个人牢牢抱住,坐在了吴涛的下铺上,还没等凌宸看清眼前的状况,熄灯的铃声便响起,门口的人也立马关了灯。但有人立即用手机的手电筒照明,只是凌宸逆着光,依然看不清那几个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