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从高潮缓过神来的白观璧又达到了下一次高潮,他浑身颤抖,胸前的娇小奶子被挤压出各种形状,女穴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下身淫水跟止不住似的往外流,病床被两人弄得咯吱直响。
外头的来往的人声逐渐变大,焦急的病人家属,镇定自若的医生,还有护士们的窃窃私语。白观璧打起精神看了眼墙上挂钟,想着自家经纪人差不多也该到了,便故意缩紧了女穴,好让傅宣早些射出来。
后者正干得起劲,鸡巴大力撞进温暖的子宫,用龟头重重碾磨过湿嫩艳红的媚肉,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清脆水声。
“请问白先生是在这个病房吗?”果不其然,闻讯赶来的季文尝试着推开门,却发现被反锁住了。
药效已经散了大半,白观璧强忍着穴眼里的饥渴,咬牙道:“别别再弄了,他们要来了,你快点射出来。”
看到他此刻发骚的模样,傅宣更是恨不得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闯进来,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占有这个骚货的。他一言不发,身下撞击反而越发猛烈,将青年的话语撞成了片片气音。
“让他们知道又如何?和我在一起,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白观璧双手因为伤势无法动弹,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半挂在身上的衬衫,傅宣则是衣冠整齐,只要将那物一收便又是仪表堂堂的影帝。
即将被人发现的羞耻感让他身体越发敏感,白观璧强撑着理智,只好咬牙说出了那个禁忌的名字:“难道你想让叶徽也看到吗?我的经纪人已经到了,你以为他不会过来吗?”
傅宣动作骤然停止,就当青年以为他会就此罢手的时候,男人却又将他整个身子翻了过来,双手抓着汗湿的腰窝,再度抽插起来。
肉棒在甬道中横冲直撞,变化着各种角度,白观璧下身一阵酸软酥麻,整个大脑如同被情潮吞没,险些被操晕过去。理智渐渐消退,口中的呻吟越发放肆:“别啊别弄那里不行要不行了”
傅宣此刻心中不知作何感想,如果说上一次是自己中了白观璧的圈套,那这一次自己主动操弄他又该作何解释。他这样的行为,和出轨有何分别?越是这样想,他就越是将这股怒气发泄在了身下人的身上,修长的手指几乎扣进白观璧的臀肉里,将他狠狠压在自己胯下,将鸡巴埋到他身体的最深处。
汗水从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滑落,肉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高潮的瞬间,傅宣再也记不起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方,只有发自本能的低吼:“白观璧,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婊子!”
青年被精液烫得浑身发抖,竟是丢脸地失去了意识。
傅宣将肉棒从他体内抽出,看着混浊液体从通红的腿根处留下,回想起方才自己的放纵,有些懊恼地站起身来,略微收拾了一下打开门去。
门口等着的不仅有焦急的季文,还有脸色同样难看的叶徽。
傅宣心中有愧,只好先对季文说道:“他有些累,已经睡着了,暂时先别去打扰他,也别让其他人进去。”
季文似懂非懂地点头:“多谢傅先生。”
他话音刚落,叶徽却是突然扑入了他怀中,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阿宣,刚才我快要被吓死了,我以为你也”
傅宣有些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连忙把叶徽拉到了角落里:“我没事,观璧替我挡了,他伤得比较重,所以我也该多照顾他些。”
叶徽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眼睛让人格外怜惜:“嗯,我明白,只是他有人照顾,以你的身份留在医院太久只怕不合适,况且”
见到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傅宣仿佛也想起了什么:“况且什么?”
“宣哥,你真的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傅宣仔细思索片刻,终于还是摇了摇头。这几天的经历对他来说仿若梦幻,先是莫名其妙在公寓里和最讨厌的人做爱,再是影棚里三番五次被他撩拨到下身硬挺,今天更是在病床上就
叶徽看到他失神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怨毒,片刻后却又换上了委屈至极的面孔:“况且今天是我们认识七周年的日子啊。”
七年,原来自己已经和他认识这么久了。傅宣模糊地想着,当初正是因为自己和白观璧大吵了一架,和老东家解约,重新签了新公司才认识了叶徽。这样说来,自己和白观璧也已经认识了十多年啊。这十多年来,在自己对他如此冷漠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够对自己一如从前的爱慕,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白哥那边有人照顾,我们先回去好不好。”看着面前一无所知的青年,傅宣心中愧疚更甚,没有再拒绝。
医院离叶徽的公寓不算远,他露出一个笑容,像往常一样想去牵男人的手,傅宣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虽然照常回握住了他,却还是小心避开了更进一步的身体接触。
他从没有和叶徽发生过性关系,他对他的爱,更多是精神上的陪伴和照顾。
或许是为了纪念相识七周年,房间里都被叶徽挂上了装饰品,中间摆放着一个偌大的蛋糕,中间写着他们各自的姓名。
“宣哥,你今天好像不太高兴,是不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青年的声音软软糯糯,再加上那天真可欺的娃娃脸,傅宣努力调动着脸上肌肉挤出笑容来:“没有,我很喜欢。”
叶徽有些困扰,片刻后又恢复了精神:“没关系,我还有一个特殊的礼物想送给你。”
他进了房间,傅宣便顺势靠在了沙发上,旋即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现在心中所想,不是期待叶徽所谓的特殊礼物,而是想着在医院里的白观璧身体是否无恙。
自己刚才射了那么多精液进去没有清理,还有那乱糟糟的病床
等他回过神来,面前却是衣着暴露的叶徽,后者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他的身旁,凑过身来想要吻他。
“你要做什么!”傅宣下意识地变了脸色向后退去。
只有满脸疑惑的叶徽愣在原地,眼睛里甚至蒙上了一层水雾:“宣哥,我我想”
傅宣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叶徽几乎全裸的白净身体,心中却无法升起一丝欲望。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对不起,只是我不想”
傅宣有些焦躁地在屋内来回踱步,最终还是决定先离开这里:“或许我们都需要再冷静一下。”
他匆匆忙忙换了鞋,很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叶徽站在原地,想起方才在病房门口听到的细碎呻吟,还有之前的更衣室他面色发青,气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都怪自己一时糊涂,才会让白观璧这个杂种先得了手,赵诚也是个没种的废物,居然会让宣哥坏了好事。
他咬牙切齿地想着,一定还有什么法子,能让白观璧彻彻底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攻略值上升20%,目前攻略值总计41%。】
白观璧是被系统提示音吵醒的,病房里空无一人,只有身下依旧黏糊糊的床单和酸痛得根本直不起来的腰。他咬牙切齿地把傅宣骂了一通,又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该是赵诚。不过这样折腾了一圈,好歹换了40%好感度,也还不算太亏。
他好容易撑起身子下床,靠在门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经纪人差点倒在他身上。白观璧有些尴尬地让他低调地处理掉床单,不出意外地收获了纯情经纪人的目瞪口呆。
“白哥,不是吧你刚才在这里真的和傅影帝那个那个了?”
“是又怎么样?”白观璧漫不经心地喝着粥问道,“刚才叶徽也来了吧。”
“嗯,”季文想了想,又补充道:“叶徽的脸色有些奇怪,不会是听到了什么吧。”
白观璧嗤笑一声,心想这娃娃脸经纪人果然不是如外表这般单纯,保不准昨天那个突然袭击的人就是他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