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鸿猛地抽出手指,伸手解了喜床上的挂钩,帷帐顿时层层叠叠而下,暧昧光影间,唯剩下二人交缠的剪影。

他顺着缝隙找着了男根下方的女蒂,以指甲轻轻刮擦,男人身子便颤抖起来,发出如同猫儿发情般的呻吟,一声声如同落在他的心上。

“小叔叔,没想到今日当真成了咱们大婚之日。”少年拿捏着那枚女蒂,揉搓按压,尽情玩弄,弄得男人腿心如同发大水般泥泞。

白观璧穴眼中空虚仿佛无穷无尽,又酸又麻,只等着男人那物来填补,于是只能跟着少年的话头说下去:“是我要要嫁给鸿儿啊要和鸿儿洞房花烛”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眸荡漾,尽是浓浓春情。

白鸿再也忍耐不住,将那腰身纵力一送,狠狠地尽根没入。

那饥渴无比的媚肉瞬时缠绕上来,湿热潮湿的甬道将那根鸡巴吸得一丝缝隙也无,让少年喉间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白观璧如饥似渴,感觉瘙痒处被瞬间填满,贴合得紧紧实实,无尽的舒畅与喜悦冲刷着身体,只是盼着那鸡巴快些抽插耸动,好好磨磨那媚穴中敏感的嫩肉。

“鸿儿动动一动,小叔叔难受”

白鸿并未开口,却是以实际行动证明了那‘凤还巢’的药效。这身子他操得熟了,当下很快便寻到合适的姿势,由浅到深越发快速。

肉茎碾着柔嫩的软肉,搓磨勾扯,狠狠推去,顶着最敏感的花心,拼命撞击,直弄得男人娇吟不绝。

“啊鸿儿干到干到了又又顶到了唔”白观璧扭着身子淫叫不止,整个身体挂在男人身上,随着他的抽插而晃动不休。

光裸的脊背上满是汗水,小腹被鸡巴顶得微微凸起,女穴中淫水泛滥,被龟头带出穴口,在肉唇上激起一阵白沫。

白鸿被他夹得欲罢不能,对着花心肆意捣弄,狂抽猛干,H得媚肉外翻,啪啪的干穴声混杂在浪荡的淫叫声中,那股冷香越来越浓,仿佛也化作了催情药。

婚房之内,那对龙凤双烛缓缓燃烧,床上两个赤裸的身影交缠,少年挺拔的后背快速晃动,精瘦的窄腰抽插不绝,性器紧紧贴合,耻骨抵在一起,又迅速抽出,反复捣干。直到

“啊啊啊啊!要到了!”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双瞳紧缩,男根中泄出大片大片白浊精液。

这超乎寻常的快感让白观璧的意识终于苏醒过来,脑海放空数秒,感受到丹田内暖洋洋的气息,泄精的畅快感冲刷着四肢百骸,才渐渐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方。

他急促地喘息着,又去摸自己胸前的伤口,只见那里完好如初,肌肤光滑如新。

白观璧吃了一惊,顾不得在自己身上肆意冲撞的少年,哑着嗓子问道:“是你救了我?”

“不,”少年否认道,“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小叔叔的身子如此奇妙,不但能自我痊愈,还能勾得人离不开。”

他神情复杂,胯下巨刃更是毫不容情,劈开男人射精后愈发紧致的嫩肉,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入宫口中,卡着那处死死碾磨。

白观璧哪里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感觉身体如遭电击,狠狠一个痉挛,话语都被干成了破碎的气音。

第16章 人外春宫图册

“停你先停一下啊!”

又是和昨夜相同的话语,可这次少年却没有听他的,只是固执地说道:“现在我才是白羽山庄的庄主,小叔叔身为我的禁脔,必须要听从庄主的命令才行。”Y

他又狠狠抽插了百余下,每次都捣入男人的子宫内,干得白观璧头晕目眩,嘴都合不拢,唇边落下无数涎液。

这该死的小混蛋,怎么怎么跟个种马似的,这么能干。男人还没搞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生怕被他弄死在这婚床上,只得哀求道:“外头外头还有么多宾客,还有你的你的丁姑娘”

“他们与我何干?”白鸿温柔地笑了起来,“他们是杀了我爹我娘,收了我为义子,还是夜夜将我浸泡在水缸之中,用那骨鞭打在我的身上?”

他的笑容让白观璧有些毛骨悚然,只能闭嘴承受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鸡巴一下一下,狠狠嵌入子宫中,那媚肉早已被插成了软红烂肉,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白观璧如同在茫茫大海中飘荡,任由那浪潮冲刷着身子,一次却又高过一次,接连不断的顶撞将身子逼至极限。上一次高潮还未完全退却,下一次的舒爽却又如约而至,如此交叠着,渐渐沉迷其中。

“别别弄了,啊要被要被操死了唔”男人身子哆嗦着,脚趾蜷缩成一团,甬道反而是越插越紧,夹着鸡巴狠狠搅动。

“小叔叔可是货真价实的狐狸精,连男人的精液都能一滴不漏地吃下去,怎可能被操死。”白鸿被他夹得险些精关不守,却又不愿在此时射精,便又放慢了节奏,时轻时重,时浅时深,弄得白观璧哭叫不止。

操得深了,感觉身子都要被贯穿,操得浅了,却又极不满足,饥渴难耐。

如此这般,更是惹得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更奇妙的是,他却也从这交合中感觉到了一股冷香直通脑门,遍体暖流,不但胸前的伤口痊愈,连功力也精进了不少。

思及此,白观璧脑中不禁冒出一个奇异的念头来,这原主偏好娈宠,难道是在借用男子精气练功不成?

这想法一冒出来,白观璧越想越真,又模模糊糊地想起来昨夜少年似乎是射在了他的身子里等早上清醒之时,下半身却是洁净无比,哪还有半点男子浊液。

方才白鸿那句他会吞吃精液的戏言恐怕也并不只是戏言而已,白观璧抖着身子,想要证明自己心中所想,便故意凑过身子去咬住了少年的耳垂:“鸿儿射进小叔叔的身子里来,小叔叔想替鸿儿生孩子。”

这话让少年也经受不住,再疯狂抽插数十下,滚烫的阳精便尽数灌入子宫内,飞散四溅,烫得男人又是一阵哆嗦。

高潮渐渐平复,少年却不肯离去,反而是任由阳物埋在体内,轻轻捏着男人的乳首把玩。

白观璧没有理会他,只是静静感受着体内真气运转。果不其然,那些射进来的精液迅速被身体所吸收接纳,渐渐消失于无形。

这回真变成了狐狸精。男人心中暗自腹诽,却发现不知何时白鸿已经起身,默默穿捡着衣物。

那根方抽离身体的阳物水光油亮,肿胀无比,想是那媚药药性并未完全退却。白观璧面色一红,正想开口,却发现少年凑近身来,咔哒一声,给他的手腕穿了个铁环。

他下意识地望过去,只见那铁链的另一头,远远地绑在那对龙凤烛的桌子上。

不止是手腕,脚踝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只要他稍稍动弹,便是阵阵轻响。

这才刚做完,未免也太拔盼耷榱诵。白观璧默默地想着,目送一言不发的少年走出门去,却不由自主地替他思考起来。

仓促之间当上了白羽山庄的庄主,外头还有一堆破事要处理,无论怎么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只是现在关心他还为时尚早,白观璧又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刚才运功之时,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深处潜藏着另外一种危险的气息。

修真界真气法门千万种,但万变不离其宗,究其根源,都会追溯到讲究天人合一的纯阳真气上。

但方才他探查到的气息绝非如此,而是阴暗而危险的,散发着阵阵诡异。

白观璧蹙眉,想着莫非是原主早已走火入魔,私下已经开始修行魔界功法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