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宣,你就这点水平吗?”青年故意挑衅着,双手更是大胆扶起摄像机,开始疯狂地上下扭动腰身,交合处的白沫甚至都溅射到了镜头上。

“我是什么水平,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傅宣咬牙切齿地说着,还没忘记对那几个恋恋不舍的工作人员投去警告的目光。

导演知道这两个人正在兴头来,接下来的事情也不需要他去操心,连忙招呼人退出了摄影棚。

“怎么啊怎么让他们走了你难道不喜欢被他们看着吗?”白观璧撑起身子,想要去吻男人的薄唇:“告诉他们,我是你的。我只能被你操。”

男人的占有欲可怕得很,白观璧自然也心知肚明,他正是要利用这点,强化自己在影帝心中的地位。

傅宣在镜头前疯狂挺动腰身,敏感的龟头每每顶入骚穴的最深处,他都感觉自己要被那温热的甬道所融化。

“不用他们见证,你这个婊子也只能被我操!”傅宣被他的话语所激,卯足了劲似的往里冲。

白观璧这身子毕竟也不是铁打的,在这样高难度的性爱姿势下不到半小时就败下阵来,只能虚弱地挽住男人的脖子以防自己摔下去。谁知那根大鸡巴却卡在穴眼里越发膨胀,没有半点要射精的迹象。

再这样下去,只怕里面的水都要被磨干了

白观璧模模糊糊地想着,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的位置早已不在镜头前,而是变成了青楼的走廊,此刻他的大半个身子都已经探出楼外,只能靠着那根鸡巴来维持平衡。

“你!你放开我!”即使这楼只搭了五米的高度,可这样摔下去估计能落得个半身不遂。白观璧吓得冷汗直冒,双手紧紧地抓着男人胳膊。

“知道怕了?”傅宣干红了眼,此刻见到青年的面具轰然崩塌,不禁大笑起来:“先前是怎么当着他们的面勾引我的?还说要我在这里干死你?嗯?”

妈的,这男人报复心可真不是一般的重。白观璧正思索着要如此让男人放弃这个危险姿势的时候,后者却猛地一个顶撞,一口气冲破了他的子宫软肉,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你你真他妈是个混蛋!出去,滚出去!”双重快感叠加在一起,白观璧再也无法维持镇静,更糟糕的是他大半个屁股已经滑出了栏杆外,只要傅宣的手一个不稳,他立马就能魂归西天。

“现在知道骂我是混蛋了?”傅宣像是发现了他的软肋,眯着眼睛质问道,“勾引我操你,离间我和小徽感情时怎么没想过我是个混蛋?”

男人此时低沉沙哑的声音性感得要命,单是听着就足以让白观璧腰酥腿软,更何况此刻他不得不靠男人的性器维持平衡,下半身感觉已经被男人给捅穿了。

“没有我没有,分明就是你自己禁不起诱惑,想要操我。”

明明被操得口水都吞咽不下去,只能沿着唇角滴落在光裸细腻的奶子上,可那张小嘴里,还是能说出让人不悦的言语。

傅宣一只手扶住青年的屁股,另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粗暴地掠夺着青年口中的每一点新鲜空气。

“唔”白观璧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淡淡的血腥味瞬时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傅宣吃疼地收回了舌头,怒火和欲望翻倍攀升。上面的嘴虽然说不出好听的话,可下面的嘴却老实得很,仿佛有千万只手正在按摩他的鸡巴。

“就这么怕我会把你扔下去?”傅宣凝视着青年的眼眸,仿佛想从中寻找答案。

“故意杀人罪,你啊你也逃不了。”白观璧此刻也算是看开了,如果傅宣真将他推下去,保不准自己还能从这个世界里脱身。他大口喘着气,又补充了一句:“先奸后杀,罪加一等。”

傅宣却是被他逗笑了,突地将他抱了起来,转身按到了墙上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白观璧被他操得精神恍惚,心想着这处男开了荤怎么会这么猛,难道自己的身体没有经过自动匹配,成了最适合挨操的形态吗?

他模模糊糊地想着,却被影帝发现了他的走神。

“被我操还能想其他男人?”傅宣一个挺身,几乎要把两枚睾丸也塞进青年的女穴里,这一下几乎要顶穿子宫,白观璧甚至能看见自己的小腹上凸起了一块。

“啊!”他本想再说几句不服输的话,却被顶成了破碎的气音。

男人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笑容:“看来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你操得说不出话来。”

他眯着眼睛,将青年的腿几乎摆弄成了直线,白观璧从小学习舞蹈,身体软得要命,几乎不费劲地就被他弄成了一字马的样式。

傅宣像是找到了新大陆,本来已经要忍不住的阳具重新焕发,他此刻什么也不顾了,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把这个口是心非的青年操烂!

“啊啊啊不行不要!”白观璧眼前发黑,整个人混混沌沌的,想着一定要赶快结束这个世界才行,否则和傅宣做一次真就要了他半条命去。

男人的大掌紧紧掐着他的腰,鸡巴不要命地在青年体内进出。汗水浸透了傅宣小麦色的皮肤,昔日高高在上从没有任何绯闻的影帝现在也已经被拖入情欲的深渊中,直到

白观璧清醒过来已经是深夜,他浑身肌肉都叫嚣着酸痛,别说转身了,就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入眼一片黑暗,等略微适应之后,才依稀分辨出来这里是酒店客房。

因为拍戏没有吃饭,尔后又被傅宣结结实实地操上了半天,体力消耗巨大的同时腹中空空如也。

白观璧竭尽全力从床上爬起来,想找手机点份外卖。

酒店的套房很大,他终于摸到开关的时候才发现阳台那边有男人的声音传来。

傅宣居然也在?青年不可思议地收回了手,挪动着身子过去想听听他在和谁打电话。

“小徽,对不起。我想我已经没法再欺骗你,我和白观璧之间发生了一些嗯,事情,因为这些事情,我没办法再和从前一样面对你。”

哟,这是什么分手戏码吗?白观璧打起了精神,借着窗帘遮掩自己身体。

电话的那头不用想也只有两种反应,一是愤怒得破口大骂,二是以退为进开始苦情戏卖惨。

以叶徽的性格,很显然会选择后者。

这头的傅宣似乎也慌了神,声音变得急切起来:“小徽,你别哭啊,这件事情确实全部都是我的错。你要打我骂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要因此伤害自己,明白吗?”

"作为补偿,我名下的几处房产和这些年的积蓄都会转到你名下,算我对你"

话语戛然而止,白观璧不用想也知道,叶徽一定是在那头声情并茂地描述他们这些年的点点滴滴,试图用回忆杀来挽回傅宣的感情。

这个时候,正好需要自己出场。要用魔法打败魔法,那绿茶自然是最好打败绿茶的。

他漫不经心地拉开阳台的门,朝着傅宣温柔地说道:“宣哥哥想要吃点什么,我帮你点份龙虾粥可以吗?”

傅宣脸色突变,很快挂断了电话走过来一把抓住了青年的衣领:“你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白观璧冷笑着甩开他的手,“是,我故意勾引你,故意挑拨你和叶徽的关系。可最后上套操我的,主动和叶徽提分手的,不都是你自己吗?”

看着脸色铁青的男人,貌美如花的青年却是眯着眼睛上前亲了亲他的嘴角:“既然要断就断得干净些,不好吗?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