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温搂腰将他环住,下面打桩机似的来回抽插,阴唇外翻,逼口交合处泥泞一片,季凡躲不开,穴里汹涌的快感潮水般将他整个人吞没掉。粗糙的龟头在穴心来回碾磨,里面软极了嫩极了,骆温带着人坐起,鸡巴在穴里碾了一圈,随后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季凡哭了,这灭顶的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他的牙齿咬上了骆温肩头,泪珠顺着脸颊滚下来。穴心紧缩,他发现骆温射了,又浓又多的精液全部射在了穴里。
“呜你不要射在里面!”季凡哭着捶打骆温的后背,白皙的肩头已经渗出血了。
射精的过程很长,季凡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滚烫的精液在体内汇聚。
骆温温柔的帮他擦了擦眼泪:“乖宝宝,别哭了,我忍不住嘛,宝宝给我生个小宝宝好不好?”
季凡愣住了,他可是男孩子,怎么能生出小宝宝:“我不要生宝宝,我是男生。”
这样子实在可爱,骆温亲了亲他泛红的鼻尖:“可是宝宝很厉害,男生没有的你都有,为什么不能生宝宝?”
他故意的把性器从穴里拿出来,任由精液流出。雩艶
穴里突然的空虚让季凡闷哼一声,没了堵头,下面发了水一样涌出精液,他想把穴缩紧。这一点用都没有,逼口别鸡巴撑开,圆乎乎的成了个小洞,精液出来时让他有一种在用女穴尿尿的错觉。
“可是我不行呀”季凡现在脑子混沌,模模糊糊的也想不通为什么,直觉告诉他自己应该不行。骆温的脸又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淡薄的唇,高挺的鼻峰。尤其是那双眼睛,温柔深邃,快把自己吸进去了。
“你好看,你生宝宝,宝宝跟我一个姓。”他胡言乱语的,把头埋在骆温脖颈乱蹭。
骆温失笑,他俩现在粘在一块胸腹间湿了大片,裙子真的有点不方便,肩上的丝带太紧了,大概也就只能穿一次。
骆温又硬了
季凡感觉屁股被硬物拍打,他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瞪着滚圆的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不是刚射过?”
“不知道,我也管不住它。”骆温无辜的直视他的眼睛,说的理直气壮,一点儿都不心虚,还示弱的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脸颊:“用后面的吧,求求你了,宝宝。”
示弱是真的,求人是假的,骆温只是通知一声,季凡还没说同意呢,他就不老实用手掌揉捏起白嫩的屁股,指尖来回划过股缝。
74 那你轻点吧
指尖探入后穴,实在太紧,才进去一个指节季凡就扭着屁股,嘴上嚷嚷着:“不要了,不要了。”
「啪」屁股挨了一下,白嫩的臀肉颤颤,肉浪翻滚,浮现出淡淡的手掌印。他的皮肤娇嫩,很容易留下印记。
“宝宝我肩膀还疼呢,让让我吧。”骆温故意把肩头带血迹的牙印凑到季凡眼前晃悠,语气委屈,带着惹人怜惜的意味。
季凡虽然一直在床事上面从不占到任何的便宜。但他一向是有点的「大男子主义」。他的「大男子主义」一般是让着对象,遇事先哄,哄不了另外再说,能解决里面解决了,绝不拖延。
“那你轻点吧。”他妥协,看着带血的牙印,自己也有点小心虚,心疼的在上面呼呼吹气。
无意撩拨最为致命,骆温手一抖,坚硬的指甲抠到软肉,怀中的人身子一软,只小声的哼唧了一下,承受下来。季凡自知是理亏,况且今天骆温都穿了漂亮裙子,让让他咋啦?
后穴本来就不是承欢的好地方,那指头的插入让季凡腰都僵了几分,他害怕疼,骆温一般不会让他疼的,只会让他舒服。
穴壁滚烫,紧紧吸吮着指间,指头越往里面钻,前方的阻力就越大。即使是这样,那穴里隐隐的变得顺滑了,似乎是自动分泌了肠液。
骆温相当有耐心,待三指过后,穴口就好像彻底塞不进东西了,里头热的发烫。
季凡又想耍无赖了,后穴胀胀的,一点也不舒服,感觉很奇怪。他的逼又开始痒了,但是里面又感觉到了疼,逼里湿乎乎的全是骆温射进来的东西,现在都流出来了,好难受。
其实还是有一点点舒服,后穴里的手指转动碾磨,一处一处细心抚摸过,声音在耳边传来:“宝宝的敏感点怎么找不到了?明明不深的。”
季凡抑制住口中的声音,故作镇定:“你不要问我,自己去找。”
眼中的精亮一闪而过,骆温笑了下,宝宝总是喜欢口是心非,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真可爱。
敏感点快被指头找到,那块软乎乎的肉团有点凸起,在指头的轻微按压下季凡突然控制不住的颤抖。这快感来的突然,闪电般地席卷了全身,嫩肉紧缩的更加厉害了。
“额啊!”他尖叫着,这种感觉很可怕,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软下去的鸡巴又硬起来了。
骆温扬起的一抹得意的笑,找到这个地方了,他明知道季凡受不了这种刺激,却还是用指甲一下又一下的扣弄。
季凡在他怀里扭动身子,发间的汗珠滚落,俩人都是湿哒哒的,房间里热气蒸腾,虽然现在已经是初冬。
“不要不要按”他控制不住的射精,后面很爽,而且爽的很快,而且这个不疼,操女穴的时候骆温用鸡巴把他搞的又疼又爽,现在估计都肿死了。
一阵天旋地转,骆温把他按在床上,亲了亲嘴唇,便把人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头。季凡爽的眼睛失了神,迷迷瞪瞪着盯着他的裙子看:衣服上沾满了精液,脏兮兮的,估计洗不干净了,等下要买新的,不过男朋友还是很好看
季凡傻兮兮的,还没意识到之后要发生什么。
骆温扶着自己硬起的性器对着开着小口的后穴,龟头和后穴还是有很大差距的,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慢慢尝试进入。
他这次太紧张了,居然忘了带套。
和手指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个东西比三根手指还要粗壮许多,严严实实,在穴里一丝缝隙都不留。撕裂的疼痛让季凡皱紧眉头:“我操!不是只用手吗?”
给他疼软了。
鸡巴粗壮威武,势如破竹的挤开肠壁。季凡的前列腺位置浅,被鸡巴磨蹭的嫩肉八爪鱼的嗦住,现在是又疼又爽了。
那一小处地方插着大鸡巴,穴口被撑到透明,很是吃力的慢慢全部吞下。季凡很疼,尽管敏感点被一次次的接触刺激。但是他看到骆温的那处还没有彻底进来
事实上,骆温忍的很难受,穴里嫩肉包裹着龟头嘬弄,他特别想用力贯穿,狠狠的全部操进去。但不行,穴道狭窄,裹的柱身生疼,用力几分,两个人都不好受。
阴唇被翻开,里面糊了一层精液,突突的往外冒。阴蒂从里面冒出,在两指间的快速摩擦下再次变得敏感硬挺。季凡这里相当敏感,骆温给他弄多了,早就明白这小子吃软不吃硬,爽了之后不爱记事。
他趁着季凡得了性趣哼唧唧的时候,猛的挺身顶了进去。
撕裂的疼把之前所有的性全都聚散了,季凡疼的掉眼泪:“我操你大爷,疼死我了!”他还想再骂几句,骆温根本不给他机会,摁住他的腰就开始抽动。
季凡骂不出来了,他的声音被快速的抽动顶的破碎:“啊啊”女穴在骆温的指间玩的软烂,除了阴蒂,都是软的。
性器插的很凶,丝毫不拖泥带水,每一次的深顶都让季凡禁声。太快了,他要死了,疼和爽已经完全分辨不了,女穴又被指头塞满,下面的两个穴挨的近,他被操迷糊了。除了叫几声,可能说不出来一句话。
骆温今天好凶,饿狼一般的发泄,他把鸡巴狠狠的埋在深穴之内,病态般轻轻抚摸平坦腰腹间顶出的形状。随着掌心的按压,鸡巴抽出一点,然后再狠狠的插进去。来回往复,他好像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