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温不依他:“不许,湿头发睡觉会发烧的。”然后下床,把浴室里面的吹风机拿过来在床头插好电。
五指在发间穿梭,弄的季凡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等头发彻底干了,骆温才乖乖躺回床上。
季凡把灯关上,在离他远点的位置躺下。睡意才来,就被搂了一个结结实实。季凡困的不行,没有挣扎,任由他搂着。迷迷糊糊间,额上传来一阵温热,就听身边的人说:“你还没亲我,算了,明天再多亲我一下,男朋友。”
21 男朋友,把腿夹紧 h
第二天,季凡是被热醒的,腰上环着的胳膊像是长在他身上一样,越是想要把它拿开,作始者就越要搂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带。
实在是挣脱不了,季凡有些恼了,猛的推开他的手,从床上爬起来,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你有完没完啊,哼,现在你弄不着我了吧。”语气中带着些小得意。但很快,他笑不出来了,一根火热的肉棒抵住了他的腿根,隔了几层薄薄的布料,根本阻挡不了这个气势汹汹的东西。
少年人的精力在早上是最旺盛的。
季凡内里饥渴了一夜,现在馋的不行,穴水止不住的涌出来,浸湿了内裤。
季凡想要从他身上下去,可上去容易,想要下来可不是他说的算,骆温那狗东西紧紧铐住了他的大腿,还用滚烫火热的鸡巴在双腿间抽动。
“内裤都湿了,又痒了吗,我给你治。”骆温面上还是平平淡淡的表情,如果忽略不计眼中的情欲,应该还是好学生的模样。
“昨天洗澡的时候就难受了。”季凡皱着眉头,他没等骆温动手,自己便主动褪下了内裤。
实在是太难受了,季凡从骆温身上下来,打开双腿给他看:鸡巴倒还老是,软趴趴的,女穴泥泞不堪,阴唇微开,露出阴蒂和小小嫩嫩,不断流水的穴眼。
“昨天怎么不让我帮你治?”他说着,捏住了阴蒂,这小骚豆子充血发硬了,在指尖瑟缩着,惹人怜爱。
“唔你用力一点昨天你有点醉了,我怕你下手重,我受不了。”骆温这种轻柔的抚弄犹如隔靴搔痒,没起太大作用。反而让他觉得更加空虚,下面水流不止,恨不得恨不得让骆温把鸡巴插进来帮自己堵住一肚子的水。但他不敢说,骆温下面的大家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进来,还不得把下面给撑裂开啊!
他索性抓住骆温的手放在自己穴上,用力的揉着,可越是这样弄,穴里的空虚感就越强烈。他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音,但唇齿间仍透出几分破碎的呻吟。
骆温被他的动作激的眼红:“这样没有用,换个法子。”
“啊你说什么?”季凡没听清。
骆温轻轻挣开了他的手,把自己的鸡巴放出来。它狰狞着跳出内裤,在空中兴奋跳动几下,其势之大,叫人看了咋舌。
季凡见过这玩意不止一次,可还是会惊叹:他的东西好大,他呆了眼,情欲都掉了几分。吓得就要将腿合上,却被人用力扣住双膝。
“别怕,我不进去,之前不是试过了一次吗,很舒服的。”骆温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腰后被垫了一个软枕,季凡还是很紧张,骆温拿东西简直天赋异禀,看上去就让人发怵。他自己的长度和尺寸也不算小,也长的标准白净,看和骆温的相比,差了好几个号。
俩人坦诚相待了。
他的腿被骆温架在肩上,那双腿漂亮匀称,手摸上去滑滑嫩嫩,触感很好,像是极佳的暖玉。季凡突然想起之前和几个男同学说荤话,其中有个人来了句:“肩宽好放腿。”他当时还没懂这句话说的是什么意思,现在倒是明白了,直燥的面色通红,眼神移到了别处。
火热灼烫到巨物抵住那处闭口,沿着细缝慢慢往里面插。女穴里的水流的很欢,空气中一股淡淡的骚味。季凡的穴很热,但骆温的鸡巴更热,狭小的穴在这么大的东西的压迫下,显得极其可怜。阴唇被鸡巴分开,穴口和阴蒂被来回戳弄,红艳艳的泛着水光。他的前端早在腿被架在肩上的时候就颤颤巍巍的立起来,当时还被骆温轻弹几下,现在已经是到了全盛时期,顶头吐出几滴精水。
巨大的性器在穴处来回抽动,有几次因为淫水太多,太滑,差点就戳到了紧紧闭口的菊穴,更多的是在女穴里轻轻捅入,带出水,然后用鸡巴把整片穴全部沾上淫水。季凡整个人仿佛飘在云间,压抑了一个晚上的情潮在此刻终于得到了缓解。他甚至主动上前迎合,用湿热的下体讨好它。骆温得到了回应,性欲更加高涨,鸡巴又硬上了几分。
那处女穴被玩得熟红,爽中带些隐隐的刺痛。骆温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下体仍然坚硬如铁。
“啊你这么还不射出来,快点射啊”季凡自己爽的先射了两次,现在又要硬了。
“射不出来。”骆温的声音有点粗,带着几分喘息,性感极了。
“真的疼,你太硬了,我现在觉得疼。”季凡有点哭腔,他从小就算是养尊处优,稍大点儿的伤口都要向老妈嚎上半天。
骆温听他的话,只觉得心头的欲火烧的更旺,这人是不知道男人硬不硬不能随便说,尤其在床上。
臀上泛起一阵白浪,季凡被他翻了一个身,臀肉颤了颤。他人看起来蛮瘦的,肉倒是挺会长,都长屁股上了。骆温想,他将火热的硬物插入双臀间。
“男朋友,把腿夹紧。”他命令道。谕赝
季凡一阵迷糊,很听话的把双腿夹紧。大腿根的嫩肉细腻柔滑,骆温发出满足的喟叹,他抽动着下体,感受着阵阵快意。季凡被他压在身下,勃起的阴茎抵住床单,顶端的玲口处来回小幅度的摩擦,他完全沉浸在这场情事中。
骆温下手很不客气,他似乎很喜欢玩季凡肥软的屁股。柔软的肉被捏出了各种形状,他还把臀瓣打开,去看里面的菊穴,还在那里抠刮了几下。
后来屁股玩儿够了,又把主意打到了季凡的胸上。微隆起的胸部颤颤的,白皙柔软的,它被手指玩弄着,被舌头舔舐,还被牙齿轻轻啃咬。
平日里骆温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可到了床上,凶狠的和猛兽一样。季凡完全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只是哭着闹着让他停下,而那几句哭闹,也被强势的亲吻堵住了,只发出了几声呜咽。
下身津津的水声回荡在屋内,滚烫的阳物时不时会撞上花核,让身下的人再次发颤。
他终于射了,射的量很多,也很远,有些还见到了季凡的胸腹上。他倒是不嫌弃,用舌头一点点舔掉,然后去亲季凡,却被人家偏头躲开。
“好脏的,干嘛吃掉。”季凡有点嫌弃。他现在浑身酸胀,尤其是下面的女穴,传来了痛感,连鸡巴都痛。反观骆温,整个人简直容光焕发,精神头很足。
骆温没说话,仍是凑过去,扣住他的头,交换了一个带着精液味儿的吻。季凡根本没有力气去挣扎,直到口中的气息全被夺取,他才把人放开。
事后,季凡气呼呼的刷了好几遍牙,他在心里暗骂骆温的禽兽行径。他本身在身上就容易留下一些印记,骆温还在他的脖颈处咬了好几口,红红的,很引人注目。
22 下面痒不痒,给我看看
“都赖你,我这样还怎么出门?”季凡瞅着镜子里自己脖颈上的痕迹,冲着骆温抱怨。现在是七月末,要是穿个高领的衣服都能热死。
“我在家陪你。”骆温说,他的嘴角微扬,对于这种结果,显然是很满意。
“是我陪你吧,这可是你家,说的好像是我家一样。”季凡撇了撇嘴。
骆温话不多,但对季凡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些宠溺的意味:“会是你家的,不过现在年纪还没够。”
“啥意思?”
“结婚,等到了合法年纪,我们就可以结婚,那这也是你家了。”骆温说话语气平平常常的,就好像是在谈论接下来吃些什么一样。在季凡听来,确是有点儿让他手足无措,他还没有想过这么多。
季凡又红了耳朵,他随手拿了个杯子,里面的水温度正好,他得给自己降降温。待杯里的水被喝尽,骆温才慢悠悠的来了句:“这是我刚才喝过的。”
“什么?这不是你给我的新杯子”季凡的话止住了,他们杯子的位置被调换了,刚才喝的的确是骆温杯子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