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之后也会被水冲走的,不如不涂呢!”季凡的腰被大手握住,半个身子都动弹不得。他又气又羞,虽然我喜欢你,但你也不能打我屁股啊,这个是男人的尊严,于是便用手去捶打骆温的大腿。结果腿上的肌肉太硬了,倒是把自己的手打疼了。

“你乖些,明天就算下面出水,药也不会被冲走。”骆温打完就心疼了,虽然他用的劲不大,白嫩嫩的屁股上面的红痕还是有点明显。

“真的吗?”季凡眼泪汪汪的。

“我几时骗过你。”他把季凡重新放在软垫上,想要继续帮他涂药。

“不不不,我要自己涂!”季凡如同炸毛的小猫一样,他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腿,不让骆温碰他。

天呢,为什么被打了屁股自己不仅逼口流水,连鸡巴也硬了?

【作家想說的話:】

求收藏,下章含口交,塞穴

14 涂药变摸逼

季凡伸手去拿药膏,双腿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张开。性器挺立,顶头吐出亮晶晶的淫水,嫩鲍合着,透着一股清纯的骚味,这大好的风景全被骆温一眼不眨地看了去。舌尖低着牙齿,但他面上很平静,甚至用两只手抓住了白生生且软嫩的大腿。

季凡吓了一跳,骆温的动作很突然,也很迅速,两腿被大力分开。小鸡巴好像更兴奋了,还颤巍巍的动了几下。

“啊,你你别看我。”季凡羞愤极了,羞是占了大半,他皮肤白的很,每次情绪一上来,绯红先是染上脸,接着染上耳朵,后面逐渐遍及全身。

“我不看你这么知道你有没有好好涂药呢?我就这么看着,不碰你。”骆温的目光从他不着一缕的下身转移到他的脸上,看他那副羞恼的表情。

好可爱,他想。

季凡真的觉得他有点无耻了,被他这么掰开大腿,盯着下面,自己还怎么涂药啊。更何况,鸡巴还硬着呢,涨得不行。他轻咬住下唇,努力忽视那道炽热的视线。细腻的指头带着药膏涂在了合开的两瓣阴唇上,清清凉凉的,带着淡淡的麻意。

季凡哪里会涂药,他都不去看自己的下面,只是乱涂一通。药膏只涂在了表面,内里的骚阴蒂和穴口没有被照顾到。

“你用另一只手把它掰开,里面也要好好涂。”骆温心里直烧火,烧的是欲火。

“嗯什么?”季凡虽然是自己在弄,他没有手法,但一想到骆温在看自己,便觉心神荡漾,连骨头都酥了大半。现在听到骆温说话,一时间没听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骆温才不管他听没听懂,他没说第二遍,自己上手掰开那两片,把阴蒂和现在又开始淌蜜水的穴口露出来。

季凡急促的喘息着,这下子他不得不去看自己的下面:鸡巴还在吐水,龟头处被弄得一片泥泞,它挺着,紧紧贴在衬衫上。阴蒂还是有点肿,它太过于娇嫩,稍稍磨几下就变得充血发硬,穴口更是汁水涌动。

微微发颤的手指摸上去,把药膏全糊在上面,然后再慢慢抹开。他已经情动了,扭着屁股让骆温的手摸摸自己,口中喃喃道:“又开始难受了帮我”

鸡巴被大手逮住,他放在穴上的手也被握住。

“好,那就听话,腿可不能再合上了。”骆温露出一抹温柔的笑。

本来季凡就喜欢他,现在又迷迷糊糊的,当然特别听话,“好,我不把腿合上。”

带着薄茧的手在性器间滑动,手是很漂亮的,指部修长,指肉较细腻,它可以把鸡巴完全攥住。更为刺激的是小逼,它被两只手一起弄,季凡被带着,把自己的食指伸进了穴里。

他颤抖着想要拿出来,手却被铁铐锁住一样,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骆温的动作。昱掩

“唔再撸快些,我想射还有下面”季凡挺着腰,只觉如坠冰火两重天。鸡巴被弄得极度舒适,骆温的手活很好,从顶端一直到根底的两颗卵蛋,全都被他细心照顾。在发觉他将要高潮时,还用手指抠弄刺激着顶端的玲口。而那口源源不断流水的穴,却被小心对待,舒服是挺舒服的。但总达不到要高潮的力度,因为骆温的动作挺轻的,大概是因为下面还在肿的缘故。他挣扎着,用力挣开了他的手,把手指从穴里拿出来,湿乎乎的,里面还在滴滴答答的流水。他反手攥住了骆温的手腕,把他的手往自己的穴上狠狠的碾压。骆温就顺着他,任由他的动作,还好心换了个姿势,让他弄的更为方便。

阴蒂被粗暴的动作弄的颤颤微微,好像风暴中娇艳可怜的小玫瑰,柔弱又迷人,让人恨不得把它弄烂掉,但又舍不得。嫩肉外翻,带着水光,隐隐间可以看见穴里的更为隐秘的风景。

随着季凡身体颤抖的幅度更大,口中的呻吟声也抑制不住的泄了出来,泪珠从眼尾滑落,滴在他的衣服上,晕出一小块痕迹。他的腿根在抽动,明明就要濒临高潮了,可再怎么弄,怎么也达不到那个点。

“我我出不来了”季凡的声音绵软软的,落在洛温耳中,好像是小猫的叮咛。

骆温不忍了,抓在他鸡巴那只手撸动得更为迅速,食指的指头抠刮着玲口处的软肉。而那只放在季凡逼口处的手,全被淌出来的水沾湿了,两指伸进了源口出。待一进入,软肉就细细密密的黏上去,索性里面水很多,进去也比较容易。手指在穴里搅动着,咕咕唧唧的有水声。这还不算,骚阴蒂也被拇指的指甲扣刮着,后面竟被指头死死摁住再放开,来回反复,这个小豆子已经被玩的异常敏感。

“啊”季凡带着哭腔惊叫一声。

衬衫上面被他射的斑斑驳驳,下面穴口也突然涌动,喷出小股淫液,石楠花味儿拌着骚味弥漫了室内。

“唔肿了。”季凡的声音有点沙哑,他发愁的看着身上的衣服,明明今天并不想这样的,他只是涂个药而已,现在小逼没好,连鸡巴都老疼了。

“还不是你不老实。”骆温这样说他,其实他自己心里都要美死了。

“那现在我这样子怎么办啊?”季凡嫌弃的看着自己的衣服:真是脏死了,这还怎么出去?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骆温把自己的短袖脱掉了,露出了精壮结实的上半身。他把衣服递给季凡:“先穿我的,我书包里还有外套呢。”

季凡接过去,给他道了一声谢,然后就把自己的衬衫脱掉了。他今天穿了背心,微鼓的胸脯被衣料包裹着,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骆温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肥肥大大的,季凡轻轻吸了一口,衣服上是有股薄荷味,很好闻。

15 体育课塞穴,试用透明塞

走在路上,季凡浑身不自在:他对自己这么好,我对他还存着心思。要是他知道了,会不会把我推开呢?只是怎么想着,心里便不大高兴了。他努力快走几步,忽略到下体的不适,和骆温并排。

“又难受了就告诉我,别自己弄。”骆温说。

季凡瞅了他一眼,慢吞吞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骆温低头去看他,脸上的红润没有消停,眼尾处还有泪痕,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很惹人疼。

指腹擦拭过去,皮肤细腻,带着温温的痒意。季凡总被他这类撩而不自知的行为弄的心里怦怦直跳,口中暗骂道:死直男。

他听郑林涞讲过,直男动手动脚的很正常,行为暧昧什么的都是常规操作。

“明天可不能胡来了。”骆温说。

“哼,它自己不舒服的,才不怪我。”季凡把头一扭,表情气呼呼的。

骆温依着他:“好好好,都怪它,都怪它。”

“这还差不多。”季凡很满意的点点头。

他们两个有一茬没一茬儿的聊天,季凡慢慢靠近他,最后等俩人手臂几乎都贴一块了才停下。操场上很少有人,前些日子还能偶尔看见几个压力大的高三学生,但是现在他们已经考完了 。再过一些日子他们也要进行期末考试,考完并不直接放假,还有补课到七月中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