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深一点怎么怀宝宝?怎么要你想要的小孩,”梁遇琮修长的手指撬开她的牙关,捉起那截嫩红的软舌向内插,身下猛然顶到狭小的宫口,“这里多插一插才会有宝宝,萤萤,和我结婚好不好?”
辛萤哆嗦不停,身体就像被撞散的小舟承受着身后男人野蛮的性欲。他似乎憋了太久,每一次都压着凿磨,另一只手则向下摸到湿漉漉的阴蒂,一面揉捏一面狠撞。她快承受不住,然而他一次还没有射。尖锐的快感向迎面打来的浪潮,辛萤的身体抖着缩紧,被两三下撞开,呜咽声一点点散出:“别……唔……受不了……”
梁遇琮吻向她的唇角,快要崩溃的女孩泪水全都落到了唇边。他轻柔地吮去她的眼泪,箍着她的腰身向内捣插:“萤萤,谁在操你?我是谁?”
111 让她心软是最好的办法
梁遇琮声音低而沉,他的口中很少吐出这么粗鲁的字眼。辛萤眼前发白,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趴在他掌心哭喘一声,轻轻叫了一声老公。身后的人吻着她的唇将她压到床褥中,掰着她的腿迅猛地向上抽插几十下,精水尽数顶到她的宫口,搅合着向里射。辛萤嗓子都快叫哑了,发抖的双腿并起,枕着他的手臂闭上眼睛。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她就不该心软。
让他痛死,死掉算了!
身后的人将她抱过来,缠绵的吻从她咬红的唇瓣落到脖颈。辛萤做不动,但她倒是清楚梁遇琮从来不是一次能尽兴的人。她喘一声推开他的手,埋头到枕头里:“你滚出去。”
声音很弱,基本没有威慑力。
梁遇琮抽出纸巾擦着她额头上的汗水,身下却堵着精水不让它向下流。他缓缓地挺腰抽插几下,将辛萤磨得又剧烈颤抖几下才抽身而出,直到确认精液被堵着流不出来,他低头捧住她的脸。
辛萤心软,有了孩子,她才不会离开他。
他将自己这些见不得人的阴暗想法隐藏得极好,让辛萤离开本来就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现在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能回心转意,回到他的身边他从来不在乎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达成目的就好。所以即使他恨不得让人把陈越的骨头都捏碎,现在也只能忍耐。
他抬起她的手指,轻轻吻向她的指尖。
“萤萤,我们结婚吧。”
他抚摸着她的长发,像以前一样亲昵地蹭她的耳垂。辛萤自然对眼前人究竟在想什么一无所知,她趴在他怀里,声音哑了几分:“我对你的感情还没有深到要结婚的地步。”
梁遇琮以前觉得辛萤说话直接并不是一件坏事,他更讨厌和他勾心斗角的人。然而现在他却被这句直接到不能再直接的话给予重重一击,她的话永远直接明了,戳人心口。他轻轻抚弄她的腰身,笑容却很耐心:“萤萤,感情可以培养。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比任何人都适合做你的丈夫。”
辛萤不想动,浑身发酸。她掀了掀眼皮,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我感觉当你们家的儿媳和孩子都很辛苦。你可以一时新鲜和我结婚,但我之后想和你离婚,或者你发现你也不是那么爱我该怎么办?”
还有一丝逃掉的可能吗?
她声音低下去:“我们又不是恋爱认识的。”
靠肉体维系的感情能保持多久呢?
梁遇琮不禁挑眉。虽然他从来没有承认过,但实际上从两年前开始他们的关系就超出了包养与被包养的范畴。他认为自己没有多余的兴致和情人玩过家家,却总是忍不住回应辛萤的拥抱。他做人做事一向克制而漠然,只有在辛萤这里,似乎从第一次见到她时的破例就开始失控了。
谁能想到他会为了一个第一次见面时土里土气的小女孩跑到异国他乡来呢?
辛萤当时满十七岁了吗抓住他的时候眼泪一直向下流。
“萤萤,你可以暂时不考虑我,但你也清楚我的性格,我无法接受你答应任何一个男人的求爱。我拿你是没办法,但对其他人我永远有办法可用,”梁遇琮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耳垂,“任何人,任何条件下,都不能从我这里抢走你。”
112 未婚妻
今年春拍预展比去年的规模更大,又拓宽了一个会场。柳笛忙得晕头转向,一直没机会再问问辛萤最近过得怎么样。她在会场盯展牌,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楼梯上发呆的人:“叫你来帮忙,你坐这儿出神?”
现在的天气还说不上太暖和,柳飞声的短袖外面只穿着一件薄衬衫。他闻言从楼梯上站起来,和其他工作人员一起将展牌挂好。一双眼睛忧郁地垂下去,抬起来,又看向她。
“梁羲和根本不会来这儿,这儿又不是她的产业,”柳笛把工牌向后挂,“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嗯?”依103796821群内求文催更正理
柳飞声被梁羲和迷得晕头转向,从那天以后就时常盯着电话等待对方的“召幸”。会场对面的大楼上挂着一块巨大的电子屏幕,上面正在播放最近的经济和娱乐新闻。柳飞声透过窗子看过去,梁羲和以及她的丈夫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柳笛说得也没错,连对面那栋大楼都是梁羲和的,她估计早就把他忘了
嫉妒和思念的滋味原来这么难受。
“柳飞声,我最近很忙,你最好别搞什么幺蛾子,”柳笛瞥了一眼外面的屏幕,低头看向他,顺便接起电话,“喂,齐嘉?好,梁总晚上到吗?”
她说完便没再管发呆的柳飞声,快步走出了会场。
梁遇琮落地时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会场内外的人正在加紧布置。今年柳笛做的方案很出色,但她是第一年独立策划预展,经验仍有不足。齐嘉跟在梁遇琮身后和他进入会场,梁遇琮并没有深入,只看向门口的两处展示牌。一旁的会场经理紧张地盯着他的动作,在他抬眼的一刻出声解释:“梁总,今年会场做过改造,门口两侧都可以悬挂广告牌。柳经理又在对面的墙上增设了一块电子屏幕,用来展示最新的拍品消息。”
梁遇琮神情没变:“做得不错。”
齐嘉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低声道:“梁总,快到时间了。”
梁羲和的家在本地最豪华的别墅区,是她的私人住宅。她和顾烨平只维持着表面上的夫妻关系,两个人平时并不住在一起。车子飞速驶入别墅区,开进了别墅的大门。梁羲和的豪宅在本地十分有名,她的私人安保会24小时巡逻。司机下车为梁遇琮打开车门。他扣好西装下摆的扣子,抬头看向别墅三楼的窗户。
梁羲和站在窗帘后,正抱臂向下看他。
“梁总,这边请。”
梁羲和这里一向不欢迎外人进入,梁遇琮算是被邀请过来的例外。助理带着梁遇琮和齐嘉进入别墅的正厅,梁羲和的别墅装修设计采用了随心所欲的布置法,家具和设计丝毫没有参考传统的风水格局。她将吃饭的桌子设在了三楼外的露台上,而正厅内只有一张矮桌和四把椅子,让巨大的空间显得无比空荡。
梁遇琮皱扫过正厅的陈设,不禁皱起眉头。这种毫无设计美感的装修也只有梁羲和才能做出来,他抬头看向墙上悬挂的书法作品这位书法家的作品上一次的成交价是三百七十万。她没有装裱,看起来像是让佣人用胶带纸直接贴到了墙上,孤零零的四个大字占据了墙面的中央:君子豹身。
梁羲和的审美粗暴而直接,某种程度上和他的萤萤很像。
“梁先生。”
身后传来一道柔婉的声音。
梁遇琮回头看去,目光仍然漠然。
梁羲和站在女人身边,挽着她的手向这边走过来:“思妤,你和遇琮很久没见了吧?遇琮最近一直很忙,不过你在他成人礼上送给他的花篮他还一直留着,这么多年假花都快变成粉末了,他还留着那个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