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水液被压出来,湿红的穴里涌着细腻湿滑的液体。性器擦着敏感的软粒撞入,抵着那一点细细地磨弄。辛萤话音刚落,身下抽插的动作忽然停住。梁遇琮捧着她的脸低头,小心地亲了亲她的唇瓣:“好。”
他抱着她抽身,裹着被子将她抱入怀中。
辛萤怔了一秒,脑袋还热的发涨,身体蓦然空了下来。她忍不住气笑,身后抱紧她的人性器还硬热的抵在臀后,磨了磨,将她的内裤拉起。她索性也闭上眼,转过头用头猛地槌了一下他的胸膛:“把手机还我。”
梁遇琮同样闭着眼睛,埋头到她颈窝。听到辛萤的话,他睁开眼睛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哑:“你会打电话给周书言来救你吗?”
“我打电话给笛笛,让她趁机把你的公司搞破搞乱,”辛萤面无表情,“把你的博物馆都砸掉,通通砸掉。”
梁遇琮轻声一笑:“好。”
辛萤反倒没话可说,她折腾的有点累。梁遇琮的体力足够和她在床上大战八个来回,她将头埋到被子里,下巴却蓦然被人托住。梁遇琮低头看着她,眼睫微动:“萤萤,你想用手机联系谁?”
“报警,把你带走。”
辛萤叹一口气,垂眼看向自己的手。梁遇琮的身体离她远了一些,好像已经转过身去。他拉开第二层柜子,从里面取出她的手机,转身放到她的手心里。辛萤有几分错愕,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梁遇琮下一个诡计。他语气平淡,点亮她手中的手机屏幕:“帮你将混血帅哥的邮箱拉黑了。”
“……”
“你人怪好的。”
辛萤唇角一动,阴阳怪气道,立马拍开他的手看向自己手机短信。两天没见到自己的手机,短信里有陈越发来的问好,还有辛静芳发来问她近况的消息。她点进去,只见这条短信已经被回复。梁遇琮发了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拍的她在喂马的照片过去,辛静芳回复了一串注意养马卫生和身体健康的话。
他模仿着她的语气回复“嗯嗯”。
辛萤抬头瞥他一眼,又快速低下头:“谁让你冒充我给姑姑发短信的?”
“姑姑关心你的近况,说你最近没有给她打电话,昨天她的电话达到了齐嘉手机上,”梁遇琮毫不在意她脸上的嫌弃,抬手摸向她的脸颊,“等上完课后要不要回国看看姑姑?”
辛萤给姑姑回复着信息,挑起眉看他:“我不会和你回国结婚的。”
梁遇琮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他靠近她的脸,亲吻在她唇边停下来。
又试探着靠近,吻着她的唇瓣将她抱紧:“只是回去看看姑姑。”
“不,你会想一百种办法和我登记的,说不定你已经把我家的户口本都拿到了,”辛萤语气坚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梁遇琮无法反驳。
事实上,他真的拿到了辛萤家的户口本。
148 一点本来要写在全文结束后的话
十月份时,我因为工作和生活双重困境,想要试着写文来纾解自己的情绪,萤萤和郁葱就在一个午后诞生了。写这本文的初期还算得心应手,但是写到我不擅长的情感部分就有些吃力。每天规定的码字量和现生巨大的物质和精神压力让我很难保持稳定的文章质量,更没耐心精心磨砺文笔。
在处理追妻这一情节时,为了增加故事的曲折性达成最后he的结局,我惯性思维设置了一个不太成熟和严谨的未婚妻情节。起先我认为只要保证男主和其他人没有任何身体和情感联系就可以,所以看到评论时相当意外,甚至有些生气,以致于急于为自己辩解而忘记从读者的角度考虑问题。在这以前,我还完全没有“名声不洁”的概念,认为男主只要身心唯一就可以,暂时为实现商业手段和对方商量假装妥协的情节只是情节的推动器。所以我从创作者的角度去分析,认为只是维持三天的婚约没有关系,没有考虑到部分读者的感受,在此我深感抱歉。
今天写文也看文的朋友告诉我:“读者没有上帝视角,很难体会你写某一情节的真正意图。创作者和阅读者的思维也很难保持一致,你要对读者耐心一些。”
昨天睡觉闭上眼睛,辗转反侧,转过头去眼泪又流下来。因为我即使能吸取经验教训下次不再写这种情节,提醒自己要成长进步,但信任的基础已经被破坏了。我的笔名和本文以后会变成一个污点,看过排雷的再看到我,第一时间会想到这是一个“菜花味藏不住”“有绿帽癖”“虽然写处男但是有菜花味”甚至“喜欢写男主脏了但没完全脏”的作者。
这样的想象让我深感痛苦。因为写男c一直是我写文的原则,失去信任就意味着我的写作对于我个人而言将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完成这三本文以后,我不会再以这个笔名写其他文了。虽然我现在的解释和歉意可能还是会被看作“被骂以后掩饰自己菜花味”的举动,不一定会被相信,但我真的想说我还是永远只写男c文,永远只写男主身心只有女主的文。
本来这些话要等到全文完结以后再说,但我目前的状态很难再保持稳定的文笔质量,所以对于本文我只能选择休息休息再出发,看怎样调整状态,调整情节才能让本文尽量达到一个圆满的结局。《坠翠蓝河》是我一直想写的文,《吹拂雨》也是刚开不久的文,我会坚持写下去再说。请大家给我几天的时间调整心态,在这几天内,我会好好思考接下来《饮马》的情节该怎么走。
向所有订阅过但是被“创到”的读者致歉。
感谢十月份以来每一颗珠珠和每一句鼓励。
这些闪亮的、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东西,曾无数次在冬夜中宽慰我。
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
再次致歉,再次感谢。
149 你那么老。
辛静芳从诊室里出来,没有接柳笛打来的电话。
辛萤昨天发短信问她最近好不好,还问起她有没有体检。她坐在诊室外面的椅子上,捏着手里的病理诊断发呆。她也看不懂这个,上面都是医学术语。虽然她在去新西兰看辛萤之前就总是感到胃痛,但她一直以来胃就不算太好,也没当回事。68,50;57.969铑'阿咦裙
但是刚刚大夫说这是早期胃癌,化疗和手术都可以治,五年生存率也很高。
她的身体突然放空了,想起辛萤脸上的笑容。
手上的金镯子转了一圈又归位。她用干燥的手指在屏幕上打字:“萤萤,体检都挺好的,你好好上学。”
辛萤从睡梦中醒来时窗外的葡萄园被黑夜完全吞噬。
还有一个小时天亮,她做完作业发到老师的邮箱里,对着落地窗打开了梁遇琮放在这里的一本《庄子》。柳笛曾经对这件事发出过嘲笑,到底是谁会在度假时看《庄子》这种书,辛萤更没兴趣。
她其实在想要不要用刀叉把这本书划烂,当做自己对被关起来这件事的反击。但不用想都知道梁遇琮又会笑笑,然后说什么只要她高兴,撕书玩都可以这一类没有营养的屁话,梁遇琮看她反抗就像猫看老鼠挣扎。
某年某月某日,她在想以后的道路时在床上转过头去看他:“梁遇琮,你觉得小孩从几岁开始学英语比较好?”
梁遇琮正在看文件,估计是没功夫搭理她,语气很淡:“语言的学习从几岁开始都不算早。”
辛萤在那一刻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想问“如果我们有小孩那要几岁开始学英文”,但是这个问题太蠢,她犹豫了几秒还是没说出口。因为梁遇琮大概连一个眼神都不会给她,又或许会说她想法太多。
她盯着窗外的葡萄园看,对自己在这种时候想起这些事感到非常懊恼。她把梁遇琮的书丢到一边,又回头钻进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