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没办法,一脸乞求的看向床上的云白,张嘴汪一声,委屈的喊:“妈。”

天下铁律:有事找妈。

云白:“”

阿宝在云白脑海里愤愤道:【哼,叛徒,云白,别管他,让他咬去。】

“汪。”黑狗又冲着云白叫一声。

云白看黑狗目光闪动,都快哭了,小声喊:“韩厉,别让他吃垃圾。”

果然,世上还是妈妈好,那一刻的黑狗,心里不由自主的冒出这个想法。

韩厉抱着云白大步走出房间,云白靠在韩厉的肩上,红着眼喘息着说:“送我去医院韩厉。”

韩厉温柔贤惠的低头问:“宝贝确定要去医院吗?这里离医院好远的,我怕宝贝路上难受。”

男人说话时的热息尽数扑在云白的脸上,随着时间推移,那药效发作,云白经不住一点撩拨。

此刻那热息扑在脸上,又酥又麻,云白的脸一片娇红,心也跟着颤抖起来,身体越发燥热,一双水润的迷离的眼睛,犹如盛放的桃红,又红又娇,让人看一眼便觉心痒,恨不能捏在手中把玩。

“宝贝,很难受吧?”男人用那低沉暗哑的嗓音刻意引诱哄骗,“其实不用去医院看医生,我就可以让你不难受。”

049、矜奢贵公子的强制爱

“宝贝,很难受吧?”男人用那低沉暗哑的嗓音刻意引诱哄骗,“其实不用去医院看医生,我就可以让你不难受。”

男人天生一把好嗓子,此刻又有意引诱,性感至极,几乎让人无法拒绝。

更何况云白又被下了药,药效正是最猛的时候,怎么受得住,体内热流四涌,像是要爆炸了一般,露出来的脖颈比之刚刚更红了。

他粗重的喘息着,难受得眼里水汽氤氲,软绵绵的推着韩厉,把头偏向一边,“离我远一点。”

“什么?”韩厉凑得更近了,继续撩拨,“宝贝说什么?”

韩厉的唇瓣几乎贴在了云白的耳朵上,密密麻麻的细小电流从耳后窜到了后背脊,云白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热流不住往下,云白难受得紧紧夹住了双腿,想要磨蹭,想要伸手,可羞耻感却让他生生忍住了。

云白死死咬着牙,气急了,双眼越发湿润也愈发殷红,他知道韩厉是故意的,故意勾引他。可他更气的是自己。

因为他被韩厉勾引了。

他想亲韩厉。

云白心里又是气又是烧,又是难受又是羞耻,一时间五味成杂,找不到发泄口,几乎要把人憋坏。

“韩厉!”一气之下,云白咬住了韩厉的脖子。

韩厉闷哼一声,暗沉炙热的眼底流露出笑意,他低头俯在云白耳边轻声说:“宝贝,太轻了,用点力。”

男人的气声着实撩人,唇瓣又若即若离,云白那莹白如玉的耳朵红透了,身体轻轻颤抖着,一时之间心里更气了,愈发用力,狠狠的咬着。

韩厉愉悦的轻笑一声,吻住了云白的耳朵,低声夸道:“宝贝好乖,我好喜欢。”

男人的嗓音犹如海妖般,又蛊又惑,云白只觉被迷得神魂颠倒,脑子又晕又热,他贴着男人不断喘息,喃喃着:“韩厉,我好热,好难受,别欺负我了”

云白被折磨得嗓音都染上了细细的哭腔,眼中水汽弥漫,好不可怜。

韩厉喉结上下滑动着,只觉裤子一阵紧绷,他抱着云白大步走进电梯,按下顶层按钮。

而后他安抚般亲吻云白的唇瓣,“宝贝忍一忍,一会儿就舒服了。”这话即是对云白说的,也是对他说的。

云白被亲得忍不住发出一声软软的哼唧,“别亲我”

“好。”韩厉应着好,却依旧咬着那果冻般柔软的唇瓣。

小小的电梯间断断续续响起云白娇娇软软的哼唧声,既暧昧又涩气,不怎么流通的空气也越发黏腻起来。

酒店顶层,总统套房,韩厉只开了一盏床头氛围灯,昏昏暗暗的灯光如薄纱似迷雾,蒙蒙浓浓,正适合眼下情景。

韩厉把云白放在床上,开始翻找用品,等他找到东西回头,便看见云白背对着他,撅着屁股,难受的弓在了床上,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双手抓着身下床单,用力到手背筋骨根根蹦起。

韩厉看着那冲着自己,高高翘起的屁股,喉头一紧,眸色愈发暗沉,那圆润的弧度

他急喘着,伸手轻抚云白紧绷的后脊背,温声喊:“宝贝。”

云白不自觉的溢出一声薄雾似的轻哼,身体敏感的颤抖起来,他小声哭着说:“别碰我。”

韩厉把云白翻转过身,云白含泪看着他,那双泪眼犹如被雨水打湿的桃红,又娇又软又可怜,急需人爱怜。

韩厉呼吸一紧,心脏砰砰直跳,感觉被下药的可能是自己,体内气血狂暴翻涌,完全不受控制,一直被锁在心底的野兽露出了尖利的爪牙,迫不及待的想要叼着猎物的脆弱的脖颈,撕咬。

他亲吻着云白嘶声说,“宝贝别怕,马上就不难受了,我会轻一点的,相信我。”

云白推着他,带着哭腔说:“你走开”

韩厉把云白紧紧的抱在怀里,亲着他的眼睛,鼻尖,低声哀求,“别推开我宝贝,求你了。”

韩厉吻住云白殷红柔软的唇瓣,轻轻的,温柔的,珍重又深情,云白知道他该推开韩厉的,可他没力气,他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男人的亲吻让他愉悦,男人的触碰让他舒服,男人的身体让他渴望垂涎他想要。

很想很想要。

云白想把那些想法驱逐出脑海,却无能为力,他沉沦在了韩厉的温柔中不可自拔。

但与此同时他又陷入了深深痛恨难过中,因为他有喜欢的人,他喜欢的人是他哥哥沈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