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州点头,“对,我追的他。”

记者问:“那陆先生能说说你和云白先生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场景下吗?”

陆先生满眼宠溺的看着不远处的云白说:“我十四岁的时候因为腿抽筋溺水,是云白救了我。我永远记得,那天的云白披着天光,像条灵活的小美人鱼义无反顾的游向我,把我拉出黑暗冰冷的湖底,从那一刻起,他就成了我这一生唯一的光。”

记者惊叹着两人之间的爱情,笑着说:“网友说:陆先生看起来很像个宠老婆的老婆奴,你自己觉得网友说的对吗?”

陆呈州理所当然的反问:“alpha不就该宠自己的老婆吗?我挺喜欢老婆奴这个称号的,我愿意当我老婆的奴隶。”

实时采访结束后,相关话题直接冲上各平台的热搜榜第一,陆呈州与云白结婚的事,整个华夏国的人民都知道了。

当天晚上。

云白一进屋就拉下了脸,气势汹汹的逼问:“陆呈州,我们说好是假结婚,你现在搞得人尽皆知,是想干什么?是想逼我和你假戏真做?”

“不,不是,”陆呈州摆手解释道:“云白,结婚一生之中只有一次,天下当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儿女的婚事能办得风风光光。我要是没钱就算了,但我明明有钱。”

“我有钱却不愿意给你花,办个婚礼抠抠搜搜,只请大家去小餐馆吃饭。爸妈知道后会怎么想?他们会放心把你嫁给我?我只是想让爸妈放心,让他们开心,绝对没有其他意思。我们按照合同来就行,在外我们是夫妻,关起门来,你住主卧,我睡客厅沙发,没有你同意我绝不进主卧。”

云白脑海里不由浮现出父母在婚礼上欣慰的笑脸,觉得陆呈州说的有几分道理,但他依旧冷着脸。

143、替身小O反手成了霸总的小妈

云白脑海里不由浮现出父母在婚礼上欣慰的笑脸,觉得陆呈州说的有几分道理,但他依旧冷着脸。

他必须在今天给头脑发热的陆呈州一个警告,免得陆呈州自以为他们可以更进一步。

云白冷漠的睨着陆呈州,语调冰冷,“陆呈州,我希望你记住,我们只是协议假结婚,你最好不要对我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我说过,我们之间不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你。”

婚礼上的陆呈州有多开心多幸福,此刻的他就有多痛苦,犹如从云端跌落深渊,那种巨大的落差感,几乎让陆呈州窒息,也瞬间让他清醒。

他的眼眶瞬间红了,眼中泪光弥漫,他快速低下头,极力忍耐着心中的酸楚痛意,强行压下眼里的泪光。

再抬头的时候,他极力笑着,说:“我知道,我会一直记住我们是,协议结婚。其实能当你名义上的老公,我已经很知足了。不敢再奢望什么,也不敢再痴心妄想,更不敢想假戏真做。我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守在你身边,陪着你,照顾你,看着你。看着你喜乐无忧,看着你平安健康,我就幸福了。”

云白看着他笑中含泪的眼睛,最终没忍心说更无情的话,他冷硬的挤出一句,“知道就好。睡了,结个婚累死了。”

“我给你放泡澡水,泡一泡会舒服点。”

“不”云白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陆呈州已经快速进了浴室,帮他放起了泡澡水。

陆呈州贴心的点了香薰蜡烛,又扔了一颗牛奶浴球在里面,还给他倒了一小杯红酒放下旁边。

做完这些,他支着下颚想了起来,而后看向了一旁的玫瑰花。

云白立马道:“不要花瓣!”

陆呈州看向他,“你不是累了吗,那我给你按按吧。我学过专业的按摩手喃諷法,我还可以蒙上眼睛,绝对不看。”

“不用了,谢谢。”云白干脆利落的拒绝,侧着身体让路,“你可以走了。”

陆呈州家只有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两人洗澡需要排队,云白洗完,陆呈州进去。

浴室里热气氤氲,弥漫着沐浴露与牛奶浴球的味道,除此外还有残留的草莓信息素。

陆呈州像个边台一般,疯狂又可怜的闻着空气里那丝丝残留的草莓信息素,可很快那丝丝残留的味道也消弭不见了。

陆呈州的眸色暗沉下来,下一秒,他看到了旁边的脏衣篓,云白换下来的衣服还在里面。

下一秒,他做出了更变态的事。

他拿起云白的衬衫,把脸深深的埋在了上面,衣服上沾染的信息素钻进鼻尖,陆呈州心里偷偷的幸福着。

等云白吹完头发想起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和小裤裤还在脏衣篮里的时候,陆呈州已经把他的脏衣服放进了洗衣机。

而他的小裤裤正在陆呈州手上。

云白尴尬的站在洗漱间门口扣脑壳:“”

陆呈州看他一眼,极其自然的说:“见到了就顺手洗了。下次说不定你也会顺手帮我洗了。”

云白轻哼,“我才不会顺手。下次你也别顺手。”

陆呈州轻笑一声说:“这恐怕有点难,我的手经常不听脑子使唤,总是比脑子诚实,它们想帮你洗内裤。”

云白:“”

婚后一个月,在陆呈州的喂养下,云白愣是胖了十斤。

云白趿拉着拖鞋从卧室出来,见陆呈州在阳台浇花,纳闷道:“你还不去公司上班吗?你的婚假还没休完?”

陆呈州回头看他,眉眼轻轻弯着,“休完了,我在家办公。”

“在家办公就是给花浇水?”

陆呈州双眸含笑,意有所指的说:“我是老板,除了老板娘没人能管我。”

名义上的老板娘云白:“”

陆呈州想笑,但不敢做的太过分,他忍着笑意,放下洒水壶走进屋,“早餐吃的是馅儿饼,现做更好吃,你等我三分钟。”

说话间,陆呈州还顺手给云白倒了杯温水。

云白捧着水杯靠在厨房门上,“陆呈州,你以后别给我做饭了,毕竟我们是假结婚,你没那义务。”

陆呈州低垂着眉眼沉默的看着平底锅里的馅饼儿,眼里哪还有一丝笑意,半响,他缓缓呼吸调节情绪,手脚麻利又熟练的给馅饼儿翻面。

几分钟后,他端着新鲜出锅的馅儿饼、瘦肉粥、茶叶蛋、爽口小菜一起摆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