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弄死了。督公留他的命有用。”
“是、是。小的明白。”
?20210327 00:18:41
十四 囚禁
沈成玦已说不出话,他上下牙打颤,总感觉不久后他就要七窍流血了。头疼的厉害,身上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又燥热。
他躺在冰冷的地砖上不住扭动,试图把手上的麻绳给挣开。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他只是在消耗自己最后一点力气。
那两个下仆走过来,沈成玦努力睁开眼看了看,发现他们两人都是很魁梧的样子。他现在两手被反剪地绑着,应该是没有任何胜算了。
“两位,大,大哥。你们何必跟着陈狗……”
“啪”的一声,一个下仆过去就甩了他一耳光。沈成玦当即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昏黑。还没等他缓过来,又是一巴掌招呼过来
他感觉头上一松,发冠和簪子已经被带掉了,这力道可见一斑。
另一人也蹲下去,一把抄进他黑发里,将他揪起来。沈成玦吃痛呻吟一声,面容开始变得扭曲。
“老九,把他裤子脱了。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那一名下仆闷声不吭的胡乱扒着。像是解不开腰束,另一个下仆手一松,也过去帮忙。揪拽的力道一失去,“砰”一下,沈成玦的头就磕到了地上去。
沈成玦已经彻底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他整个人颤抖起来,连声音都变了,惶惶地喊道:“你们,你们去告诉陈秀!我,我同意了!我考!我下场!”
那两个下仆哪里管他,还在那里退他的裤子。
身下边一凉,沈成玦的屁股就贴在了地板上。粗糙又冰冷。他一个激灵,大吼道:“我考!我求求你们!”
老九回头瞅他一眼,看着沈成玦涕泗横流,很鄙夷地说:“哎呀,小公子,等大爷们舒服完了,你再同意啊。”
沈成玦目眦欲裂,哭喊道:“我同意,我同意!!我下场!!你们去找陈,陈督公!说小瑶枝同意了!”
老九与另一名下仆对视一眼,两人相继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来。当即拿起地上沈成玦的腰带,往他嘴里一顿乱塞。
“小公子啊,忍一忍。等大家都快活了,你再把督公喊来。你看看你,你也想快活一下儿,是不是?”说完,老九往沈成玦已经立起来的下身撸了一把。
这满是硬茧的大手,让沈城玦当即一个激灵,像让毒舌咬了一口一样瑟缩,后背登时渗出了不少冷汗。
可沈成玦已经无法说出话来了,只能在地上扭动挣扎。
“可是老九,他不是姓顾的相好儿吗?我们这样弄他,姓顾的发难了咋办啊!”
老九斜了他一眼道:“顾个屁的顾,他这会儿左右两手,三条腿都忙,还有空管这个什么枝儿?”
两人相视一笑,用苟且的眼神交流。
老九是折磨过这些人的,他有经验:“有药呢,不能让他泄了,泄完他就不想让进了,咱俩进不去。”
“那咋办?”两人遂低头下去,在地上一顿翻找。又扯掉一截沈成玦的衣带。
“先绑上,等会儿弄完再说!”
于是两个人开始手忙脚乱地去捆住沈成玦立起来那物。他们是不稀得像富贵人家那样,拿脂膏抹的,往手上呸两口唾沫就提枪要进。
沈成玦已经放弃了,他暗中想,最好就这么死了。他就是死也不会下场替考!他做鬼都不能放过陈秀!不能放过李小园!
此间既已没了念想,沈成玦闭上了双眼,在两个下仆的污言秽语中等待死亡。
老九已将他翻过来,掰开两瓣白屁股试图挺进去,然而沈成玦实在是枯涩极了,他们弄了半天也捅不进去。正准备硬上,房门“砰”一下被砸开了。
两人回头看过去,锦衣华服的顾琅站在那里,霎时似有阴风穿堂而过,门口的人眉眼中满是凛冽杀意。
?20210327 00:18:46
十五 闯入
顾家毕竟是将门世家,三代武将。顾琅下科场实属逼不得已,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将门子弟的拳脚功夫。
起初两个下仆只被惊的一愣,待他们看清楚来人只是个不大的少年人,便壮着胆子喊:
“督公要我们教训人,你干啥?”
顾琅不出一言,只扫视屋内场景。等看到地上黑发凌乱,衣衫几乎被剥干净的沈城玦,他脸色更加阴沉下来。再往旁边看去,地上竟有淋漓的血迹,更是杀意四起,眼中像能喷出火来。不肖思考,他当即飞踢一脚过去,直踹在老九的胸口上。
老九只得把陈秀抬出来自保:“你在督公园子里撒什么野!”
不提陈秀尚可,这一提,顾琅听了更是怒火中烧,先过去劈头左右各抡了重重一拳。等老九两眼乌青,口出鲜血,顾琅才反身又一拳砸在另一个下仆的脑袋上。这一下把人砸开,那下仆便从沈成玦身上滚落下去。待看清楚沈成玦下面被绑的已不成形状,登时满目猩红,如蓄势待发地猛兽一般,森然看向他们。他怕经时久了沈成玦出事,暂时暴戾稍敛,掠过去急忙把那处的腰带解开。没料到,这竟然是个死结。
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许多,下口去咬开了。
老九此时略有回神的迹象,他满面惊恐地看着顾琅,像看着一个阎王殿里的罗刹。顾琅把人解开以后,阴着脸,一言不发朝他们走过来,宛如玉面修罗,挟着血雨腥风来取他二人性命。
顾琅视线移动,看到老九裤子早已退下,腿间那物正立起,显然是方才做过什么事了。他眉目微动,下一刻便暴虐的猛发力,一脚朝老九裆上跺去。只听见老九惨叫连连,四肢抽搐不已。叫声之大,竟是把昏迷的沈成玦都叫醒了。
另一个下仆已经被这场面吓的尿了一裤裆,当即跪伏在地上,不住地磕头。磕的屋内一阵“咚咚”闷响。顾琅原是没打算放过他,看他已然失禁,不想脏了自己的脚。犹疑片刻,他转而走向沈城玦,拿地上的袍子将他包好,抱了出去。
沈城玦此时已满面血污,口鼻都还有鲜血在缓缓往外渗出。顾琅来不及揩了,往水绘别苑外门飞出箭步。
长随顾俊呈算着宴席结束的时辰,正悠哉的走过来。他刚坐到小巷边,百无聊赖的看月亮,便听到匆匆脚步声传来。下意识一偏头,竟看到水绘别苑里,自家老爷抱着个披头散发、半死不活的人出来了,赶忙上去查看:
“侯爷,他这是……”一撩头发去看,又是一脸的血,五官全然看不清楚。
“苍天,这是瑶枝公子吗!”顾俊呈急忙招呼轿夫,把轿子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