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就是我的死期。我今天注定了死在这张床上,死在他的鸡巴下成为一个色鬼亡命徒。会不会做鬼也被他揪着后颈提溜起来抱着更是肆无忌惮地操?毫无顾忌地裸露在世间所有人的面前在别人的擦肩而过中纠缠拥吻。
我的呼吸和他变得一样粗重,疯狂地起伏喘息需要张开嘴才能汲取到氧气,我也懒得再忍索性让我哥想听就听个够。
“嗯别往里顶了,呃嗯那里好痒!哥,我又硬了。”我几乎可以说是在勾引他,一双眼睛没有从他的脸上移开过一分一寸。
自尊这个东西不要也就算了,高傲冷淡的假面也可以短暂地被抛弃。欲望不断地攀附在我的骨骼上钻进血肉里,寄生虫一样无望地疯狂繁衍。
我哥的手指埋在我的肠肉里疯狂抽插捅进捅出,我的屁眼被他的手指急速摩擦顶得火辣辣地发痛。我咬咬牙忍住想要逃开躲走的屁股任他操干,把视线从他移开落在我的手上。
手里的尿道棒已经很细,也不算长,我对我哥真的很仁慈,我想看他痛又更怕他痛。
我看着那根东西一点点就着我的精液从我哥被胀开的细小马眼挤进去一个头,他痛得仰起头张开嘴巴轻轻抽气,冷汗直冒,额角的青筋附近肌肤都浮现一层薄红,冷白的一张脸五官流露出刹那一闪而过的痛楚。
“不行了?”我蹙一蹙眉,狠下心夹了夹麻木的屁股把自己的屁股往他送了劲儿的手指上送过去,等他缓过这一下的劲儿了才继续把尿道棒握在手里往他尿孔里头轻轻钻着深入。
我一直在瞄他的反应,高度警惕的神经绷得很紧。
我看到他倒抽的一口凉气都抽得断断续续以为他撑不住,只好遗憾地往外抽了点儿想把已经陷进去大半儿的尿道棒抽出来,却被一只手猛地抓住手腕截停了动作。
“我不行?”我哥闭上的眼睛睁开了一道缝隙,正好可以窥见里头漆黑得暗无天日的可怖暗光,他的手指越收越用力越收越紧快要把我的手腕都缴断似的死死抓住我,幽幽说,“你爽完了,到我了吧?”
我低头看着他被憋得红肿胀大的鸡巴心里咂舌后怕,默默地往一旁挪位置想要退开却被他轻而易举拽着我的腿上的领带把它拆开了趁我不注意飞快地系在我的脚踝,再把另一端迅速打了个死结系在他的手腕上。
他长腿一伸就迈下床站直了身子,一只手抓住我系着领带的脚踝一只手根本没有松开我的手腕,猛地把我在床单上往他胯下狠狠一拽,居高临下睨视我的眼神似笑非笑,和平日看别人的眼神一样阴冷。
“今天可没那么好运,小木。”
我哥的阴影把我整个人都笼罩了个彻底,像是兜头泼下的冷水让我一瞬间清醒。我视线一晃看到他勃起的阴茎直愣愣挺在胯下,红肿不堪挂着我和他的精液又粗又长还插着一根突出来的尿道棒就抵在我的大腿上。
我屁股全是黏糊的肠液和润滑油,被他开发得又烫又肿因为他的手指抽离而一个劲儿地收缩,即使这样我也打了个哆嗦觉得自己完全无法承受我哥这个情况下的疯狂做爱。
“轻点。”我皱眉对他说。
我哥冰凉的手指轻飘飘划过我的脸颊,冻得我一个哆嗦。我看到他眼里的残忍快要破开铺天盖地弥散在眼眶里的情欲,轻抚我的脸颊话语里有一点无法满足的遗憾:“不会很爽的,宝贝儿。”
“今天你只有忍忍了。”他慢慢说着,鸡巴已经抵在了我被抬起的臀缝,“你的穴里又软又湿,热乎乎的舒服得我愿意一辈子背负色鬼这个骂名。”
“你怎么这么多话啊?”我听得耳朵热,想踹他又被他拽住了脚踝压在身下无从发力。
“十八年了,小木。”我哥俯身在我猛烈起伏的胸口落下一个吻,唇瓣久久没有从我猛烈跳动加速的心口离开。
我听见他的声音低低地从喉咙里颤出来,痒痒地震进我的肌肤皮肉钻进我的胸骨,变成永远抓挠不到的蚁虫到处攀爬啃噬我的骨头痒得我想尖叫想颤抖。
他说,还有大半辈子,我们要一起走。
无论我想不想,我都无法选择也无法逃脱。
因为那是命。
是我和他注定交缠成藕丝的命运。
第五十三章
他的阴茎猛地刺进来直愣愣就往里插,我瞪大眼睛没回过神屁股火辣辣的刺痛就率先一步弥散开,整合屁股跟着尾椎骨彻底碎成了一堆乱石。
我眉头差点痛得拧成死结,在他身上大腿上狠狠乱踹几脚一点儿都没泄力结果只是踹得他身体摇晃一下。
我气不打一处来,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折磨得要死不活,想说话嗓音又哑又抖难听得我自己想毒哑自己的嘴:“痛啊!你在着急什么!”
“着急操你啊。”我哥的手指玩闹似的轻轻挠一挠我的掌心声音放得缱绻,听着心头发躁发痒,“晚一分钟哥哥都心慌。”
我的大腿和他的另一只手腕缠在一起分不开,我蹬开他握住我脚踝的手一脚踩在他的掌心,狠狠地踩住他的手碾了几下气道:“我又不会跑。”
“那可说不定。”我哥把我的手腕扣得更紧了,居高临下撞进我瞳孔里的视线带着点玩味,飞速在我脸上扫视一圈舔了舔唇角。
脚踝和他的手被迫因为一根领带打出的结暧昧锁在一起踹不离撇不尽,我使劲儿蹬他踹他却被他拽着脚掌往外拉出更羞耻的姿势,他的进出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猛里头那根埋得深深的尿道棒尖锐地在我的肠道壁胡乱戳刺,到头来苦了我自己。
“好痛。”我手和脚都被他禁锢得死死,身子被他压在身下动作不了,只能憋屈地用头在他额头上使劲儿一撞,尾椎骨被撞得麻木,下体爽和酸痛的交杂疼得我快要龇牙咧嘴。
这个很小孩子心性的顶撞动作有点无理取闹,但我这时候可是有理有据得很,他操我操得这么痛这么狠还不给我机会还击,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地撞他两下怎么了。
怎么不能直接撞晕他?
我咬牙把所有痛苦吞进肚子里,思考到底该怎么狠狠一撞把他撞昏头过去结束这场强奸一样的发泄。
我哥的额头轻轻抵过来靠住我的额头,轻声否定了我的想法:“鬼撞不晕,不要白费力气。”
那换我晕也行。
我换了个角度开始思考到底该怎么一撞把我自己撞晕然后逃避掉这场暴虐的性,这样他奸尸一般操毫无反抗的我爽一点,我晕过去不用痛我也爽一点。
我哥哭笑不得:“一天到晚的脑袋瓜子老是乱想,你晕不了,我也晕不了,省省心吧啊,乖。”
他话说得好听,被压在身下操的人明明是我。尿道棒的异物感明显得他一顶一冲我都能清晰感受到那个又细又长的尖锐东西在我的穴道里到处剐蹭,那种痒剐在皮肤表层戳得我身体发抖足尖绷紧,下半身直接兴奋过头了直接开始小幅度高潮痉挛。
我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的溺死鬼,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被憋死。
“你什么时候告诉我名字。”我的脚在他手心里猛地一踹把他的注意力从我被操得勃起的鸡巴踢回我的脸上,眼睛睁开一条缝问他。
“知道那个干什么?”
我哥永远在这事儿上给我打马虎眼,笑一笑权当这事儿就这么囫囵着就过去:“还有心思想这个,是我操得不够爽?”
他操得爽。
我承认他操人狠,我这种人就是典型了的被他在日日夜夜里硬生生给操顺手了操服帖了操得身心合一了的贱命,他再怎么搞我我都能察觉出一点爽头来。
至于为了那点儿爽要咽下的铺天盖地的痛苦是从哪儿来的、是谁逼迫的、是谁给予的,他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