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他,他不在意。咬他的舌尖,他当做调戏。
一个吻激烈地快要把我的书桌搅个天翻地覆,挣扎的手肘撞到了水杯,水杯砸在地上又一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椅子,椅子上搭着的还没拆下吊牌的裙子无声叠垒在地上成了一团瞩目的红绸。
凌乱不堪,我和我哥的视线同时顺着噼里啪啦一堆接连反应最后停止的地方望去,同时落在那条裙子上。
我哥瞥一眼裙子又瞥一眼我,扯开和我紧贴的唇总算给了我一个大喘气的机会,他同样胸膛起伏着嘴唇动了动,没等他话说出口就被我打断。
“不行。”我猛烈喘气把稀薄的空气往肺里吸,拒绝。
“我还没说出口。”
我哥解开我领口的扣子套头不由分说就脱掉我的衣服,不管我的抗拒一只手就把我的手腕掐得死死地,揽住我的腰扣紧我的手把我大力摁在书桌上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他在制约我动作之余还能有那么点空隙时间从地上捞起那条裙子,抖出领口看了几眼找对了方向就往我身上套。
我实在是挣扎无果,又一次选择放弃躺尸。
尊严在绝对的权威下简直不值一提。
我简直可以称做生无可恋地被我哥强迫着套上这条裙子,心头苦笑暗自盘算会不会我哥穿上比我穿上更好看一点。
我哥要是知道我对着我这张脸意淫他穿上这一身的样子,估计我的屁眼不保。唉,反正都是不保,我还是想想吧,难道还不能在脑海里占点便宜?
“穿着很漂亮。想看看吗?”我哥箍着我的手腕顶在书桌上,一只手把我两只手抓紧了动弹不得,往后退了半步欣赏自己的杰作,伸腿踢了踢我的小腿让我不要下意识就把腿往他身上勾。
他看够了也不管我说想看不想看,不管我抵触不抵触,抱起我把我的腿往他腰上一扯,攀住了就把我抱起来不由分说往浴室走。
我高,他比我更高。都是大男人,腿盘在他腰身上挂不太住,看着也很突兀。我挂不住脸把腿往下放,我哥以为是我腿长箍不住他的腰,贴心地扯住我的腿重新盘在他腰上。
“看镜子。”
他把我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又刁难般让我看自己是什么样子。我不想回头,他就欺身压过来把我的脊背抵在冰凉玻璃上,扭过我的脸让我转眸看我自己穿上裙子的模样。
“男人骨架大,穿裙子看着很奇怪。但你这双腿又长又直,套上鱼尾裙偏偏又漂亮得这么完美。”
我哥的手指在我脸颊上轻柔拂过,一字一句地看着镜子里的我说着这种让人脸上发烧的话,眼里全是痴迷的沉沦。
我看着镜子,镜子里不只有我,还有他。
都说鬼没有影子,不会出现在镜子里。但我哥暧昧地把我抱在怀里用手臂和怀抱囚禁,身体和我紧贴,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离我很近,近得我恍惚看看镜子又转过头看他都觉得像是我的影子活了过来。
我看着镜子里的我,不伦不类地穿着这条火红的绸裙,鱼尾裙的裙边绷得双腿不能大幅度地敞开,闭着腿绷直了像是守贞的少女。
裙子是好看的,只是穿在我身上太荒谬。我皱一皱眉想要从他手里挣扎开手脱掉衣服,被我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指扣得更紧。
“穿着给我看看。”我哥沉着声音,发白的指骨压下来轻而易举就阻止了我的所有反抗,所有挣扎落在他身上都石沉大海被他强于我的力道尽数压制。
我坐的洗漱台下有个抽屉,抽屉里有当时买这条裙子时送的丝袜,我一直把它放在那里假装它不存在。然而我哥了解我房间里任何一个地方摆着什么东西,如同了解我身上哪块肉是拧一把舔一口都会扭着逃离的敏感点。
他拿出来就往我脚上套。
我一个男人从来没有穿过丝袜,那种束缚的感觉从脚趾向上紧绷住我的肌肉缠到大腿,我哥也没想给我全部穿上,穿上了他怎么操。
“满意了吗?”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裙子丝袜,忍着闷气问他。脚上发力别扭地想要从他捧着的手心里抽出来,却被他攥着脚踝往回扯,抵在他的身上仔细地给我整理丝袜的褶皱。
我看着这一幕视觉冲击极大,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不是自己,脑子快要被叫嚣的抗拒和不适炸开花。
“小木,做戏是不是该做完整?”我哥猝不及防扯着我的脚踝往上抬,垂着眼帘纤长睫毛就遮住了他阴沉的瞳孔,附身一个吻把他那双薄唇轻轻落在了我的脚踝。
吻是冰凉的,落在我的脚踝像是飘落的雨滴。
我被一记闷锤打在了心脏上,刹那失去了一拍跳动的机会只剩下麻木的痉挛。我捂着心脏刺激得堵了呼吸张开嘴喘息好几口,好一阵子才从这份突袭的刺激里脱离。
我问他:“你喜欢女人吗?”
我哥已经从柜子里找出了尘封已久的高跟鞋,应了他那句“做戏要做全”的话,把高跟鞋套在我的脚上穿戴完整。
我垂目看着他,羞耻之后已经懒得阻止。
第十五章
他抬起眼睛看着我的脸,回答我的问题:“我只喜欢你。”
“那为什么要给我穿裙子。”
他说:“你穿什么都是对我的勾引。穿着校服我就想把你压在身下脱了校服操个没完,校服太青涩,看着它就想起你才刚刚成年,衬得你青涩过了头。
每次抬起你的脚你下意识抗拒挣扎闭拢腿,把你的腿扳开盘在我腰上你也听话照做,操到你前列腺了你就会夹紧肠道夹紧腿把我主动地梏在双腿之间,吻你柔软的嘴唇你舒服了就会乖乖闭上眼睛扬起脖子,乖得我想操坏你。
你觉得你这张脸生来冷漠所以没有人想要靠近你,但其实你在我眼里干什么都那么可爱,可爱得你视线一瞥我就想要把所有你想要的都捧给你。”
我哥也许觉得我是误会了什么,跟我解释,毫不羞涩地剖析他对我难以自持的那份爱情。他扣住我的脖颈吻我的唇,我沉默着还未来得及反应果然本能地仰起头回应他,顺从他的进入。
任他在我口腔里搅得混乱一片,水声含糊,乱窜的舌尖撩拨得我心烦意乱。我收拢牙关咬了咬他的舌头,烦他说些露骨又风流的话。
“漂亮话一堆。”
我哥摇头,手搁着裙子在我敏感的胸口乳肉上掐着揉弄,松开了纠缠我的唇,扯离一段若即若离的距离,瞳孔滚动,视线坠在我的鼻梁滑下我的唇角,暧昧得能拉出反复的丝线:“我对你从来都是真心。”
他把我脚边的裙摆往上推,推到半路推不上去索性就收拢手指流连在我的小腿上暧昧地摩挲,抓得我发痒:“你呢?你说爱我,是真心的吗?”
我没搭理他,看了他几秒,伸手捧着他的脸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我哥就笑了,笑的很开心。
“爱情总是阴差阳错,我现在回想,甚至很高兴一出生你就在我身边。
那时候你太小了,小小一个孩子才从妈肚子里出来在我旁边哭的力气都没有。